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两人是故意支开自己?!他们两人之间是来真的?!敖正喜被自己的想法雷得外焦里嫩!
但是,这一切,在门房的眼中,就变成了失魂落魄!
看着敖正喜毫无意识地拎着一大兜的胭脂水粉离开,门房看着走远了的敖正喜,忍不住瞥了瞥嘴,嘟囔道:“我要是主子,也不会跟这样的家伙一起玩儿啊,明明是一个大男人,竟然拎着一大兜的胭脂水粉,还皇子呢,不说人家还以为是兜售胭脂水粉的呢!”
还是他们主子好,正经,不会碰这些女人家用的玩意儿,但是一样美得不可方物,万里挑一!
这个门房永远想不到,他看不上的这些东西,原来竟然是敖正喜买给他主子用的!
醉仙居,敖智杰和冷梦洁自然是不会觉得纪天涯的动作怪异的,毕竟现在是初冬季节了,天气寒冷,虽说男子体格健壮,不会像女子那么怕冷,但是纪天涯一向是体弱多娇的形象,所以,不要说他穿立领衣服,还搭着一个狐裘大氅了,就是纪天涯在拎个暖炉,两人也不会觉得怪异!
但是,敖智杰和冷梦洁不知道纪天涯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敖振洋可是知道的,那个家伙,是为了抵挡住自己的‘杰作’!所以,他就那么想跟自己撇清关系?!敖振洋怎么能够让纪天涯在这件事情上,如此得偿所愿呢?!
纪天涯举杯:“来,大家一起喝,喝个尽兴,下一次见面,都不知道会是多久以后的事情了!”
此话一出,似乎带着离别的伤感!但是,实际上,纪天涯此刻的内心活动是,男主女主,你们两要加把劲儿啊,赶紧的修成正果,还有男主啊,你赶紧地早登大宝,我就可以回到我原来的世界里去了,至于见不见面的……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见了!此情此景,他只想说一句——永别最好!
所以,多喝点儿,喝多了,多办点正事——比如说酒后乱性什么的,赶紧整一个小殿下出来,就更加完美了!
听到纪天涯这话,敖智杰和冷梦洁没想那么多,单纯以为纪天涯是舍不得他们两,一时之间,是真的有些离别的伤感在里面,尤其是纪天涯这一去,山高水长,还面临着夺位之争,自然是相当凶险的,但是,他们又帮不上什么忙,或者说,碍于情势,不能帮,只能‘全部都在酒里’!
敖振洋眯缝着眼睛,配合着这一出‘全部都在酒里’的演出,他亲眼看到敖智杰和冷梦洁都喝得不少,大口大口喝着酒,以示对纪天涯的‘舍不得’,而纪天涯却是小口小口喝酒的——他只是想把男主和女主灌倒,成就男主和女主的好事,但是,对于自己的酒量,大致有了一定了解之后的纪天涯,是绝对不会放开了肚子喝的,否则,最先倒下的人,不出意外,一定是他!
敖振洋勾唇一笑,不紧不慢地喝着酒——小样儿,就他那水平,竟然还企图将别人灌倒?!
虽然,一开始纪天涯就算是‘别有用心’,但是,几杯酒之后,最先趴下的,不出意外,还是纪天涯!现实写照了一下,非不为也,实不能也!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敖振洋看到几杯之后,就倒在桌上人事不醒的纪天涯,先是拍了拍纪天涯的肩膀:“喂,纪天涯,起来了,别装醉了!”
等到拍了几下之后,预料之中的没反应,敖振洋就更加大胆了,他开始扯纪天涯的衣领:“喂,起来了,咱们还要赶路呢,要睡,你也得在马车上去睡啊!”
动作之下,合情合理地扯开了纪天涯在这次见面中合情合理地保护起来的‘红樱桃’!
纪天涯脖颈之上的红色印记入眼,敖智杰和冷梦洁的神色都忍不住冷了冷,尤其是敖智杰,那眼神,锐利得如同一把尖刀!
“这是?!”
敖智杰的脸色有点难看,他怎么可能不懂这样的印记意味着什么,只是,据他所知,纪天涯一直都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至于那些纨绔形象,也不过是用于自保的手段而已,这还是他跟纪天涯走得近,所以才慢慢总结出来的事情,这也是敖智杰愿意亲近纪天涯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但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才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面,纪天涯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再说了,这一个月里面,他没有听说纪天涯跟谁走得近啊!
突然,敖智杰看向了敖振洋,若说,这一个月里面,纪天涯跟谁走得近,除了面前这位,还能有谁?!
冷梦洁冷清着脸,此前,她一直以为纪天涯‘私生活’混乱的传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毕竟,纪天涯在她面前,一直都是翩翩玉公子的形象,但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果然,是她将他想得太好了,心中说不准是一个怎样的感觉,有失落、失望?!
注意到两人的脸色变化,目的已经达到,敖振洋这才貌数落地对着纪天涯说道:“知道自己酒量差,还喝酒?!真是的,屡劝不听啊!每次都是几杯倒,瞧你那点儿出息!”
是亲昵的语气,没错了!
敖智杰的脸色白了白——听这话,敖振洋肯定跟纪天涯喝过酒了,才会知道纪天涯的酒量,但是,敖智杰仍然想不通,他跟纪天涯认识了那么长时间,纪天涯都没有跟他一起喝过酒,每次提起,都会被纪天涯以各种理由拒绝。
可是,这样的纪天涯竟然会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面,对敖振洋敞开心扉,还一起煮酒论话?!说不失落,那肯定是骗人的!如果说,刚刚那道吻痕让敖智杰心生嫌隙的话,那么,敖振洋后面的话,简直就是往敖智杰心窝子里面捅刀,若不是情爱并非他敖智杰看得最重的东西,此刻只怕会痛彻心扉!
但是,着是如此,敖智杰的心里也很不好受!自己盯了十几年的东西,一朝被人连盆儿端走,这心里能好受得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