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迟,你倒是很聪明,不过聪明人才能立足于这世间,这是生存之道,这是我的一位故人的原话。”
“那位故人是前任家主吧?”,天同歌问道。
“嗯。”
“初到轩辕府,略有耳闻。”
“你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
你是第一个跟我聊得来的人,就当给我解解闷。”
“愿闻其详。”
......
轩辕白丁与独孤鸿儒初遇的那天晚上,大雪纷纷,白雪皑皑,独孤鸿儒染病,生病垂危,被人从青楼里扔出来,那天夜色朦胧,轩辕白丁刚做完一笔生意,赶在暴雪来临之前赶回府中,恰巧遇到了染上花柳病被扔出来的独孤鸿儒。
轩辕白丁命人停下马车,问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仆人道:“回家主,好像是有人从青楼里被扔出来了。”
“去看看。”
“是!”
过来一会儿,仆人小跑过来,道:“家主,那是桃花阁头牌独孤鸿儒,他染上了花柳病。”
“把他带过来。”
“家主,这,这可万万不能,他染上的是花柳病,连青楼都不敢再要他。”
“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是!家主!”
就这样,独孤鸿儒被轩辕白丁带回轩辕府,几日过后,在轩辕白丁的精心照顾下,独孤鸿儒逐渐康复,对于独孤鸿儒来说,轩辕白丁是他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他都要想方设法去报答他。
在轩辕府呆了将近三个多月,独孤鸿儒闷得慌,见院前的桃花开的正盛,于是他走到桃花树下赏花。
那天,他身着了一件很粉色的衣裳,束起高马尾,虽不施粉黛,但站在这桃花林中,所有桃花都黯然失色。
阳光透过枝叶照在独孤鸿儒眼睛里,独孤鸿儒觉得刺眼,便用手去遮挡,他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从未出过房门,今天实在是闷得慌,所以他才出来走出来透透气。再加上他是在这轩辕府上,更不敢随意走动,他是青楼里的人,要是让人看到难免会落人口舌之快。
孤独鸿儒只觉得阳光刺眼,照进他眼睛里很是难受,他揉了揉眼睛,不知怎地,眼前一片漆黑,他后退一步,像是被石子绊倒,身体向后倾倒。
这时,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他整个人朝后倾倒在轩辕白丁怀里。独孤鸿儒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的,此时的独孤鸿儒已是满头大汗,一副病殃殃的的模样。
轩辕白丁把他抱回房里休息,轩辕白丁问道:“你的贴身丫鬟呢?”
独孤鸿儒揉了揉太阳穴,回答:“她有些时日没来我房中了,我不清楚她的去向。”
“你身体这般消瘦,难道是在这府上吃不惯吗?”
独孤鸿儒看着他,欲言又止。
轩辕白丁脸色微怒似乎看出了独孤鸿儒的委屈,道:“有什么难言之隐,跟我说便是了,怕什么?我替你做主。”
“......我......经常......食不果腹,吃了上顿没了下顿,我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他们说只要我饿不死,就让我挨饿,等快饿死了再给我吃,他们还说,我是家主从青楼门口捡来的,染了一身病,怕我传染给他们,他们还说,我是个人人唾弃的污秽之物,连狗见了都要绕道走,我只配扔在市井里给别人玩弄贱胚子。”,独孤鸿儒说着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打在被子上。
“以后我护着你,你放宽心。”
这句话暖到了独孤鸿儒的心里,独孤鸿儒道:“大哥哥,你不需要这样,身在这轩辕府,每个人都很不容易,你顾好你自己就好了,不用管我,我生来卑贱,不需要有人这么护我。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很感动,也很开心,你是我在这轩辕府中遇到的第一个关心我的人,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如果可以,我......”
独孤鸿儒解开衣带,衣服从他肩膀滑落,独孤鸿儒脸红道:“我......我可以......”
“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快把衣服穿好。”
独孤鸿儒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眼前空洞,像是没有欲望,面对他却丝毫没有半点私欲,独孤鸿儒内心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男人。
“我什么都没做,你就想报答我,你对其他男人也这样吗?”,轩辕白丁问道。
“没有,一般他们来青楼,都是花钱的,我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
“你现在想做了?”
“我想活着,我不想死,我害怕。”
“所以你想依附于我?你觉得凭你的姿色会让我有几分动容?”
“你觉得你能过得了我这一关吗?”
独孤鸿儒抬手轻轻抹了过轩辕白丁的唇,纤细花白的手指下滑至轩辕白丁的喉咙,他眼神迷离,两颊微醺,虽是一副病态模样,但这样的独孤鸿儒,柔柔弱弱中带着娇气,哪个男人见了他不心动。
轩辕白丁被他勾出了□□,他抓住独孤鸿儒纤细的手,楼住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吻他,独孤鸿儒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
轩辕白丁见他身体有些吃不消,便不再继续下去,独孤鸿儒在轩辕白丁怀里喘息,这是独孤鸿儒第一次脸红心跳,他在青楼阅人无数从未心动,谁人给他钱,他就给谁卖,他完事收钱,给他钱的人提裤子走人。但这次,终是他对嫖客动了情。
“等你身体养好了我再来,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伺候人的本领究竟有多高?”
