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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古剑辟邪

萧语娜立即怀疑到段煦龙是袁克忧的弟弟。但事有凑巧,脚上有胎记的人,世界上多了去了,不一定就是如此。冷夜娘使有一个同父同母的胞弟这件事,也没必要向他们说出来,于是转移了思想,没有放在心上了。

段煦龙奇道:“怎么了?”萧语娜摇头道:“没什么。”

段、曲留在萧家住了下来,最初的几天内,有房间睡,几顿饭蹭蹭那也没什么,但时间一长,难免不好意思了。每天这么白吃白住,委实觉得不妥。但又左右为难,萧老板已入狱,保镖工作也没有了,离开这里去重新找工作,一定又艰苦无比。段煦龙只是对叶琦的起居大大关注,自己孤身一人的话,绝不会这样死皮赖脸的赖在别人家不走。

萧语娜也猜到了他们心里的想法,说道:“你们留下来不要紧的,我家场子这么大,你们在还好,你们一走,只有雨妈她一人陪着我,那就不够热闹了。”

段煦龙笑道:“哦?你现在终于喜欢热闹了?”萧语娜凄然道:“那晚在古镇拳赛场,和唐心萝妹妹相遇,交过朋友之后,我再次体会到了朋友相处的温暖感觉。不像以前我工作时,接触到的尽是那些男人们的丑恶嘴脸,和与唐心萝相处时候的纯净感觉大大不同。”

段煦龙缓缓点头,嗯了一声。萧语娜道:“我决定以后若有机会,一定尽量珍惜与自己一见如故的朋友,绝不会再像最近几年,孤零零的了。”段煦龙和曲叶琦互看一眼,说道:“你真的愿意和我们做朋友?”萧语娜微笑道:“怎会不愿意,你们不嫌弃我,我们以后就以兄弟姐妹相称,可以不?”

曲叶琦笑道:“这样很好啊,咱俩几天前就已经是好姐妹了,现在就问他愿不愿意了。”转头看向段煦龙。段煦龙点头道:“当然愿意,语娜小姐今年多少岁?”萧语娜道:“二十一。”段煦龙笑道:“我二十三。比你大两岁,如果不介意,以后你就叫我哥哥,我叫你妹子吧。”

萧语娜终于打开了她那冷冰冰的面貌,露出了可爱的笑容,说道:“好的,哥哥。”他们言下之意,就是从此结拜为金兰兄妹了。尽管段煦龙只比萧语娜大两岁,但这样做,二人之间总是另有一番亲切感,心中能感到温暖。

曲叶琦却道:“哎,等下,等下。你是她的哥哥,我是她的妹子,那你岂不高了我一些?不带这么玩的啊。”段煦龙笑问:“你不愿意吗?”没等曲叶琦回答,又道:“你不吃亏的,你是语娜的妹子,语娜是我的妹子,等到你以后做了我的……那个之后,不就和我同辈了吗?那时你喊她姐姐也没什么不好的。”

曲叶琦脸微微一红,问道:“哪个啊?我做你的什么?”萧语娜也笑道:“是啊,她以后做你的什么?”段煦龙尴尬,忸怩道:“嗯,做……做我老婆。”曲叶琦大喜,扑到段煦龙的怀里依偎着,段煦龙也满脸笑容的将她抱住,活脱脱像个小两口一般。

这样一来,三人之间再没什么陌生感了,如同一家人一样。萧语娜如今财富大大够用,段、曲的衣食住行,无不伺候的十分到位。段煦龙一开始有些犹豫,但想到语娜已经是自己的妹子,不是外人,同时也经不住她的热情款待,就和曲叶琦都收受了。

两个月左右的时间过去了。

段、曲虽已定情,但自打两年多的认识以来,从没有过浪漫情侣的生活情调。针对此节,有天萧语娜笑嘻嘻地给了他们每个人几百多块钱,推他们出了家门,叫他们出去好好玩一番再回来。于是很快,这两天也不知道去了多少好玩的地方,做了多少事,欢心为主。电影院看电影,美食街大饱口福,商场大买特买,游乐场设施刺激玩耍,动物园、海底水下世界……等等,开心快乐,令人羡慕。

