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一整天陪着时琦,夜鸠果真哪里都没有去。
而他扔给耿云的手机却一直响个不停。
耿云见九爷完全不理睬,只好自己接听,听了电话后脸色极其凝重。
趁着时琦没有在场的空档,他沉声对夜鸠说道,“九爷,咱们在大越州的计划有变,得尽快赶回去。”
当时计划进行一半,夜鸠就扔下大越州的一切跑回盛京。
现下计划中的事情产生了变动,若再不处理,会……
夜鸠靠着沙发,薄唇紧抿,浑身透着极其淡漠冷冽的气息。
“无妨,这个计划里我留了第二手,相信他们应付的来。”
有第二手,就有第三手。
离开大越州前他确定了计划中会产生的变化,才留下几手准备。
反正现在他就是还不想回去,保护他的女孩才是第一要事。
尤其赤血盟的一凡也在这里,他更不可能离开。
耿云拧眉,九爷的话让他接不下去。
见从房间里出来的时琦,耿云神色复杂的转身离开。
脚步顿了顿,时琦眼睫微垂,浮动着冷光。
过去往沙发上一坐,眼睇着靠过来的九爷,伸出修长分明的指尖勾起她一卷青丝放在唇边,勾起一抹撩人的致命春色。
“老婆,你认识叫一凡的男人?”
那双弯起的狐狸眼,此刻藏着冷戾的光芒,嗓音轻描淡写的撩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显然九爷已经知道,那个男人曾经存在过。
一个嫉妒吃醋的男人很危险,特别是眼前这个男人。
时琦见他不高兴了,还隐隐有种暴戾的冲动。
她微抿唇,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只能软软的抱住他,“我不认识他。”
夜鸠眼底硝冰一样,用力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蛰人的视线盯着女孩,“那你还把他留下!”
慵懒之间淬着冷戾。
一想到那男人留在女孩身边足足好几个月,夜鸠就恨不得拿枪把对方打成筛子。
时琦见他恼了,便有些急了,“我就想查一查他要是谁,想要做什么……”
夜鸠妖治的眉眼一沉,拥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冷声打断她话。
“我说过,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不要管,都让我来做。”
一次次的陷入未知的危险中,可知道他会多紧张,多害怕吗?
时琦咬了牙,用力推开他,一双清冷的眸子染上了红雾,蝶长的睫毛颤着水气,“夜鸠,你不能这么霸道,一个人扛起一切,让我只能躲在你的羽翼下。”
“让我看着你受伤,还要忍着和你分开的痛苦……难道我就不能和你一起共进退吗?还是你觉得我软弱到只能躲在你身后。”
女孩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的往下掉,一句又一句的伤心控诉让夜鸠直接慌了。
“我、我不是……”
“呜呜……哪有你这样的。”时琦拿拳头锤他,难过死了。
这个霸道的臭男人,“混蛋,我讨厌你!”
她哭着站起来,此时恼火的不想理他,转身跑出去。
这话就像一只大手猛掐在夜鸠的心脏上,痛得他脸色呛白。
看着女孩消失的身影,他恐慌的跟着冲出去。
害怕失去她的恐惧,侵占了夜鸠所有感官。
偏执夜九爷的心尖宠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