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顾小曼是个玩物，但不代表她在我面前勾引别的男人，我也会无动于衷。
倒不是什么自尊心作祟，单纯是嫌脏。
我报复性的扯开她的衣服，扑了上去。
“你，你放开!”
顾小曼的推拒慢慢变得无力，不再挣扎，随之摊在我的怀里。
我伸手将她推到在床上。
一夜无眠。
清晨，顾小曼贴在我的胸口，一脸麝足。
结束了放纵的我，穿上衣服正打算出门，却被顾小曼叫住。
她的眼睛里有掩盖不住的算计，声线嘶哑地道：“哥哥，帮人家一个忙好不好？”
顾小曼自以为昨天的疯狂是因为我对她余情未了。
那么，她想让我帮她做什么？
毕竟顾小曼现在也算我为数不多可利用的棋子，尽管是个烂货。
我停下了离开脚步，胸腔发出一个简短的气声。
“说。”
看我的表情并没有那么不耐烦，顾小曼大胆开口：“你去一趟我的办公室，帮我拿一下桌面上的U盘。”
毕竟相比于作为“社会人员”的我，京海中学老师的顾小曼，难道不是更容易进入朱无常的办公室吗？
这之间难道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为什么是我去？”
我叼着烟，看着顾小曼的视线逐渐冷淡。
如果不能作为盟友，那么顾小曼对我来说将毫无利用的价值。
顾小曼仿佛被我问住了，顿了一刻才撒娇般地回道：“那不是人家不方便嘛~哥哥~去嘛去嘛~”
眼见她不打算再回答这个问题，我心下了然，掐灭烟头推门出去。
京海中学，我是必须要去的。
不过是为了调查昨天那个神秘的女人，至于顾小曼嘴里的那个U盘。
不管是顾小曼对于我设的局，还是有什么隐情，我也总归要看看。
我倒是十分好奇。
顾小曼到底会有什么把柄留在朱无常手里，致使她不敢自己出面拿回去。
“师傅，一共三十五块钱，转给你了。”
关上出租车的车门，我踏入这所久违的学校。
京海中学中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同以往一样。
因着和保安熟悉的交情，他还以为我是回来上课的，并没有阻拦我。
不过今天过后，他应该会被开除。
想到这，我朝他塞了个的名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空去应聘啊，我那里人手不够。”
说罢，不等他回答，我毫不忌惮地朝着顾小曼的办公室走去。
这间办公室内，除了堆积甚多的档案柜，一个超大的办公桌，以及那个被朱无常和女人们用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沙发。
屋顶的角落处还放着一个隐蔽的监视器。
所以我进入房间的第一刻就用手中的名片爆开了监视器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我转身拉开档案柜的抽屉。
朱无常挑选他打算狩猎的女教师的时，总该留下些蛛丝马迹，比如档案袋，或者女教师面试时候的简历。
只要找到这些东西，那个神秘女人的身份自然也会揭开。
杂乱的文件被我不在意地甩在地上，可我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与那个女人类似的脸，反倒是顾小曼两年前的简历被我翻到。
上面是刚刚毕业的顾小曼，笑容清甜，是大多数男生看了都会心动的样子，也是我被欺骗的原因。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将她的照片塞到档案的最下方。
翻遍了一整个档案柜，那个神秘女人的线索丝毫未见。
想起她的嘱托，我转身向着朱无常的办公桌走去。
桌面上放着价值不菲的蝴蝶兰。
看得出朱无常很喜欢附庸风雅。
可惜了这朵兰花。
君子如兰，却跟了个烂人。
我挪开兰花的位置，仔细搜寻着朱无常办公桌，连角落都没有放过，终于在办公桌夹缝的位置，摸到了一个小小的U盘。
这就是顾小曼被朱无常捏在手里的把柄？
我将它收进掌心，就出了门。
总归这里不会有更多的证据了。
朱无常不会将自己的软肋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手中小小的U盘，反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为了营业，很多网吧总是开在学校附近，我随意挑了一间走进去。
漫长的开机动画后，我将U盘插入到主机上。
打开文件夹，里面是大量的监控视频。
想到那个被我爆头了的监控器，我皱了皱眉。
鼠标点开其中一个视频。
顾小曼穿着一身情趣狗狗装扮，躺在那张被我踢翻沙发上，朱无常牵着那条狗链扯了扯，她就急不可耐地扑过去舔了起来。
看到这种事，已经不会再让我情绪有任何的波动。
顾小曼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视频的内容很多，我点开了几个，都是大差不差的。
不过最早的视频是在一年半以前。
一年半，那正是我对顾小曼一见钟情，猛烈追求的时候。
我捂着头，有些苦涩的笑笑。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顾小曼就已经和朱无常勾搭上了。
不，或许更早。
在我和她相见以前，她就烂了。
旁边上网的男子注意到我显示器上的画面，吹着口哨道：“不错啊，兄弟，你这资源在哪搞得，给我分享一下不？”
我面无表情地抬头说道：“我家监控。”
男子讪讪地闭嘴，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怜悯起来。
我并不在乎，去前台买了个U盘将东西拷贝起来。
即便是这样的东西，也可以作为朱无常失去师德的证据。
至于这件东西被公开的后果。
想到顾小曼对我屡次趾高气昂的嘴脸和面对着手机直播时候的谄媚姿态。
我勾了勾唇。
作恶，怎么能没有报应呢？
顾小曼。
走出昏暗的网吧，天清气明，阳光打在我的脸上，温暖非常；可阳光之下，阴暗之处，被蛀虫腐蚀的我，其实早已腐烂不堪。
兜里揣着两个U盘，我打算回家。
放逐在街面上的余光突然扫到了曾经的学生苏雅，以及她的姐姐苏云。
在我的记忆里，苏云在附近的一个厂里上班，为了照顾妹妹，她很早就辍学了，苏云不仅长相乖巧，干活也十分勤快，惹得许多厂里的老油条喜欢。
一般到了下午放学，苏雅都会准时在校门口等着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