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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燕然已经在等着他们了。看到他们回来,燕然恭敬的走过来,依然一幅怯生生的样子。相比对待刘艳新,她对待顾长远会更好一点,毕竟她和顾长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对他更加亲密一些。
“顾长远,你带这女子去洗漱,顺便把她给破了。至于你,跟我过来,我来教你进入春香楼的本事。”刘艳新命令道。
燕然有些怕刘艳新,不敢过去。顾长远轻声道:“你就过去吧,没事。”
燕然这才过去。顾长远带着女子来到浴室,正要脱衣服,女子连忙后退:“难道我们不可以......做那种事情吗?”
顾长远摇摇头:“确实不可以。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命运,你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都会想别人馋涎你的身体。”
“.......”
“所以你别无选择,你要么和我,要么就是和别人。”
“那我宁可去死。”
女子突然撞向墙壁,顾长远连忙阻止她,将她揽入怀中:“你都有死的勇气,难道还怕活着?”
女子在顾长远怀中挣扎,顾长远继续道:“是不是看我如此丑陋,和我在一起,委屈了你?”
“......”
“是啊,我如此丑陋,如何配得上你。但是我别无选择,正如你别无选择。我们是两枚操控的棋子,只能身不由己的听从人的安排。曾几何时,我也是一个乞丐,我也流离失所,若非别人所救,我如何能够活下来。”
当听到顾长远曾经也是一个乞丐,曾经也是命运坎坷,女子不由同情起来:“你是怎么变成乞丐的?”
“家道中落,流离失所,我能活下来就是一个侥幸了。我知道你的家没了,我也没了家,我们何不组成一个家?”
“.....”
“我会照顾你,疼惜你,爱你。给你我的一切。我会保护好你。当然如果你嫌弃我丑的话,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不,千万别那么说,我不嫌弃你丑。我都落到如此境地,怎会还嫌弃你丑陋?我只是有些不太适应当前的处境罢了。”
其实对于女子来说,无依无靠的她最想要一个靠得住的男人,来给她守护。不管是谁,高大的也好,瘦弱的也好,丑陋的也好,只要可以给她庇护,只要给她温暖,她就会认可他。所以感动她很简单,只需要用最真诚的语言去温暖她的内心即可。因为她最缺乏的是温暖。
顾长远一口吻在女子的嘴上,女子楞了一下,接受他的吻。两人久久吻在一起,彼此的内心燥热起来,整个浴室都变成了暧昧的空间,如此狭窄。热流从身体荡开来,泼洒在四周的墙壁。
顾长远的双手开始探进女子的衣服,女子扭捏一下,并没有反抗,也并没有做任何主动,只是被动的接受。毕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摸了。
“你叫什么名字?”顾长远问。
“李彩儿。”女子回答。
“我记住你了。”
......
完事后,李彩儿跟着顾长远从浴室出来,正好看到刘艳新和燕然。燕然看到顾长远,飞快的跑到顾长远的身后,脸色红彤彤的。显然刘艳新对她做了些什么让她比较羞涩。
“你们用的时间倒是挺久的嘛。”刘艳新笑道。
“劳烦你惦记了。”顾长远道。
“刚才我决定了,以后你不仅是护院长,更是我培养姑娘的一把手,以后培养姑娘什么的,就交给你。”刘艳新道,“反正你体力好,不再话下。以后啊,我教你本事,你再教其他姑娘本事。”
“多谢夫人栽培。”
“我也是考虑到自己年岁大了,做那么多也累着,故而如此,你也别想着我多么照顾你。”
“是。”
“而且你是位男性,更加容易调教她们。她们有哪里做错了,你都能发现。”
“是。”
“以后这两人就跟着你了。交给你调教。若是调教不出来,我拿你是问。”
“是。”
.......
回到春香楼,顾长远作为老鸨的新接班人,引起轩然大波。毕竟以往的接班人都是女子,怎么无端成了一位男子,而且还是一位丑陋的男子。要知道,男女有别,让男子来调教未免有失妥当。不过刘艳新心意已决,决然让顾长远接自己的班。按照她的话说,姑娘就是来陪客的,而他刚好可以作为客人的角度来培养姑娘。而作为女人,永远无法站在客人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另外丑陋怎么了?如果姑娘因为丑陋无法接受他,那以后遇到更加恶习的客人怎么办?
所以由顾长远来培养姑娘,不仅可以提高姑娘的素质,还可以提升姑娘的忍受程度。
刘艳新下了这一道要求,春香楼里的姑娘自然怨声载道,她们哪愿意啊。她们娇嫩的就像花一样,虽然是陪客,但是也是陪好的客人,至少不会像顾长远那般丑陋。而顾长远呢,如此丑陋,简直让人反胃,偏偏让他来培养她们。这实在是......
顾长远作为护院长,又成了老鸨的接班人,一众护院自然羡慕不已,当天晚上纷纷来他的住处祝贺。
“没有想到刘夫人竟然如此赏识你,让你作为她的接班人。你看这么多年来,谁成为她的接班人啊。”
“你到底用了什么魔力,竟然让刘夫人找你做接班人。”
“你做了接班人,那些女人不是随叫随到?谁都能玩?哈哈。”
“真是羡慕啊。我若有你一半好那该多好。”
众人都羡慕不已,倒是没有半分嫉妒的心思。顾长远长相丑陋,能走到这一步也确实不容易。另外,他有真本事在身,就问一句,谁能比他更厉害?没有人。
顾长远拱手道:“多谢各位夸奖。我不过是运气好而已,所以才被妇人给选中。其实我也就那样,没什么过人之处。”
“谦虚,你实在是谦虚了。你的本事谁人没有见过?就说我们在场的人,哪一个是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