之江内,钱塘西湖的景色是天下有名的,他俩也曾跑过远路,离开瓯市慕名去过,在钱塘那儿玩了三天,回来和语娜妹子说了西湖风景、三潭石塔、美丽名花等等,以及那里各种各样的,令人陶醉的美景。

段煦龙每天坚持,早晚背诵“灭智心法”口诀,打坐修行,内力在周身经脉穴道游走,说不出的舒服。不但内功能增强,心情也能莫名奇妙的变好。(这门功夫的名称出自佛家术语“灰身灭智”,意思是指断除一切身心烦恼,小乘阿罗汉果的境界。其词出自《四教仪》。)

狄趋光年轻时信佛,学的功夫大部分都和“佛”有着很大渊源,“灭智功”也是他集佛家慈悲精华,创成的内功武学,得意佳作。等练到一定境地,就可把它融入武术招式中,能做到刚柔并济,有发有收,轻松制敌而不杀人的“慈悲”境界。

段煦龙心想:“有朝一日,我真能把龙象辟邪剑练到登峰造极,达到无剑胜有剑之境的话,那么它‘威力过大,误伤朋友’这一节,就能用灭智心法轻松化解这一戾气了。”

他呼了口气,回忆起高架桥下的那晚,用树枝攻击袁克忧时,发功过于凶猛,炸力十分惊人,自己差点都控制不住。如果不是在孤岛苦练两年,对于种种变化、收力,已经了如指掌,当时就和袁克忧一起被炸了。所以琦龙岛石壁上说的:这门剑法杀气腾腾,误伤无辜,包括友方朋友,可能是真的,别说友方朋友了,自己都有可能。

练了两个月心法,功力增强不少,轻功施展也是无往而不利。在外面玩时想省钱的话,就不打出租车了,直接横抱曲叶琦于胸前,跨步飞跃,都没怎么疲累之感,反而每趟下来,体热散播全身,更增添舒泰感。

一天在萧家里,曲叶琦对段煦龙道:“天天练内功,累不累啊。”段煦龙道:“累啊,当然累了,不然怎能练出好功夫来呢,就这我都还没练好。”曲叶琦道:“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练好啊,狄老爷爷当初教你也没多长时间啊,莫非真的很有奥妙吗?”段煦龙道:“奥妙确实有,那天我只是凭着我自己的记忆力,硬生生的把心法口诀强行记住,狄老先生略加点拨,将其中深奥句子稍加解释了一些,主要还是得看我自己每天慢慢摸索。”曲叶琦对神功武学一窍不通,只能说道:“那你加油吧。”

这天出来玩,来到一家“唯舟博物馆”,这是一所综合性地方博物馆。馆中所摆陈品古物历史悠久,各种瓷器、玉器、古董、兵器、货币、服饰、模型、遗迹化石,以及书画名迹、文艺作品等,都是实物,应有尽有,较为全面。游客来这里大可一饱眼福,还能增广见闻。

段煦龙和曲叶琦手拉着手,在整个博物馆内逛步,指这指那,有说有笑。

段煦龙打量着馆内一件青色的素纱宫装,微笑道:“很好啊,虽然很老旧了,秦汉时期的衣饰,但你穿上这个,一定像个美丽公主,尽管和现在的时代风格不相称。”曲叶琦指着一把青铜剑,笑道:“哈,这个东西倒适合你,你说我是公主,那你手持铜剑,披甲上阵,一个神威凛凛的将军,还能和高贵公主在一起,此生不离吗?”段煦龙哈哈一笑,说道:“那可真要庆幸了,我有着神威将军的武力,你有着天仙公主的容颜,咱俩却偏偏可以在今世有了缘分,此生不离了。如此说来,上天对我们真是不薄。”曲叶琦啐道:“你这张嘴确是会说话。”

