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啥?你早上不是自己说的,要盯着我的吗?”
安沅白故做不懂,一副老实人模样:“如果你晚上要是想住我家,得给房租的哈!”
“谁稀罕住你家,有病,停车,我要下去!”
感觉受了羞辱的黄希,如同炸毛的小喵,气呼呼地拍打着车门。
老娘这么漂亮个妹子住你家,居然还想着收钱?
活该你单身,一辈子!十辈子!
黄希气恼地下车,反手重重将车门关上,头也不回的往街边走去。
安沅白赶紧开着车跟了上去,摇下车窗喊着黄希的名字。
可惜,黄希就跟间歇性耳聋一般,完全听不到安沅白在叫她。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黄希嘟嘴径直往前,在心中不停的咒骂安沅白。
心头暗骂了一阵,黄希发现不对,他俩又不是男女朋友,为啥她像在等男朋友哄呢?
“黄希!”安沅白声音大了几分。
“你跟着我干嘛,小心我告你耍流氓!”黄希娇嗔地白一眼,暗付也不是不能给个机会。
安沅白坏笑一声,没打算顺着黄希的路数走。
成熟的渣男有自己的套路。
“我很是忘了告诉你,你身上的衣服还没给钱,别弄坏了哈!”
安沅白透过车窗挥了挥手,车子疾驰而去,只留下一句“明天见!”
黄希先是一愣,随即气得原地直跺脚,恨不得捡起块石头,把安沅白的车玻璃给砸了!
……
安沅白驱车返回咨询所,黄希的安全他到是不怎么担心。
刚才放其下车时,他故意选了旁边就是宾馆的地。
黄希跟安沅白目前遇到的所有女孩不太一样。
不管是聂小雨、还是高家姐妹花,亦或是宝丽、卫晓霞,她们都属于家境较差。
亦或是从小缺少关爱。
安沅白只在其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用心弥补缺失,就能轻易抓住她们的未来。
而黄希明显不同,有家境有学识,心中还有一杆衡量正义的秤。
这种女孩,肯定不能用相同的策略。
忽冷忽热、张弛有度。
对她好,但不讨好!对她坏,但人不坏!
当然,还有更直接的招式。
俘获仙女的最快的方法是什么,就是让她坠入凡尘。
不管是为黄希挑选衣服,还是带其去拍写真,都是黄希未曾有过的经历。
安沅白带给她的,是一种重未有过的新奇感。
不过最后装老实人,气她一下的策略,有些冒险。
说到底,安沅白的所作所为,均是为了在黄希心底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放线讲究地就是耐心。
至于效果如何,看晚上黄希气得在床上咬枕头,应该瞧得出来。
“大佬,你回来了!”
安沅白回到咨询所,一进门,虎子便起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安沅白一怔。
“录像厅!”虎子憨憨的目光闪过一丝精明,“我一定多看几部,争取明早上回来!”
淦!
这么懂事的小舅子哪去找!
无以为报,安沅白觉得晚上卖点力气,不能辜负人家一片心意。
“哥哥……”
走进卧室,便听到一声含糖量至少4个+的轻咛。
直接让安沅白打了一个激灵。
看来,今夜必有一番苦战!
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biu!biu!biu!
……
月明星稀,不知岁月。
“哥哥……”
含糖量再加八度,宝丽媚眼如丝,打算轻伤不下火线。
让你在外找狐狸,炸干拟!
……
安沅白心有所悟,秒切七神器称号,顺手抓起一个绳子。
宝丽这傻丫头,就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看不清形势。
金色神器在手,岂是尔等凡人可以沾染?
谁说腰带必须要皮质的,绳子一样可以。
今天高低要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龟甲缚!
……
孟三录像厅。
焕然一新的桑塔纳缓缓停靠在门前。
安沅白下车将钥匙扔给早已在门口等候的孟三。
“孟哥,车借了这么久,感激不尽,上次被砸的地方帮你通通修好了!”
“咱俩兄弟之间,哪用这么客气!”孟三嘴上说着无需,眼睛却是仔细查看起来。
这年代的车可不便宜,就算是以孟三现在的身家也要肉疼。
如今借出近一个月,颇有失而复得之感。
“我也不会开车,平日都是小弟送我,你要是用得着这车就留着呗!”
孟三说着客气,手却是没给钥匙的动静。
“我自己买了辆!”
安沅白摆了摆手,用了人家车快一个月,确实挺不好意思的。
现在服装跟电子表生意都十分红火,安沅白索性也就买了辆旧车代步,顺便把买店钱也给蒋广善的老婆结掉。
以后那家店,也算是正式归他了。
今天,孟三让过来拿录像厅的分红,安沅白想着干脆就把车给还掉。
“那哥哥就不说废话,进去坐会儿!”
孟三邀请着安沅白往店内走去。
哐当!
正走着,背后突然传来剧烈的玻璃破碎声,吓了几人一跳。
安沅白跃出门外,只见黄希双手抱胸,一脸骄傲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她说砸玻璃就砸玻璃,后视镜都不会碰,言出必行!
安沅白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还好刚才已经把车还了。
孟三欲哭无泪,觉得这车命中注定在他手中就没有好下场。
“拿去,你的臭衣服还你!”
黄希扔过一个包给安沅白,恶狠狠道:“衣服给你,我昨天给你当了一天模特,可不是免费!”
“不过,本小姐大方,就算赔你的车玻璃钱了!”
黄希嘿嘿一笑,暗自得意出了口恶气。
本来打算去咨询所找安沅白的黄希,行至街头口,便见到这辆熟悉的桑塔纳。
昨天,安沅白离开时,她狠狠对着车尾骂了许久。
今天一眼便认了出来。
望着娇蛮的黄希,孟三都不知该如何诉苦,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丫头跟安沅白不清不楚。
怪也不是,不怪也不是。
“为啥我感觉,砸了你的车,他好像更难受呢……”
黄希总算察觉到不对,望着一副看好戏的安沅白,反观旁边的大白胖子,却跟死了亲爹一样。
“我是不是砸错了……”
黄希有些心虚,试探性的问道。
“宾果!”
安沅白一打响指,笑吟吟地扭身进了店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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