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白洁问我这句话的用意。
毕竟在今天之前,白姐一直站在朱无常的立场上。
他们是利益一体。
我只能斟酌着说,“是的。”
白姐的表情变得有些冷漠,她低下头,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呆立着。
片刻后,白姐面色不悦地道:“敢打我的人,朱无常他找死!”
这!
是个转机!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白姐提起朱无常脸上浮现出的厌恶神色不似作假。
如果白姐真的能出手打击朱无常的话,将是我最大的助力!
但……我低头凑近白姐,魁梧的身躯一旦矮了下来,便显得很是顺从。
我仔细看着白姐,她丰满,漂亮,看着我的眼神中满是撩拨。
很显然我在她眼中的性质还不过是个玩物。
对于上层社会的人来说,她可能会因为玩物的一时新鲜,去打击朱无常,但绝做不到和朱无常撕破脸的程度。
毕竟,成年人的那点事嘛,懂得都懂。
我捏起白姐面前挡着额头的碎发,别再耳后。
白姐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空荡的室内只剩她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可是似乎她并没有注意到。
很好。
白姐,向我在进一步吧。
只有这样,我才有令朱无常身败名裂的可能。
我的心底满是郁气,自从发现妹妹有被人虏进深山的可能,心头对朱无常的恨便越加了一分!
如果不是他指使顾小曼撩拨我!
如果不是他们硬要拿着钱将我留在新婚夜看他们苟合!
我当时甚至可能有救下妹妹的机会!
我的怨念愈深,拥住白姐的手就越发用力。
白姐在做一组推举的动作,这样的动作需要人在旁边拎着杠铃,以防出现不慎将人压倒。
可是白姐并没有选择让我在一旁替她提着杠铃,反而是让我将她拥进怀里。
硕大的蜜桃臀不断摩擦着我。
热意慢慢涌上,我拥住白姐的手,慢慢下放,口中正直地道:“老实点。”
白洁似乎很吃这套,健身房的全身镜中,她眼神暧昧地看着我。
片刻后……
“太重了!”
白姐挣扎着从我的怀里起身,汗水浸湿后的躯体更显美丽诱人。
我轻轻放下手中50KG杠铃。
“没关系,力量训练是要循序渐进的。”
“你第一次,能够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白姐瘫坐在瑜伽垫上,一身香汗淋漓。
她叹息着道:“这也太难了啦,人家不要举了,按一按吧。”
说着,她拉起我,将我粗砺的手掌放在肩头。
那手掌放置的位置十分微妙,稍向下一点,便可以轻易地握住那团荡漾在眼前的软弱。
我眯了眯眼,指尖顺着划了下去。
“呃……”
白姐发出一声满足的慰叹。
我低头看着白姐羞红的脸蛋,佯装无知地道:“怎么了?”
白姐娇嗔着瞥了我一眼,手在我的胸肌上狠狠地摸了一把,“死鬼~”
我笑了笑。
顺着肌肉的纹理,我一点一滴地将白姐刚刚锻炼堆积的乳酸揉散。
我可不希望,她因为短途的过度训练影响了来这里的频率。
这可不利于我计划的进行。
白姐舒服地哼唧道:“还得是你的手艺,前几天你不在,那些教练们按得都不如你好。”
前几天?健身房的那些教练?
富婆少,好看的富婆更少,白姐这种出手阔绰的富婆,更是那些男人竞青睐的对象。
不过,就……他们,我想了想那几个吃蛋白粉堆起来的,牛蛙一样身材的肌肉男。
想在白姐这里分一杯羹?
我笑了笑。
捏在白姐腰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白姐回头看我,眼神暧昧火热。
她盯着我的眼中,满是欲望。
我不客气地拍了下白姐的蜜桃臀,“不想明天下不来床的话,不要撩拨我。”
我说的是真的。
健身运动后,无氧运动产生的乳酸不将它揉散,第二天的身体会因为机体废物的大量堆积,而行动迟缓。
这个知识点,还是在我决心想要成为自由搏击运动员时,许伊熬夜查了大量有关运动的资料,又在日常训练中,一点一滴告诉我的。
还好,她说的我都记得很牢。
许伊的面孔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
哥哥,要这样握拳,才不会手才不会痛哦~
哥哥,你看我给你新买的拳套,以后哥哥就不怕受伤了。
哥哥,要站起来!
哥哥,不要输!
许伊,我不会输的。
那一天,我赢了第一场地下拳赛,红肿着眼拿着场主给的两张红票子,买下的第一件东西,却是一个许伊蹲在便利店门口看了很久的兔子玩偶。
因为它红红的眼睛,和许伊那天蹲在台下哭的样子很像。
打黑拳的生涯很漫长,但我靠着这部分钱养活了许伊,甚至给她买了最贵的呼吸机。
可是,幼时营养的缺失,却令许伊的病情逐年恶化。
那时候,带着呼吸机的许伊,温柔又坚定让我丢下她。
她说,她喜欢海,她想让我替她去看海的源头,天山脚下,渤海源头的那堵泉。
她说那样,她就会好。
抱着虔诚的心,我去了,每天早起,孜孜不倦地跪拜了三年的天山。
退伍归来,许伊的身体果然好了,她笑容甜甜,抱着我的肩膀,笑着说她想要个嫂子。
嫂子……呵。
一切的温馨,在顾小曼和朱无常搅进我的生活里后,打上了个句号。
想到这里,我目光晦暗。
此刻躺在休息室中任我施为的女人,是朱无常的老婆,利益的构成者。
拿下她,我便有了反击朱无常的资格。
白姐在我手下舒服的慰叹,时不时发出两三声娇哼。
猫抓似的,挠得人心痒痒的。
我咽了咽口水。
我向来喜欢白姐这种类型,何况在她的刻意撩拨之下,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如果能够将占有白姐,便能将朱无常的羽翼间断,让他折了翅膀,变成一只可笑的走地鸡。
明火和黑暗在我心中交织,伸出的那只手不停地向下移动,白姐的叫声越来越浪,带着一种催促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