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你爸说的是对的
十月，月考成绩公布。
相比上个月排名有了一定的变化。
“恭喜小瑜同学拿到全班第五，年级七十一，进步非常明显，大家掌声鼓励。”班主任周文强带头鼓掌。
九月月考第二名岳倩玉这次考了第一。
蓝诗羽以一分之差惜败。
此外秦璇的成绩上升了一名，到了第四。
“小瑜同学明明每天都没怎么学习啊！成绩怎么这么好？”
“谁知道…”
“我反正是每天看他直播写作业…”
下午，放学时间。
校门前，纯白色劳斯莱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尽管广陵市三中的学生大都比较富裕，然而开劳斯莱斯幻影的毕竟也只是极少数。
路过的学生纷纷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蓝诗羽对豪车的品牌并不熟悉，绝大多数车牌都认不出来。
除了认识非常有名的奔驰、宝马、奥迪、大众之外。劳斯莱斯自然相当有辨识度，尤其是车头上的小金人，很难让人忽略。
“快上车吧！”
沈瑜风度翩翩帮忙拉开车门，自己大步绕到另一侧。
蓝诗羽眼神游移，内心有些不自信。
强烈的阶级落差感，莫名觉得后背和脸上火辣辣的发烧，周围人的目光很刺眼。
两人上车后，各自系上安全带。
少年的手，放在班长萝莉的白丝上，轻轻抚平褶皱。一句话打破紧张的气氛，转移注意力。
“蓝诗羽同学，你最近好像长高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人物卡上，颜值都增加了一点，沈瑜心道。
新城阳光国际公寓。
自建成起，已有二十多年的时光。
曾经市内有名的高档公寓，如今外表破旧，看上去很跌档次。楼层走廊上潮气很重，隐隐夹杂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的骚臭味，可能是有住户养了猫狗，或者是走廊上乱窜的老鼠。
感应灯随着脚步声一盏盏亮起。
左右两侧分别是房门，一层楼也不知道有多少住户，少说也有几十家。
“要到了！”蓝诗羽来到长廊倒数第二个房门前，拿出钥匙开门。
沈瑜好奇的走到尽头拐角，另一边也是一条长廊，门牌号分为a、b、c三个区。
蓝诗羽家门牌号是b-7039。沈瑜在门口换上鞋套，目光好奇打量房间。
客厅的空间不太大，目测房屋面积在六十平到八十平之间，居住一家三口正好合适。
蓝诗羽赶走沙发上的胖橘猫，请沈瑜坐下来休息。
“很抱歉！你突然要来，我没收拾。”
“没关系。”沈瑜神情坦然。
“想喝点什么？给你倒点果汁吧…”
蓝诗羽推开窗户，让外面的风透进来，给家里换换气。
“你平时一个人住？”
“不啊！我妈上班了，我爸出去打麻将。”
“我看你们家乱糟糟，好像没人管…”
“我爸不会做家务，平时家务都是我在做，他说女孩子不做家务就找不到老公…”
“你爸说得对！”
“一点都不对！”蓝诗羽撇嘴，端来冰果汁放在茶几上：“我看别人家不是这样！小瑜家天天那么多客人，家务和饭菜都做得那么好…”
“呵呵，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可没做家务…”
沈瑜端起杯子，浅浅的抿了一口。
“你今天，怎么突然想到我家来？不回去给你妹妹做饭？”蓝诗羽徐徐坐在沈瑜的身侧，双手放在膝盖上，距离故意挨着很近。
“做啊！等会就回去。”沈瑜目光幽幽看着蓝诗羽的肩头。
拳头大小的灵体，长着一副小孩子的面孔。独眼独角，青灰色的皮肤，身周缭绕着淡淡的黑烟：“最近，有没有做噩梦？”
“你怎么知道？”蓝诗羽错愕，怀疑是自己没睡好，出现眼睛发红，黑眼圈比较明显的特征。
你身上有灵体侵扰的痕迹，沈瑜意念一动，精神力化作的透明巨幕试图从四面八方包裹。还不等吸收，灵体只剩下寥寥的黑烟。