“保证让你满意。”,独孤鸿儒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轩辕白丁给他盖好被子,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生休养。”
“嗯。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独孤鸿儒问道。
“我叫轩辕白丁,你以后可以叫我家主、老爷或者是夫君。”
独孤鸿儒一时间没有缓过神来,他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轻轻念出他的名字,“轩辕家主,轩辕白丁。”
轩辕白丁走后不久,便有人来照顾他,过了几天后,独孤鸿儒从下人们的口中得知,伺候他的丫头玥玥被乱棍打死了。独孤鸿儒这才明白这位家主能够支撑起整个轩辕家族的原因,那就是威信与气魄,还有狠。
仆欺主,虽然罪不至死,但独孤鸿儒既不是主也不算是客,这样做未免也不合情理。
独孤鸿儒倚坐在回廊边的椅子上,靠着栏杆,他的身体过于虚弱,走几步便累了。
“这桃花开的这般艳丽,难道在这轩辕府中就只有我一人欣赏吗?”
“你在赏花,自会有人赏你也赏花。”
独孤鸿儒循声望去,见轩辕白丁站在身后,他慌忙起身,俯首作揖道:“家,家主。”
轩辕白丁慢慢靠近他,孤独鸿儒后退,但被轩辕白丁一手揽在还里,“你躲什么?”
“......我没有......”
“看你面色红润,看来身体应该是养好了。”
“还......还没有。”
独孤鸿儒推开轩辕白丁,慌忙地跑进房间里,把门关上。独孤鸿儒背靠着门,语气微颤道:“......家主,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你改日再来,好吗?”
“明日我要出远门,今日特意过来看你。你有什么需要就跟下人们说,他们会给你办好。今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有我护着你。”
“多谢家主。”
独孤鸿儒的心砰砰直跳,他一见到轩辕白丁,就开始害羞起来。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心动,那是属于他自己的情感。他非常确定自己爱上了轩辕白丁,那个在大雪中,把他抱进轿子上的男人,他依稀记得他的轮廓,从那天开始他便沦陷了,所有的欲情故纵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等轩辕白丁走后,独孤鸿儒这才敢打开房门走出来,望着轩辕白丁远去的背影,独孤鸿儒心生不舍,他爱上了他的嫖客,这复杂的感情,独孤鸿儒不确定轩辕白丁到底是喜欢他的身体,还是想要他的心。
夜晚,独孤鸿儒趁着月色,偷偷跑进轩辕白丁的房间,轩辕白丁不在房间里,在桌子上,放着一张画,轩辕白丁只觉得这画里的人很熟悉,于是便走过去看,那画里的人是他,正是那天他第二次见到轩辕白丁的场景。
“好看吗?”
独孤鸿儒慌忙放下画,闻声望去,轩辕白丁走来,“你喜欢吗?”
“家主的画技高超,鸿儒不敢说评说。”
“你倒是很聪明,一边在夸我,一边又说自己不敢评说,说话处处给自己留余地,找退路,不过聪明人才能立足于这世间,这是生存之道。”
“鸿儒的聪明在家主面前不值一提,鸿儒的命在家主手中,鸿儒怎敢在家主面前耍小聪明。”
“明天,要跟我一起走吗?”
“去哪里?”
“出远门做生意。”
“家主确定要带我?我可是青楼男妓,带着我不怕会落人口舌之快。”
“那就把他们的舌头都割下来,他们就安静了,鸿儒,你觉得这个做法怎么样?”
轩辕白丁一下子搂住他的腰,将他抱到桌子上,独孤鸿儒看着他,两颊通红,他被轩辕白丁推倒在桌子上,他搂着轩辕白丁的脖子。
“害羞了?”
“没......没有。”
“你分明就有,鸿儒,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痴迷于你的身体的原因了。你这身体,果真是完美无缺,上天所赐,我很满意。”
“......家主。”,独孤鸿儒面红耳赤。
两人意乱情迷,独孤鸿儒喘着粗气,满头大汗,被轩辕白丁抱起来,这轩辕白丁的□□一旦被勾起,就无法再停下来,独孤鸿儒就这样被折腾到了深夜,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吻醒,反反复复,直到凌晨才终于睡个安稳觉。
那天是独孤鸿儒最难忘,且记忆深刻的一天。
从此轩辕白丁的轿子上多了一个人,他陪他四处经商,一起游山玩水,他教他琴棋书画,读书写字,教他经商之道。
人们只知道轩辕白丁身边有一位美妾,并且非常受宠,轩辕白丁去哪里都会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