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与汪福不一样,汪福是属于那种鹤发童颜的人,虽然头发都白了,但绝对不显老,脸上都没有褶子。
而这个出来的老头,头发花白,脸上都是褶子,还有老年斑。
他的精神状态很好,完全就是一个年轻人的状态,只是这个外表是一个老人。
白则看着这个走出来的人,嘴角露出了微笑。
妈的,这还真的是个熟人啊!
眼前的老头是个外国人,当年在沙城的时候,与白则就是老熟人了。
没错,这个人就是裘德考。
“哎呦,裘德考,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了。”
“白则,没想到我们还能再次相见。”
“你怎么老成这个样子了?”
裘德考闻言,脸色变了一下,但是明显很快就将情绪压制了。
“你倒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连个子都没长。”
双方互相都在戳痛点,这就是一种言语上的攻击。
白则根本没生气的,他怎么可能被裘德考气到呢?
汪福一直看着白则,发现白则面色平静,似乎是没什么反应,内心多少有点失落。
汪家一直在白则这里吃亏,尤其是他,现在连胳膊都没了一个,总是想让白则吃瘪。
可是,白则好像没有吃瘪。
“裘德考先生是我们最好的合作伙伴,这一次,他也是出资了的。”
“裘德考,听说你很有钱?能不能借我一千万花花?”
白则算是想明白了,这次就是一个大阴谋。
阴谋的中心就是他,还有九门的后代。
他们这么做还是为了长生。
之前,白则跑掉了,他们没有实力再抓回来,这一次利用裘德考的公司,将九门的人引诱过来。
而白则是汪家利用了他的好奇心,还有就是在吴山居外面的那些汪家人的死亡,成功的将他引诱过来。
只要白则过来,这么一张大网就成型了。
汪福就是那个收网的人,为了抓住白则,他们可以说准备了很多手段。
不光是当年迷晕白则的迷药,还有这些手持枪械的人,以及那个机关。
全部都是为了白则准备的。
要说这一次的局可真的是大,没有点手段,根本不可能抓住白则。
既然白则已经被抓住了,那他就想开点,主要是想着怎么逃离。
裘德考听说白则要向他借钱,还是一千万,当即就笑了。
“你要是能再次逃出来,我就给你一千万。”
“这可是你说的!”
“哈哈哈,那你就先出来再说吧。”
白则笑呵呵的看着裘德考,紧接着双手就从背后拿了出来,一步步的走向他。
裘德考被这一幕吓得当即后退,而汪福也是大惊失色,开始不断的退后。
“刚才我们说好的,现在你欠我一千万!”
裘德考还没说话,白则一个箭步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两个人相距不到半米。
“你!”
裘德考绝对是相当吃惊的,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汪福也是如此,他想不到白则居然能将手拿出来,这绝对是超乎想象。
不过,白则没打算逃跑,因为下一秒,船上的那些汪家人就将枪口对准了他。
白则早就料到了是这个结果,所以他才没有选择逃跑。
那些汪家人也不是木头,只要见到白则脱困,肯定就会开枪的。
即使是跳到海里,那么多把枪,也可以将白则打成筛子,根本没有活路。
见到这么多枪对准了他,白则将双手亮出来。
“别开枪,我只是忘了告诉你们,我会缩骨功,这东西不好用。”
“裘德考,我刚才有能力一招解决你的,但是我没有。”
“因为我觉得你活着比较有意思,还有,你欠我一千万。”
裘德考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他知道白则的能耐,也不愿意跟白则争吵了。
事情的发展超乎所有人的预料,他们对于白则更加重视了。
只见那些汪家人将白则捆成了一个粽子,就算会缩骨功也是无法逃脱的,这样他们才放心。
没办法,实在是白则的实力太强了,他们无法预料白则的行为。
各种方法对白则都没用,迷药什么的都是无效的,只能是严加看管。
白则与九门的人关在一起,考古队里自然也有其他人。
这些人全都没有苏醒的意思,一直都在沉睡。
只有白则一个人被捆着靠在墙上,一言不发,开始闭目养神。
这似乎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一般在重要的事情,他都会闭目养神。
白则知道,现在想跑,肯定是不可能了,他只能是见机行事。
裘德考的游艇很先进,比渔船要快多了。
白则一直在思考这些人,尤其是汪家人和裘德考。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长生。
尤其是现在裘德考已经老了,汪福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挂了,他们都怕死,自然是希望长生的。
还有就是汪家的那个族长,这老家伙估计也是快挂了,所以才会这么迫切的想要将白则抓回来。
有些事情,属于历史遗留问题,迟早都是要解决的。
这些汪家人当初就是把白则当成一个实验品,但是白则逃跑了。
如今,他们要再次将白则当成实验品,可以说,白则无论如何都是跑不掉的。
汪家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他们就是要得到长生的方法。
有的时候,人死之前就是最癫狂的状态,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想得到的东西。
白则知道,等待着他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很可能会死。
对于死亡,他已经不那么看中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怕死吗?
只是,他不希望九门就这么断在这里。
如果可以的话,白则可能会想办法将这些人救出去。
汪家,已经是一个快要疯掉的汪家了。
白则坐在船舱里,期间船一直都是摇摇晃晃的。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脚步声。
这个声音很熟悉,步伐沉稳,一看就是高手。
果然,推开门之后,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水。
“你来干什么?”
“我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