跑掉了…
有意识的灵体，几乎不可能抓到，除非找到它们的寄托物，才能根除。
“如果是正常发挥，你成绩应该更好一些。”
“对啊！要不是我月考的前一天做了噩梦，岳倩玉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沈瑜放开精神感知，确认蓝诗羽家没问题，坐了一会方才离开。
临走前，自然少不了告白和温存的环节。
萝莉直截了当的表示，等高中毕业，想合作繁衍后代。我们孩子一定会继承我的智商，你的美貌。
“十八岁就要，太早了吧…”
“一点都不早，我现在就想要…”
蓝诗羽不想放过成长的机会，奈何体力太弱，无法强推。只能表情幽怨的挂在人身上。
等候在门口的洛紫夜，准时敲门。
“沈瑜，时间到了！”
沈瑜没急着回家，非常热心的在各个楼层，抓了一遍残念。
近半个月以来，他每天都要找各种地方抓捕残念，勉强凑够了一个半标准的纯净魂念。
精神树非常好用！以负面意识为营养，和宿主完美形成互补，其价值不可估量…
如果是种子的话，顶多算得上不错的超凡材料，或者一次性的祭品，价值有限。然而一旦发芽，就是一件顶级的寄生类植物，妙用无穷。
“沈瑜，组织已经确认你的精神力超凡者的身份，想问你的打算。如果你愿意承担更多责任，组织会尽可能提供你所需的一切，包括传承、材料、超凡物品。”
龙晓晓打来电话，语气稍稍有些急躁。
“每个月多少魂念？”沈瑜直接问待遇。
手机换了另外一个声音：“你好，沈瑜同志，待遇方面根据实力和绩效而定。一般刚入门的新人，待遇是两百万一年。”
站在普通人视角，这份薪水可以说相当夸张。要知道，编制的治安员的薪水不过三十万，国安部特勤组正式成员不过七十万，老妈级别也不过百万。
站在超凡者视角，却又低到让人不会生出任何兴趣。
年薪两百万，不吃不喝工作二十年都未必能买到一个标准份量的纯净魂念。
以现在的市场价，至少要工作五十年才能买到两个标准份量魂念，从而让自身灵魂层次更进一步。
待遇太没诚意，凭什么让人卖命？
沈瑜准备拒绝。
电话里的人提出见面的请求，表示会根据他的才能，重新定一个合理的价格。
“见面可以，我有一些疑问，希望你能够解答。”
“放心，哪怕你拒绝加入，看在同为组织效力的份上，我也会知无不言。”
周六，中午。
市二环，知北路，品茶居。
慢生活商圈，沿街店铺大多以茶社、书店、贩卖各种古玩、玉器的店铺为主。附近的崇明观香火旺盛，来往的信徒香客络绎不绝。
“宗教气氛很浓啊！”沈瑜感知到头顶上方，来来往往的灵体分身。
品茶居在一个小巷子内，地址相当偏僻。
为了避免凡人打扰，在入口特意设置了障眼法。
绕到古玩店背后，沈瑜带着洛紫夜走进一个死胡同，直直撞进一面墙壁。
障眼法随之失效，笔直的小路，出现在眼前。
茶馆，二楼包间。
沈瑜推开门，在茶桌边找了个位置。
“年轻人，很准时啊！”泡茶的老头白发苍苍，双目有神，精神矍铄。
“我来了！很好奇修行方面，该如何进行？就算一直吸收魂念，感觉也很没效率。”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老头端起茶杯，故作矜持的闻了闻香味：“世间各门各派，都有各自的传承，大抵上都是通过各种方式，分化神念，以此登阶。”
“分化？”沈瑜抓住关键字眼。
“没错。”老头放下茶杯：“肉身可以滋养灵魂，修复分化带来的损伤，你可以尝试各种方法封存自身的灵魂到各种器具之中，或者是修炼分身！”
“分化有没有风险？”
“好问题，你要知道做任何事都有风险，哪怕喝口水都有人呛死，走到大街上有可能被高空坠物砸死。分化魂念的风险因人而异。一般而言，前几次风险可控。越到后面，风险越高。”
“最多分化几次？”
“每九次是一道关卡，很少有人更进一步。”
沈瑜想了想，无需再继续问下去，微微颔首示意对方。
