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勋这位名副其实的官差对陈阳的话做侧面的认同,听到后大家也就在心中信了八九分。
贾张氏慌了!
棒梗也慌了!
秦淮茹同样慌乱的无以复加。
如果真的被查到,那岂不就是实锤棒梗是小偷了?
“坚决不能让我家棒梗被怀疑。”
这是秦淮茹和贾张氏心中共同所想。
棒梗也着急,更多的是恐惧。
他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心中慌乱的无以复加。
“我,我……石头是我拿的,但、但我没有偷东西,一点都没有偷!”
慌乱中,棒梗都开始自爆了:“那个石头、那个石头是、是……”
怎么是下去,都说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
贾张氏在旁边也吓了一跳,嚯~可不能让棒梗继续说下去。
“陈阳,你别在这里吓唬小孩子,石头上的指纹就是我们家棒梗身上的了吗?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在怼陈阳,打断棒梗继续说话的时候,贾张氏似乎已经想到怎么说了:“你凭什么说石头上的指纹是我家棒梗的?你莫不是提前知道?故意扔了块石头陷害我们家棒梗?”
陈阳气笑了:“贾张氏,我只是在说进我房间的嫌疑人,并没有特指你们家棒梗,另外……棒梗拿着的石头,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家?”
“我,我是为了防身!”
棒梗急中生智,大声诉说着自己的冤屈:“我、我早上去厕所回来的路上,看到你家的房门不知道被谁破坏了,我以为有人往你家偷东西呢,所以我想过来看看,拿块石头是为了防身,万一有坏人在里面怎么办?我还是个小孩子呢!”
许大茂在旁边抓住了棒梗话里面的把柄,阴阳怪气的说道:“棒梗,你刚刚不是说,你没到陈主任房子里去吗?现在怎么又去了?至于陈主任家的房门被破坏……哈哈哈,我住在这里这么多年,在新华夏成立后,我们院里还没有遭过贼呢。”
说着,许大茂看向旁边的何雨柱:“傻柱,你也在院子里住这么多年,可曾见过有贼来?”
何雨柱并没有回答许大茂的问题,只是不耐烦的说道:“许大茂,你少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自己能怎么说?
现在,在这个院子里住着的,都是第三轧钢厂的工人,一个个都是火爆脾气,大家又都同气连枝,哪个不长眼的蟊贼敢来这里偷东西?
笑话!
只要被抓住,那就是被打死的命运。
至于有没有遭过贼,就算是有,那也只是棒梗。
可是,这话何雨柱不能说啊,他本来就是为了帮助秦淮茹一家,现在顺着许大茂的话说下去,那就是在帮倒忙了。
谁知道,棒梗在解释完以后,仿佛给自己注入了非常大的勇气,脑子也变得开始活泛起来,听到许大茂的话非但不虚,而且还信誓旦旦的说道:“刚刚,我是、我是被吓坏了,口不择言,现在我想起来了,陈阳家的锁被打开,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是和我没关系。
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我孙子都说和他没关系了,你们没有听到?”
贾张氏又恢复了护犊子老母鸡的战斗形态,叉着腰指着许大茂和陈阳就开始骂:“许大茂,你就是个狗腿子,拍领导马屁要致我们于死地,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们谁都不能陷害我们家棒梗!要不然我死都不放过你们。”
“切!”
许大茂不屑的撇撇嘴,对贾张氏的话不屑一顾。
有能耐你去死啊,你死了这事不就了了吗?
就贾张氏这样的人,看自己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她怎么舍得去死?
张程年纪大点,见过不少泼妇,可现在证据都要摆在眼前了,他们还这么去指责别人,难道就没想着把事情处理好吗?
这么闹下去有什么好处?
张程也看出来了,陈阳并不是想把事情闹大的人,之所以揪着不放,一定要把黑白论清楚,并不是陈阳要这么做,而是被逼的。
瞅瞅贾张氏他们一家恶毒的嘴脸,到现在了还死不承认,那还用说其他的吗?
肯定是被他们一家给逼的啊。
张程见过很多泼妇,他知道面对这样的泼妇,不管怎么讲道理都不行,他们根本不听,只要不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做,那就是假的,那就是在针对她们。
对付这样的人,只有一个办法:铁面无私,不讲情面!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张程委婉的对贾张氏说道:“大妈,您听我一句,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一定要做到心里有数,陈阳同志也不是非得把孩子逼到蹲看守所。”
说着,张程再看向陈阳:“陈阳同志,我这么说,没问题吧?”
“没问题。”
陈阳说道,“我不会去欺负一个孩子,但也决不允许别人看我年轻,损坏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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