逛了一遍全馆,一饱眼福,正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馆内一阵一阵,玻璃猛碎声音的大动静。不止一处,几处地方连续响,不停歇,连起来的玻璃碎声就像奏乐一样,很有一定规律。

曲叶琦惊道:“出了什么怪事?”馆内大半游客遇见此事已经惊慌失措,惊叫声中四处奔逃,想要通知警方帮助,但怪事发生的太突然,完全防不胜防,实难应付。

有些胆子大的游客突然喊道:“抢东西啊!有人抢东西!”霎时间一片吵闹和慌乱。段煦龙“哼”了一声,说道:“我去看看什么人在搞鬼。你先到博物馆的大门口那里等我,这里危险,不要留这儿。”曲叶琦只能道:“那你要小心啊。”段煦龙道:“我知道,你去吧,你也小心。”说完往喊话的人那里奔了去。

走近那里,找到几个喊话的游客,问道:“谁抢东西?人呢?”一名游客手指着说道:“刚才有个紫影一飞而过,将那个玻璃箱弄碎了后,里面的文物古董就不见了,那不就是有人抢了东西吗?”

段煦龙点了点头,往他手指的方向奔去,发现那副玻璃箱被穿了一个大洞,里面的兽面纹爵确实已经不翼而飞。所谓的“紫影”犯人,却早就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

玻璃碎声还在持续,但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变成隔了很久才响一次。在馆内拐了几个弯,走着走着,感觉脚下踩到一些碎玻璃,转头一看,旁边的箱内文物也被盗走了。随便走走数数,整个博物馆里至少被盗走三十多件物品了。

段煦龙皱眉道:“光天化日之下干这么大手笔的事,真是无法无天了。”忽然附近一个和自己语句相同,声音相同的声音传来:“光天化日之下干这么大手笔的事,真是无法无天了。”这是有人在模仿他的声音说话,不是回音。

段煦龙喝道:“什么人学我说话?”一个女子声音道:“没学你说话,我说我自己的,你理我干什么。”段煦龙厉声道:“装神弄鬼,给我出来。”一个老人声音道:“没人装神弄鬼,神和鬼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要装?为什么要弄?”段煦龙道:“那你就现身出来,跟我说话,让我见见你什么样子。”这回又是学段煦龙的声音:“你见过我一次,早就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了。”

段煦龙心想:“这个人会变声术,能练成这个技术的不容易。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这个人,但我从前只见过这个人会,不妨猜猜是不是他。”说道:“冷夜娘使,是你对吧。”

一个修长人影从前方墙壁后缓步走出,拍手赞道:“你果然挺聪明的,一猜即中。”正是冷夜娘使袁克忧。段煦龙问道:“你在这里搞什么鬼?”袁克忧道:“你指什么?”段煦龙道:“你在这里闹什么天宫,干嘛抢古物古董?”袁克忧摇了摇手,苦笑道:“天地良心,这些不是我做的。”

段煦龙问道:“不是你做的是谁?”

袁克忧淡淡地道:“是我师兄武服愁啊,我和他在外面凑巧相遇,就陪他一起进这个博物馆里逛逛了。”段煦龙问道:“你师兄,武服愁?哼,那又怎么样,他又有多大的面子,凭什么抢夺公共文化遗产?叫他滚出来,该还的赶紧都还了。”

附近一个话音温柔的男子声音传来:“这位兄弟,你这话有辱斯文,很是不妥。和别人说话须得文明客气才是。”

一股轻风飘过,一名身穿淡紫色衣服的男子,轻飘飘的站在了袁克忧的身旁。只见他三十岁出头年纪,一身淡紫色唐装,相貌算不上英俊,但另有一番风度,无论是站姿、外貌,还是言行举止,都简直是一个儒雅书生、风雅君子。