“年轻人，你应该不是新手，魂念的强度至少站在第三阶段以上。”老头语气一顿，闭目感知：“不，应该是第四，还是第五阶段，天赋相当惊人啊…”
沈瑜索性释放了精神感知，确认了老头的猜测。
“你的实力，足够得到组织重视和培养。按照规定，每提升一个阶段，年薪增加一百万。第五阶段年薪可以开到六百万。传承方面，可以由你任选。前九次分念免费，后续需要功勋或金钱兑换。器物阁，享受八折的待遇。首次选购，再享五百万补贴。”老头就像是一位奸诈的推销员，热情的做着搓手的动作。
“听上去不错啊！”
可惜先入为主，沈瑜已经有了对方抠门，占便宜的印象。感觉定下规矩的人，严重缺乏诚意。
“我再考虑下吧…”
大概以此画上此次谈话的句号，随后告辞离开。
关于分化一事，沈瑜心中已经有了头绪。
精神树需要灵魂之力孕养，寄生类植物正好炼制成分身。
他完全不需要组织帮助，就有了最佳选择方案。
十一月初，一场寒流之后，气温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北方下起了大雪。南方沿海城市，依然有很多人固执的穿着夏装。
沈瑜已经提醒了几遍沈璃，不要穿短裙，她偏偏不听。
“羞不羞啊！大家都穿长裤子，就你一个穿短裙子。”
“切！她们怕冷，我可不怕！”
沈璃扶着小蛮腰，在沈瑜面前走来走去。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腿型很好看？”
“不好看？你还怎么天天盯着？”
“我懂了…”
沈瑜偷袭按住不听话的璃璃。
片刻，她滑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出现大片难看的淤青色痕迹。
“可恶！早晚一天，我一定要，加倍！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披头散发的沈璃，疯婆子一般赌咒发誓。
小人报酬不隔夜，趁着沈瑜午睡，沈璃发动偷袭。
此次，两人斗了个五五开，谁也没占到便宜。闹崩之后，随之而来的冷战，好几个小时没说话。
最后，胖萝莉还是经受不住美食的诱惑，不得不向哥哥低头。
“臭璃璃，有本事别吃我做的东西？自己独立！”
“凭什么！我是一家之主，吃个饭还不行？”
“家里你地位最低，受气包就要有受气包的自觉。”
吃饱喝足，两人继续闹腾。
沈璃最近修行内练法非常刻苦，体质属性又有了小幅度的提升，达到七十七点。
沈瑜的压制越来越力不从心。
“不行啊！这样下去…”
沈瑜不能容忍输给妹妹，狠心加了一次超级力量的天赋。
提示：力量方面判定+3…
大意为，他的力量可以媲美体质八十三的目标。
力量暴增的第一时间，沈瑜就要让沈璃意识到自己的强大。
举到天上，转圈圈，公主抱下蹲统统来了一遍。
“别疯了好不好？”
“你冷静点！”
“沈瑜，你今天是不是没作业？”
取得阶段性胜利，巩固了一家之主的地位，沈瑜不忘给一点甜头让璃璃尝尝，承诺帮忙按头，让她变聪明。
胡萝卜加大棒一套，果然屡试不爽。
沈璃眯着眼睛，放下心中的意见：“哥，我月考成绩出来了！”
“多少名？”
“二十九名，和你一样提升了十名。”
“我是提升十一名！”
“不是和你争这个，我是想说，你按头确实效果很不错！”
“是吧…你头发张长了，等会我们一起去剪。”
沈瑜心念一动，十点积分转化成一点属性，加在沈璃的智力上。
六十五点智力！算是达到同龄人中上水准，努力一些，考上普高问题不大。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脑子里好舒服！”沈璃一脸享受和陶醉：“你应该每天都给我按一按。”
“不行！有些东西不停的用就没多少效果，必须隔一段时间，才能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