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十皇子与小公主,秦玉查看了郭春亮和谢壮举的伤势。
谢壮举伤势并不重,生活完全能够自理,但是郭春亮这一刀伤的还是很重,暂时还不能下床。
秦玉走到郭春亮窗前,关切的问道:“春哥,感觉怎么样?”
郭春亮脸色要比之前好了许多:“没关系的,这点皮外伤,对我造不成多大的影响。”
谢壮举在旁边笑道:“不知道谁昨天害怕的问家人五处的药师,以后还能不能去勾栏。”
秦玉白了一眼:“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想这龌龌龊龊的事情!”
郭春亮骂道:“你昨天可没有下床,还不是人家药师说庞城的姑娘比我们紫云城的强上百倍,你才无耻的下床了吗!”
谢壮举冷哼一声:“我的身体一向很强壮,姑娘们都知道,不信等回到紫云城你亲自问问。”
郭春亮被气的胸口一起一伏,想起谢壮举半个时辰和自己只有一盏茶的功夫,气的就差吐血了。
秦玉安慰道:“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们再去紫云城潇洒。”
郭春亮一听潇洒,愣是艰难的爬了起来:“在庞城也可以。”
秦玉白了郭春亮一眼:“春哥,你这伤?”
郭春亮笑道:“无碍,没影响,举哥搀我一下,咱们现在走吧。”
秦玉大骂:“你俩就这点出息?真是跟紫云城丢人,既然你们伤无碍,那明天就启程回家。”
说到回家,郭春亮艰难的说到:“举哥,还是把我放到床上吧,我的伤估计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说完,谢壮举又小心的将郭春亮搀到了床上,郭春亮故作伤重又开始呻吟了起来。
自己可是听说庞城的姑娘们都是水做的,不好好的交流一下就回紫云城是不是太亏了。
秦玉骂道:“我怎么会有你们这两位奇葩大哥!”
谢壮举:“什么是奇葩?”
秦玉都无语了:“一种花朵!”
郭春亮:“我俩如此男人,怎么还说成是花朵了。”
......
秦玉不想搭理这两位只看重下半身的两位,只身出了司查厅,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就欣赏一下庞城的风土人情吧。
这时候司查厅跑来一男一女叫住了秦玉:“秦大人,等一下。”
秦玉回过头问道:“你们是?”
男子说到:“我是宋太仓呀,秦大人您忘了?”
秦玉回忆起在紫云城与自己交手的宋太仓:“哦,宋兄有何事?”
宋太仓说到:“吴大人吩咐了,只要您出去就让我跟着你,在这里所有的消费全部都算在我们庞城司查厅的。”
秦玉一听,吴大人还挺会来事,看来以后去京发展只是迟早的事,不像紫云城的任大人,现在就想了退休的事情。
秦玉拱手:“那劳烦了,对了这位姑娘是?”
女子十七八岁,拱手拜道:“我叫珊瑚,三处的捕手,昨日在师兄们口中得知了你在紫云城府衙破案的事情,我很仰慕,还望秦大人能够让我跟随让我学点东西。”
秦玉想到,原来自己的名声这么响了,都传到庞城了,还有为什么人家庞城三处都有这么漂亮的妹子,紫云城三处没有一个,秦玉笑了笑说道:“我也就是运气好,若是不嫌弃,就陪我在庞城玩几天吧。”
珊瑚得到秦玉的认可,开心的跳了起来,心想自己手里的几个案子终于有着落了。
庞城和紫云城不一样,紫云城属于四方城,城里的百姓大多是靠种地为生,庞城则是依水而建,属于蜿蜒城市,城中还有一条水路,虽是寒冬时节,但睡眠却没有结着一层冰。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所以城中的百姓三成以上都是做着和水产有关的工作。
三人走在大街上,看着繁华的世面,一点也不次于紫云城,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妹子们个个都很水灵大方,不像是紫云城大多连门都不出,很是羞涩。
秦玉看着街上的少女,终于明白一方水土养育一方姑娘的道理。
一路上珊瑚妹妹为秦玉讲解着庞城的风土人情:这里的特产是什么,哪里的饭菜好吃,还有这里人们的生活方式等等.....
秦玉听的津津有味,心想这里的生活和现代社会中江南的生活很是相像,也怪不得这里的姑娘们如此漂亮。
还没有走几步,一位身着粗布素衣的女子拼命地跑着,慌张之余还向后回头看上一眼,嘴里面喊着救命呀。
女子撞开秦玉接着奔跑着,女子身后几名态度嚣张的恶人追着女子,嘴里喊着:“不要跑,给我站住!”
恶人肆意撞翻路边小贩的摊位,不仅没有赔偿,连道歉也不说上一句,继续追着女子。
秦玉看到后十分气愤,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调戏良家妇女,本以为这场景只有在电视上看到,没想到居然让自己碰到了。
秦玉伸出脚将跑在最前面的恶人直接绊倒,恶人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还有人敢给自己伸出黑脚,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
恶人来着一个恶狗吃屎,赶紧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那个不长眼的孙子胆敢绊本大爷!”态度极其嚣张跋扈。
恶人看向秦玉,秦玉故装作无辜:“不是我。”
恶人没有怀疑是秦玉干的,但是没有证据,眼下自己还要追那女子,没空搭理秦玉,恶狠狠的看向秦玉说了一句:“算你小子运气好,今天大爷有事,回头再找你算账。”
说完带着小弟有追向了那女子。
今天秦玉三人出门并没有穿司查厅的衣服,若是穿着司查厅的衣服,相比这恶人态度不会如此嚣张。
秦玉问向宋太仓:“这是怎么回事?”
宋太仓说到:“这恶仆是教司坊的打手,女子应该是哪个犯了重罪的家属,家属被关,家眷被送到教司坊,应该是女子不同意想逃离这地方。”
珊瑚用白眼看向宋太仓:“你怎么这么清楚?”
宋太仓尴尬的挠了挠头:“我也只是见过那恶仆猜想的。”
珊瑚:“你怎么认识那恶仆的?”
宋太仓支支吾吾:“内个....你问这么清楚干嘛,一个姑娘家家的。”
珊瑚对宋太仓瞥了一下嘴:“怪不得我们头说你们一个四处都能养活一个勾栏院,鄙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