第七十章 沈如溪典型的又纯又欲

叶麟明显感受到沈如溪的喜悦之情,心中不由地跟着乐道:“你可听说此前很火的腌萝卜?当时方子可是被炒到五百两,出价者就是樊七茶肆的东家。”

沈如溪抑制住内心激动的小九九,微笑道:“我好像是听说后来方子被卖到和田酒楼去了,那樊七的东家可有何表示?”

“那时我还在州府,不过倒听人说他有到住址去寻人,只可惜人去楼空,到现在他还惦记着与那人合作呢。”

天爷啊,老娘这是什么高光时刻?每晚旁边睡着一个钻石男,白天还有温柔男相谈,更有一个不知是什么男的在默默等待。

这确定是她这个单身几十年的母胎solo能够有的剧情?

“小娘子?”

“啊?”沈如溪骨碌咽下口水,回过神来,“对了叶先生,不知茶肆那头可有冰窖?”

“有的,而且因最近收方子,厨房里头的食材和配料都是很充足的,如果小娘子确定要去,那我现在就回去知会一声。”

沈如溪点了下头,微笑道:“那就有劳叶先生了。”

“那...”叶麟微抿下唇,鼓起勇气问道:“那明日我来接小娘子一同去吧。”

“不必,我...我夫君,他...他会带我去的。”

一听这话,那头撑着脑袋把耳朵伸的老远的钟习川浅浅一笑,特别是夫君二字,简直就像落在心头处的蜜,甜死了~

叶麟垂下失落的眼眸,轻道一个‘哦’字,就转身离开了。

夜间洗漱过后,钟习川就穿着那一身剪的犬牙交错的短衣短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到沈如溪进来才慢悠悠地坐下。

“你这衣服怎么回事?被小黄咬了?”

“这是新设计,你懂什么。”

沈如溪戚一声就拿起针线将她的剪好的两块丝绸给缝在一起。

钟习川瞧着这形状,就连忙凑过去说道:“溪,天气这么热,帮我也弄两条呗。”

“我不会穿针引线。”

“那你现在是?”

沈如溪突然定住,半会才噘嘴说道:“我刚才说什么了?”

“你说...要帮我做两条,尺寸是这么长,这么大,谢谢。”钟习川伸完手指比对之后就急忙回到他的专属位置,靠着床头,将二郎腿翘起。

“等等。”沈如溪快速从震惊中回神,小嘴撅成讨亲的模样左右挪动,心头的小心思来回撺掇,那究竟是有多长,有多大,一切要以实物为准的呀~

“怎么了?”

“没...没...没事。”沈如溪侧过脸去骨碌地将欲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下。

“溪,现在餐馆的生意不错,你盯着人家樊七茶肆的高价作甚?”

“嗯...我想开酒楼。”

“哦?”钟习川将二郎腿给放下,“那可是一笔不少的费用,现在我们的底子有多少?”

沈如溪停住手上的针线功夫,快速在脑海中进行一番运算,“之前买了庄子,现在可动的也不过是一千五百两左右。”

“一千五百两?还是太少,且不论买下酒楼所需的高价,那楼内装修,相关人力,碗碟器皿的购入,以及流动的资金就是一笔大费用。”

沈如溪直接将东西扔到一旁去,整一大字摊倒在床,小嘴喃喃道:“这我能不知道吗?所以才想着法子挣钱嘛。”

“那你做酒楼的话,这间快餐馆就打算是停掉还是卖出去?又或是照开但是交给张大娘看管?若这样,你就要请厨娘,厨娘的话你是...”

“停!你这王八念经弄得我脑瓜子嗡嗡的响,此事容后再议,睡觉。”

“好~”

翌日一早,两人就坐马车来到樊七茶肆大门处,下车后,沈如溪按着指示往里头走,钟习川则像来此光顾的客人一般坐下品茶看戏,也落个清闲。

稍往里走,沈如溪便瞧见一张略带熟悉的面孔,按着原主的印象,那人名唤吕不鸣,是小妹夫的堂兄,在州府的曲家里做厨师头子,人,是个待人有礼,极不错的。

只不过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沈如溪想着就提步往前去,这刚想开口与之打招呼时,那人就瞧见了她,一脸鄙夷之色,仿佛她是被苍蝇缠身的极臭之物。

沈如溪不解,本不想理,只不过去年小妹就没有回娘家拜年,也不知是因何事,就开口道:“吕大厨,我是、”

“沈家的女儿,还是离本大厨远点,免得本大厨倒霉。”吕不鸣说罢便提步往里头走。

沈如溪依旧不解,但既然人家都如此甩脸色,她也就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于是就将心思收了收,随着往里头去。

可没走上几步,吕不鸣听着脚步声就转过身来骂道:“你跟着本大厨想做什么?我说了,不想与沈家的女儿有任何关系。”

“正好,我也不想与你有任何关系。”沈如溪说着就要往前,可吕不鸣一手将她拦下,怒道:“来人,此贱妇试图谋害本大厨,快将她给拖出去。”

话落,好几个小厮就冲了上来欲将沈如溪带走。

“等等,你这个癞蛤蟆是这茶肆的什么人?我可没听说有你这么号人物。”

吕不鸣将牌子从怀中取出,“看好了,这是樊七对本大厨的特邀,我是、”

话还未说完,沈如溪就直接将他给踹倒在地,再一脚踩在其胸膛处,“牌子?巧了,老娘也有一块,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说着就将牌子取出,直甩在他脸上。

“你该不会是认为老娘对你有意思,故意跟踪你吧?你可要记住了,长得帅的叫脑补,长得丑的叫脑残,你这脑残还真是普通且自信啊。”

“你这贱妇竟敢如此嚣张,信不信我、”

沈如溪加重了脚上的力度,“信你?信你什么?信你会走鸡屎运吗?不好意思,老娘今早打扫鸡圈,可能鞋底下沾了不干净的东西,谢过吕大厨替老娘擦鞋了。”

吕不鸣气的急红了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人拉开?沈贱妇,你给老子等着,很快,你就嘚瑟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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