刚才那一阵阵大造反般阵势,盗取文物的犯人,竟是这么一个儒雅文相的公子哥,令人惊讶和诧异。他现在还空着手,不知适才已盗走的物品被他藏到了哪里。

武服愁听师弟提过段煦龙的名字,微微躬身,温言道:“段煦龙兄弟,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段煦龙向他微微点头,并不答话。武服愁道:“我知道段兄弟你对于我夺取公共财物的行为感到不满,但我们这边暂时有用,自己又没有,只能到处借。”段煦龙哼道:“说是借,其实是抢。”

袁克忧笑道:“你说是就是吧。怎么,又看不过眼,想对我们出手?那你可要小心了,我武师兄的本事可比我高得多了。”武服愁仍是以那温文尔雅的声音道:“袁师弟,你过谦了。”

段煦龙道:“冷夜娘使,你姓袁?”袁克忧道:“那晚高架桥下,我已经对那个老乞丐说了姓名叫袁克忧,你没听到吗?啊,是了,当时你被我的花蛇毒伤,没了知觉,无法听见,哈哈哈……”笑声特别想亮,故意揭开那晚段煦龙败阵的耻辱。

段煦龙心怒,但不动声色,笑道:“然而这么长时间都没看到你兴风作浪,是因为被我打伤了,找个龟蛋地方好好休养,不敢伸头作案了。”袁克忧骂道:“放屁!那晚我主要是被那个老乞丐打的狠了,单凭你这小子,有这么大的能耐?”他那晚被段煦龙炸伤是赖不掉的事实,但他死要面子,嘴硬。

段煦龙昂然道:“就算那时没有,现在也有了,我已经得到那位老前辈传授的一点武学皮毛,这点皮毛,足够收拾你了。”他本来要说“你俩”,但不清楚他旁边那个武服愁的功夫底细,言语留了余地。袁克忧点头道:“谦逊什么,说是皮毛,实际上你已得到了那个老乞丐的真传,对吧。那妙得很啊。”

段煦龙问道:“想领教一下吗?”袁克忧脸蕴笑容地看向武服愁,武服愁微笑道:“可以啊,我随师父隐居幽谷毒山多年,不是因为师父,也不会轻易出来。我也很想见识见识段兄弟的高招。”段煦龙笑道:“这里被你们破坏成这样,我多借拿一把剑也没什么不可。”想在附近找一把古剑,却找不到。

武服愁道:“兵刃吗?我借你一把。”飞身一晃,消失不见,几秒后重新回到当地,向段煦龙抛去一把半米长的商代青铜剑。段煦龙接过,心下寻思:“这人看起来这么文弱,身法行动却挺快;他离我这么远,却毫不费力地将剑抛了过来,力量也不弱。袁克忧先不说了,这个人到底能否打的过?到了这个地步,想不打也不行了。”喝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吧。”举剑摆了个架势。

袁克忧掏出老兵器,手持长笛过去攻击。段煦龙不理招式,直接出剑取其破绽要害,袁克忧出笛弹开,觉得他剑上蕴含的暗劲,的确比当初更强了。不再敢跟他硬碰硬,以阴柔招数出击,尽量不跟他的兵刃相碰。斗了十几回合,全是兵刃不碰,无声无息。

武服愁不忙出招,想先看看师弟和段煦龙打的怎么样。

段煦龙打得兴起,忽地随手出了一剑,一道剑气隔空激发了出去。袁克忧叫了一声,举笛格挡,可还是被剑气逼退了几步。

武服愁眉头一扬,赞道:“好剑法,我也来领教领教。”紫影一晃,闪身欺近,出掌往段煦龙腰间拍去。段煦龙想试这个人的内力如何,不闪不避,运功于腰间硬受,和他的掌力一撞。结果段煦龙往后退了两三步,武服愁却退了七八步。

段煦龙暗喜:“他内力不如我!只是拳掌手法和身法移动比较独到而已。”武服愁微微变色,一瞬间出拳出腿,速度极快,一拳像同时打了八拳,一脚像同时踢了四脚。他和袁克忧的拳脚风格很像,都是既快且妙,看来确实是同门师兄弟。

