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就不能松开我一会?你这样都已经抱着我一天了。”
云镜无奈叹气。
除了她方便时,其余时间,这个俊美如神祗的男人,就一直抱着她。
“不能!”
帝释渊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头上,语气还带着几分粘人撒娇的味道,又磁又撩。
他就是不要和她分开。
只有抱着镜儿,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他才会不那么难受。
胃里也不会太恶心。
好不容易生一次病,他还是很享受云镜对自己很温柔,还很照顾自己的感觉。
云镜无语望天,“这都要吃饭了,你总得自己吃吧,难道还想我这个伤了一只手的人喂你?”
“那也不是不可以……”
“……”
“镜儿,孤难受,不舒服嘛……你不知道,孤觉得我的手到现在还是臭的。”
云镜眉梢一挑,轻哼,“那要不是砍了算了?”
“镜儿,你怎么能对孤如此狠心呢!由此可见,只有你才是孤唯一的良药,只有你才能治愈孤。”
帝释渊薄唇微勾,虚弱的哼道。
云镜翻了一个白眼,她的大师自从今天生病了,就开始不正常了。
说话都茶里茶气,瞬间小了二十岁的感觉。
“得,我喂你吃还不行吗?”
她要是不喂他,估计这个男人不会善罢甘休。
帝释渊一听,眉梢扬起笑意,被镜儿宠着的感觉,可真好。
突然,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宠了。
有人照顾小情绪和任性,那种感觉让人觉得特别的温暖。
精致可口的菜肴上来了,帝释渊以病了不舒服的,就坐在云镜身边,双手搂住她的腰,头靠在她肩头上。
云镜则是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吃。
就像平日里,帝释渊照顾她一样。
吃好饭后,云镜抿了抿唇道,“大师,你父皇的病情也已经差不多稳定了,我到皇城也一月有余了,我想过两天回淮安城看看父亲。”
她这一走就一个多月,仁心药铺,她在走的时候留了很多库存,应该是够用的。
不过,云家的事情还没处理完。
当时她是太想念又担心帝释渊,一直没他消息,才会自己跑来皇城的。
“好,孤跟你一起回去。”
“你这边事情能忙好吗?”
云镜雾眉微拢,朝堂政务现在都是帝释渊在处理,他突然要走,皇上会同意吗?
“应该可以,不过可能会稍晚两天可以吗?明天孤就去和父皇提这件事。”
帝释渊也挺想回淮安城。
从一回皇城,他就忙得脚不沾地的,也就是云镜来,他再忙还是抽空陪她的。
这两天秋猎,估计朝堂之事又堆积了很多。
他不能一声不吭就走,至少需要和父皇说一下,把手里的事情也交还给父皇。
“好,那等你跟皇上说好,我们就一起回淮安城。”
随后,云镜帮帝释渊沐浴洗澡。
男人也极其不老实,对她又吻又撩。
吻得云镜心神荡漾,双腿发虚。
男人的唇舌十分火热,仿佛能将她的灵魂都灼伤勾走一般。
“镜儿……”
男人的唇,落在她白皙的细颈上,气息灼灼充满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