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 才没有,六哥,你别冤枉我

“是,妈,我知道。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安意的脸上,露出坚韧的表情来。

“行,那就这样吧。到时候,你外公外婆那里,思想工作我来做。”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安意从原先的公司离职,开始进入自家公司,每天过得很充实。

做胎教,在专业老师的指导下,做各种运动,她过得比谁都舒展。

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辉。

九月一来,安意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了。

安恩已经回到风城,准备待嫁。

卫家这边也早已经张灯结彩,什么都安排妥当,等着大婚那一天的到来。

因为两家太远,不在同一个城市,7号那一天,卫家人就已经将安家的亲戚全部接了过来,在酒店安顿好。

到时,8号那天,直接到酒店来迎娶安恩。

卫家虽然低调,但亲友众多,婚礼可谓是十分盛大。

卫枫穿着笔挺的西装,英俊得逼人。

安恩和卫枫,站在一起格外登对。

那一场婚礼,据说好久以后,还被人谈起。

这一天晚上,安恩在婚房等着卫枫进来。

所有的喧嚣都已经退去,安恩坐在房间里十分紧张。

奇怪,明明他们早已经是夫妻了,也已经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了,但安恩现在就是紧张得没法。

脚步声从门边传来,旋即,门把手扭开了,门打开了。

卫枫走了进来。

安恩已经洗去铅华,素面朝天,脸蛋却是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

她穿着一身素青色旗袍,她肤白,这身旗袍特别衬她。

她居然就乖乖巧巧的坐在床边等着他,就差再盖一个盖头了。

卫枫一想到这样的场景,居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一笑,就驱散了他面容自带的冷意,整张脸都生动温暖起来,明丽起来。

是的,安恩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男人也可以用明丽这个词来形容。

安恩忍不住痴痴的看着他。

卫枫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伸出手指弹了安恩的额头一下。

安恩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眼睛却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卫枫。

卫枫的身上,有着酒味,但是,并不难闻。

喜欢一个人,就是他什以样,自己都喜欢。

卫枫伸出手,摸了摸安恩的脸,说:“恩恩,我真高兴。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说完,也不待安恩回应,低下头来,就吻了下来。

气势汹汹的一个吻,单刀直入,一点思考的余地都不给她。

安恩不由紧紧的揪住了卫枫的衣角。

卫枫把她推到在床上,随即自己也欺身而上。

“恩恩,恩恩……”

他的嗓音这个时候格外低沉沙哑,让人迷醉。

……

郁真打了一个哈欠,她今天也喝了点酒。

不过不像以前那样,一点酒量就倒。

现在她的酒量是真的练出来了。

郁真洗完澡,没看到宁辛远。

她下楼去。

她穿着真丝吊带睡裙,带子纤细,仿佛用力一扯就会断了。

随着她的走动,曼妙的身姿展露无遗。

郁真却丝毫没有觉得危险,而是径直朝宁辛远走了过去。

果然,宁辛远在楼下沙发上躺着。

郁真走过去,轻轻摇了摇宁辛远的肩膀:“六哥,回房间去睡。”

今天作为卫枫的伴郎,这些人难得有机会灌宁辛远的酒,一点也没有留情。

宁辛远被灌了不少酒。

郁真很少见宁辛远喝成这样。

宁辛远的酒量是奇大无比的。

“六哥,你起来。”

宁辛远却是一把伸出手,拉住了郁真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让我再眯一下,真真。”

郁真坐下来,看着宁辛远闭着眼睛,手心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的脸颊泛着红晕。

这样贴着,掌心觉得热热的,他的脸有点烫。

“我去给你弄点醒酒的,你松开我。”

郁真费了好大一会儿劲才把手给抽出来。

她替宁辛远弄了醒酒汤,对宁辛远说:“六哥,你喝一点。”

宁辛远没动,郁真喊了几声,有点无可奈何。

宁辛远这个时候耍赖的样子,好像小孩子啊。

“我不想喝,是药,苦的。”

“没有,不苦,我放了糖了,真的,六哥。”

郁真哄着。

宁辛远半信半疑,坐了起来,眼睛还半眯着,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桃花眸极为朦胧。

这个时候的宁辛远,轻易的激起了郁真心中的母性。

以前都是他照顾她,他呵护着她。

这个时候,轮到她来照顾他。

宁辛远喝了大半碗,郁真再怎么哄着,他也不肯喝了。

郁真只好端着碗,准备去厨房倒掉。

结果,刚一起身,就被宁辛远从身后拥抱着,他的头蹭着郁真的后背,说:“别走,妈妈,你别走。妈,远远痛,你别走。”

郁真本来想笑的,但不知道怎地,眼睛却是湿润了。

宁辛远的心中,还是长着一个小小的他,一个被母亲忽视和虐待的他。

所以,徐珠死了,可是,宁辛远那心中的小人儿,却还在。

而陈雪,他却没法原谅。这个女人,也曾想要置他于死地。

郁真将碗在茶几上放下,转过身来,抱住了宁辛远的头,说:“好,远远乖,妈妈不走。”

听到这声音,宁辛远却是倏然抬起头来,一双醉了的桃花眸,更是闪着勾人的光。

那眼神,就像是带勾子一般,勾得郁真的心痒痒的。

“妈?好啊,真真,你占我便宜。”

郁真无语了。

“我可没有,是谁先抱着我叫妈妈的?”

宁辛远才不管那么多,喝了那碗醒酒汤的确好多了,神智清醒多了。

他将郁真推倒在了沙发上,抬起郁真的下巴,说:“真真,我把你当妻子,你把我当儿子?”

郁真觉得宁辛远还是没有醒酒,如此强词夺理的话,是他说出来的吗?

“才没有,六哥,你别冤枉我。”

话音才落,宁辛远的唇就已经吻了下来。

郁真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郁真醒过来时,都已经很晚了。

还好今天没有课。

她抬抬手,手都是酸的。

这个宁辛远,真的是。

郁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醉耍酒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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