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下决心要将所有的存款都投入进去,易中海也只好跟着一起。
三大妈和二大妈两人都苦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是既期待又害怕。
就在刘海中三人正在畅谈未来的时候,正在刘海中家窗户底下偷听的邻居张五悄悄返回了家里。
张五刚一跑回屋就气喘吁吁的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家人,张五的父亲皱着眉说道:“小五,这件事靠谱吗?刘海中和阎埠贵真是这样说的?”
张五快速的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刚才看阎埠贵鬼鬼祟祟去刘海中家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儿,所以就跟了过去偷听”。
“爹你想啊,就连最抠门的阎埠贵都投入了全部身家,那这事肯定不简单”。
“说不定他们肯定是收到消息,想大赚一笔,所以才下了这样的决心”。
听了张五的这一通分析后,张家几人都觉得非常有道理。
张五父亲道:“小五,你去把这件事告诉院里所有的邻居,他们三个管事大爷想偷偷摸摸追加投资挣钱,想都不要想”。
爹还是你英明,我这就去通知所有人,晚上一定要让他们再给大家一个说法,说完张五便快速的跑了出去。
傍晚左右,大院所有的邻居又齐聚后院刘海中家门口,纷纷开口讨要说法。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都要吐血了,赶忙解释自己没有什么小心思,就是想单纯的多投入一些。
奈何院里的邻居根本不听他们的,还说要是投资就大家一起投,有钱一起赚。
接下来院里的大部分邻居都追加了投资,加上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的钱,这次又筹集了一万两千多。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家的钱就占了一半,院里除了一大妈和秦淮茹他们家几乎都投了。
贾张氏看的是真眼馋啊,奈何自己没有钱投资,要不然她肯定也得跟着一起。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会有有人通知傻柱和许大茂的,毕竟他们哥俩在院里也不受待见。
第二天上午,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来到了大院,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钱数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年代的一万多可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所以必须要谨慎一些。
数完钱后,刘光天故作为难的说道:“爸、三大爷还有院里的所有邻居们,你们真是太为难我们哥俩了”。
“回去以后,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跟李南解释”。
阎埠贵搓着手笑呵呵的说:“光天光福,你也知道院里的邻居们过的都很苦,你们哥俩现在有能力了,更应该带着大家一起赚钱啊”。
这时邻居们也说道:“是啊,光天光福,我们可都是老邻居了,看着你们从小在院里长大的,你可千万不能推辞啊”。
“你们两兄弟可千万不能学那个王天风啊,那小子真是自私自利赚了那么多钱,根本不顾及大家的感受”。
“当初听说他回来的时候,我还挺期待他能给大伙发钱呢,他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还是光天和光福这两个孩子懂得感恩,自己赚钱了,还不忘带着大伙一起”。
说着,众人对着刘海中和刘家两兄弟又拍起了马屁。
听到这些邻居的话后,站在刘光天身边的刘光福差点笑出声来,同时在心里暗暗想到:
“这群人还真是人傻钱多啊,再加上之前的,我们哥仨至少十年之内都不用出去工作了”。
刘光天狠狠地瞪了一眼刘光福,刘光福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神情。
刘海中板起脸,一脸严肃的说道:“行了,光天光福这件事就真没决定吧。
“要是有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回头我去找李南说,他肯定会给我这个副厂长面子的”。
最后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只好“无奈”的拿着这些钱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刘家两兄弟回到了李南家里,李南弄了不少下酒菜和白酒用来犒劳他们哥俩。
三人将这段时间弄来的钱全都汇聚到了一起准备分钱,李南说道:“加上之前乱七八糟花的钱,现在咱们每个人可以分到六千多”。
“这两天咱们就去车站买火车票,然后就跑路再也不回来了”。
刘光福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有些惋惜的说:“每人六千虽然也不少了,但我还是觉的有些可惜”。
刘光天和李南两人都十分不解的看着刘光福。
刘光福:“我听咱爸说,那个许大茂和傻柱手里有不少钱,恐怕院里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没有他们两个有钱”。
“要是把他们俩的钱都弄过来,那咱们可就又发了一大笔财”。
刘光天冷哼一声:“你想的倒是挺美的,你怎么不说把王天风也拉过来一起投资呢,那样咱们就赚的更多了”。
“傻柱每天早出晚归的不着家,许大茂比猴都精,你想骗他门都没有”。
“所以你就知足吧,你以为咱们这点小伎俩能瞒得过他许大茂吗?恐怕他早就看穿了”。
“只是他和傻柱懒得管院里的闲事,所以才当面戳穿咱们”。
刘光福认同的点了点头:“哥,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你说这次阎老抠怎么会拿出这么多钱呢?”
“以前在大院你也知道他是什么德行,要说算计抠门,他阎埠贵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刘光天拍了拍刘光福的肩膀:“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聪明反被聪明误呗”。
“这阎埠贵虽然看着精明,但一看到好处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跟刘光福解释完,刘光天又看了一眼李南:“李南,马上要走了,你不打算再看看小当啊?”
李南点了一支烟,有些惆怅的说:“算了吧,老子现在有这么多钱,什么样的找不到啊”。
“不过这个贾当也算对我情深义重,等以后有机会我会让她过来找我的”。
刘海中今天非常高兴,下午的时候他又出了一把风头。
现在院里的邻居除了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以外,全都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刘海中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