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紘郎,你打我吧,是我没教好墨儿,都是我的错。”
林噙霜算准盛紘舍不得她自己,她跪在盛紘的脚下,不停的为墨兰求饶。
“方才如兰和明兰要挨打时,你那副做派可是嚣张的很!”
王若弗忍不住朝林噙霜翻了个白眼。
暗暗觉得这是她自打来汴京后,心中最为畅快的一天!
盛紘虽然心有不忍,但碍于徐景玄在这里,还是咬着牙吩咐冬荣赶紧动手。
啪啪啪——
清脆打手板声响彻在盛府前厅内。
墨兰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愤恨不已的盯着如兰和明兰。
“还好勇毅侯及时到,否则挨打的就是我们了。”
如兰歪着身子靠近明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明兰点点头,颇为感激的抬眸看了徐景玄一眼。
等墨兰被打完手板后,如兰和明兰相视一眼,当即跑去祠堂跪着。
毕竟和打手板比起来,跪祠堂简直不值一提。
……
入夜,皓月当空。
葳蕤轩内。
王若弗看着刘妈妈,满脸疑惑的问道:“你说勇毅侯他为何要帮如兰和明兰说话?”
“莫非是相中她们当中哪一个了?”
此时,刘妈妈也有些摸不准徐景玄的心思。
“也有可能是老太太派他过来的。”
“林噙霜在府里这般嚣张,老太太岂会一直坐视不理。”
王若弗点点头,觉得刘妈妈说的有几分道理。
紧接着,她轻叹一口气,悠悠道:“若是勇毅侯能相中如兰,那该有多好啊!”
“大娘子说的是,勇毅侯无论出身相貌还是前途,满汴京没有比他更好的了。”
刘妈妈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发自内心的说着。
“你的意思莫非齐国公府小公爷也不如勇毅侯?”
在王若弗看来,齐国公府只有齐衡这么一个独子,将来府里的家业全部都是他的。
而且齐衡一心想要科考入仕,和汴京那些整日吃酒享乐,只求将来封个荫官的公侯勋贵公子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刘妈妈一边伺候王若弗脱去外衫,一边小声道:“来汴京这么久,大娘子难道还没看出来齐国公府只是表面风光吗?”
“偏偏郡主娘娘还心比天高,恨不得小公爷娶个公主,郡主回去。”
王若弗撇撇嘴,平宁郡主目下无尘,自视甚高的名声通汴京城就没有不知道的。
“大娘子也不想想,大姑娘自打嫁去忠勤伯爵府后受了多少委屈。”
“区区一个伯爵府就敢这样,何况齐国公府。”刘妈妈满眼心疼的说道。
华兰嫁去袁家后,时常受到婆母刁难。
还需要拿自己的嫁妆填补忠勤伯爵府账目的亏空。
因为是高嫁的缘故,盛家也没办法大张旗鼓的为华兰出头。
早知如此,当初在扬州时无论说什么王若弗都不会让华兰去高攀忠勤伯爵府。
她每每想到此事,都恨不得跑去袁家大闹一场。
“你说的对,满汴京确实没有比勇毅侯更好的儿郎了!”
“既没有公婆需要侍奉,也没有妯娌叔伯,只要嫁过去,便直接成为侯府大娘子!”
“这是何等的风光啊!”
王若弗深吸一口气,颇为认同的看着刘妈妈。
心里默默祈祷徐景玄能看中她的如兰。
……
与此同时,林栖阁那边。
墨兰在前厅受了二十手板后,一回到林栖阁就将屋内的摆件砸的到处都是。
伺候在此处的女使们全部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生怕墨兰会将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
“墨儿,我知道你委屈,让你偷偷去前厅是我欠考虑了。”
“谁能想到那勇毅侯会如此偏向如兰和明兰这两个死丫头!”
林噙霜来到墨兰身边,幽怨不已的说道。
墨兰眼睛哭的又红又肿,掌心还不断传来火辣辣的痛苦。
“爹爹他是不是不疼我们了?!”
“他居然为了那两个小贱人打我!”
往日她和如兰发生争吵,只要她撒撒娇,受罚就全都是如兰。
如今却变成了她,墨兰心里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
林噙霜柳眉紧蹙,墨兰被打她心中自然是心疼。
但若是因此失去盛紘的宠爱,那她岂不是再也没法和王若弗抗衡。
她眼珠子转了转,沉思片刻后道:“不会的,你爹爹不可能不疼我们。”
“他今日动手,无非是因为勇毅侯在,抹不开面子罢了。”
“若勇毅侯不在,今日挨打的怎会是墨儿你。”
“王若弗这个贱人她现在心里肯定得意的很!”
“不过,如兰和明兰究竟用什么手段勾引的勇毅侯。”
“论才学相貌,墨儿你哪里比她们差!”
林噙霜凝眸端详着墨兰姣好精致的眉眼,实在是想不通。
墨兰脸色阴沉,死死咬着后槽牙。
“我管她们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今日之耻,我盛墨兰若不加倍偿还回去,誓不为人!”
林噙霜轻轻抬手擦去墨兰脸颊上的泪痕,沉声道:“一个头脑简单的蠢货,一个死了娘的庶女,哪里会是我们的对手。”
“等我们墨儿将来嫁入高门后,她们只配被墨儿你永远踩在脚下。”
墨兰点点头,愤恨交加下,此时她的心理已经将近扭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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