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他们,心中是非常清楚,如何才能有那么一条渺茫的生路。
或许,真的只有跟着李政,这个当今大秦国的,他们才能有活下来。
“不错,可以!”
李政大马金刀地坐在龙椅上,眉目低垂,嘴角轻轻吐出两个词,面目不怒自威。
“周应秋听令,朕命你将这妖妇的头颅斩下,送到吕后那里,告诉她,
此妖妇妇妄想谋权篡位,如今被朕斩杀!
“再者,传召魏忠贤速速进宫面见朕,此事要快!”
接连两道旨意从李政口中降下,听得周应秋那叫一个脸色巨变,内心波涛翻涌,无法平静下来。
这两道旨意,无论是哪一条,都是在加速我等灭亡的进程。
这样一来,就绝无任何生还的可能了。
陛下啊,都到了这样的境地,你不想着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反而还一直要在作死的边缘上跳哒。
你的命不是命,我等的命是命啊,你这样做让我们怎么办…
那吕后要是知道后,绝对会马上和朝堂上的权臣联系,予以他们重利,商讨如何废掉你身上的帝位。
一旦他们有所行动后,就是我们这些人的死期。
而我那个心狠歹毒的义父,更是会吃得你连骨头不会剩下,让你后悔现在的所做所为。
阴狠狡毒,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只要有利可图,那就会无所不用其极。
为了自己最后能够掌握权力,会不择手段,任何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你一个手中没有实权的废物皇帝,此时此刻召我义父,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说不定,还要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把你送给吕后,你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周应秋,你现在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现在不快点去给你那什么义父传话。
难道说,还要朕亲自去,呵呵,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子?!”
瞧见周应秋脸上那惆怅的脸色,畏畏缩缩的动作。
李政眉头就是一皱,厉声呵斥,不带有任何的温和之语。
“是,奴才尊旨,奴才现在就去,绝不敢有任何的怨言,一定尽快把义父给带到陛下身边。”
如此模样的李政,周应秋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不敢有其他多余的话发出。
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搞清楚,之前的那一幕幕,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自己是怎么被李政给…
说起来,慈禧那个老妖婆也是有那么点可怜。
被李政杀死之后,就又被周应秋砍去头颅,用来恶心另外一个太后了。
周应秋做完这些之后,抬起屁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乾元宫,
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陛下就会吃了自己一样。
待到周应秋离开之后,李政的嘴角渐渐浮现出一抹令人恐惧的冷笑。
此时若是有人在旁边看着,就会感到特别的毛骨悚然,背后的汗毛一根根竖立,一阵阴寒。
不说自己所拥有那个无敌金手指,逆天的系统…
就算没有系统相助,朝堂中的那那些奸佞,按自己对他们的了解程度,
即便不能将之全部拿下,但轻易地玩弄他们,也完全不是问题的。
而且,自己目前可是有系统傍身,做一个史上最强,最暴戾的昏君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简直就不费任何的吹灰之力。
周应秋出了乾元宫,一路上颤颤惊惊,走路都走不利索,
眼睛不住地左右张望,生怕有人多看自己几眼,又怕自己手中的东西滚落出来。
“啊!”
周应秋被前方的响动吓住了,忍不住地惊叫一声,脚步连连往后退去,差点都要一个不注意就要摔倒在地。
揉揉双眼,仔细地看了看,就只是一两块石头而已。
站定身子,重新恢复了之前的那般,一摇一晃地朝魏忠贤的住处走去,不过眼神里的慌张自始至终都没有消退半分。
路上的婢女太监,见到如此模样的周应秋很是震惊。
周应秋平时不是都是那种趾高气扬的作势,怎么今天会是这般,就像丢了神一样。
要知道,他的义父可是朝堂上那个不择手段的九千岁,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太对,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
而在另外一边
魏忠贤正满是悠哉悠哉地坐在府上,一手端着茶杯,一双锐利的双眼瞄向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整个皇宫中,其实就属他和赵高这两个太监,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太监,权势滔天。
以魏忠贤所掌握的权势,丝毫就没有把李政这个无足轻重的角色放在眼里。
自己只要好好地抱紧慈禧太后的大腿,就够了。
“禀告魏公,周应秋在外求见,看样子应该很着急,小的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当魏忠贤在府中享受之时,门口的一阵下人赶紧禀报。
“是咱家的好大儿来了,快进来…”
魏忠贤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往外吐出一口气,轻飘飘地说道。
也不在意下人所说的情况,这周应秋不过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现在的这个时节,能有什么紧急的情况,无非儿子想要从他的爹这里拿钱。
不多时,周应秋迈着颤抖地步伐跨进魏忠的府邸,见到魏忠贤后,又立马底下头颅,嘴角缓缓蠕动。
在魏忠贤那略微诧异的目光下,直愣愣地跪下,额头上已经布满颗颗晶莹的汗珠,正汩汩地往下滚落。
牙齿不住地上下打颤,嘴唇更是发紫,露出恐惧的表情。
这模样,令魏忠贤心中一跳,不详的感受于心中蔓延。
不过,他也是经历很多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当年先皇驾崩之时,自己也是非常冷静,才会有目前的这地位。
即使内心中察觉到不对,面上也没有任何慌张出现,相反表现得很是淡定。
“我的儿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你如此慌张!”
“不要害怕,以为父在这宫中的地位来说,可以维护你应有的权利。”
魏忠贤的语气不咸不淡,想要试图安抚周应秋此时的情绪。
“义,义父,慈禧太后已经死了…”
周应秋颤抖开口,将之爆炸般的消息告诉魏忠贤
晃荡一声!
魏忠贤手中的茶杯应声摔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也在一点点收敛,变得冷漠无情,让人生畏。
“狗东西,你说什么,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要是在戏弄杂家,杂家会把你一点点剁碎,然后丢去喂狗。”
此刻的魏忠贤,脸色阴沉得可怕,冰冷的眸子中闪出狠毒之意。
“慈禧太后,太后娘娘真的死了,是陛下亲手所为,也是儿子亲眼所见…”
周应秋深深地低头,不敢抬头去看魏忠贤那阴沉冷漠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