袁克忧在一旁相助。一个黑影,一个紫影,交错在段煦龙身边转来转去,每一转,就是冷不防的一招,段煦龙都勉强应付了下来。武服愁的拳脚功夫飘忽不定,多次打中段煦龙的身体,但他内功深湛,并没多大疼痛感。

段煦龙怕时久有变,于是想速战速决。铜剑一撩一挑,两道剑气激发,一道向武服愁的面门劈去,另一道往袁克忧的腹部斩去。都被他们身子一闪,躲了过去。

武服愁看他剑法厉害,用起了师父袁丸麒教过自己的得意本领,“巫粉指”功夫。这是一门平日练功用手指汲取毒花花粉、毒草雨露,以独门内功将其化为己用的带毒指法。他此刻右手食中二指点出,用的就是这个功夫。

段煦龙闻到他手指上含有怪臭味,显然带毒,冷笑道:“行啊,开始玩毒功了。”铜剑举过头顶,向他发力手指强行硬斩。武服愁如果不赶紧缩回,手指绝对会被砍断。

哪知道武服愁本领怪异,突然将“巫粉指”的指功,从右手顺着两臂回路,转移到了左手,身子一转,躲过剑锋,继续点了过去。

段煦龙看他指功逆转,换手攻击,大感奇怪:“咦?还带这样的?”已经来不及躲避,只能举剑格挡。一阵“嗤嗤”响声发出,白烟冒起,原来商铜剑的剑身上面,被他“巫粉指”的毒腐蚀了一小块,剑刃有点残缺不全了。

段煦龙赞道:“好毒!这门指法练得不错。”

袁克忧今天没带蛇和毒物,也用另一门毒掌功夫,“蜈蚣手”向他颈部抓去。

段煦龙面对“巫粉指”和“蜈蚣掌”这两门凌厉毒功同时攻来,并不畏惧,反而豪气陡生,大吼一声,使出了龙象辟邪剑里的一招“蛟龙闹海”。双脚离地浮空,锋刃转动,剑光霍霍,幻影闪烁,霎时间内,四周八方全是剑气纵横笼罩,快速无比,令人无法逼近。

武、袁见他剑势如此厉害,后跃躲避,但已经迟了,他俩一个手臂被砍伤两下,一个额头被刺中两剑,败军之将,已经显形。

武服愁捂着手臂的伤,心生一计,和师弟袁克忧窃窃私语了几句,互相点了点头,然后他身子一飘,快速离去了。段煦龙喝道:“想逃?妄想。”袁克忧道:“哼,还有我在这呢。”段煦龙冷冷地道:“那就先拿你来开刀。”反手一剑,又是一道剑气刺去,被袁克忧硬挡住了。

忽然周围曲叶琦的声音在叫唤着:“煦龙,你在哪里啊?”段煦龙一愣,叫道:“叶琦?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危险啊,快走,快走。”过不多时,曲叶琦出现在他的视线内,她手指着身后,大叫:“煦龙,这里有个穿紫衣的男人……他追我……你保护我啊。”段煦龙应道:“不怕不怕,我来了。”飞身过去想要护着她。

袁克忧冷笑了一声。

段煦龙抱住了曲叶琦,问候道:“他在哪里,欺负你吗?告诉我,我去杀了他!”曲叶琦嘻嘻一笑,说道:“多谢你啦!”左手一圈,大喝一声,右掌呼的一下,猛击了段煦龙的胸口。段煦龙猝不及防,被打中后口喷鲜血,受了重伤,不停咳嗽。凝视曲叶琦,满脸都是疑问之色,心想叶琦什么时候会了武功,更奇怪的是竟还来攻击自己?

曲叶琦突然说出男人声音的话来:“对不起了段兄弟,你太厉害,为了保命,我只能出此下策。”撕下人皮,面具和假发,正是武服愁。段煦龙一双眼睁得大大的,叹道:“你们两个,一个会变声术,一个既会变声术也会易容术,片刻间还能易容得这么快……好,好,了不起。我没想到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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