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信腼腆道:“是顾郎太过主动了些,我无法招架就.....再说,叔你不也让我和他好得快一些么?怎么反倒调侃起我来了?”
掌柜哈哈大笑:“我哪里是调侃你啊,我这是在祝贺你呢。你和他只要成了,那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你家祖上可算是积德了。”
春信心中想到顾长远花钱大手大脚,又想到掌柜对顾长远极为看重,不由心生好奇:“叔,到底他是什么身份?”
掌柜摇摇头:“这个啊,我还真不能告诉你。反正你都是他的女人了,有空的时候,问问他不就成了。”
“不就是问问么,搞得那么神秘。”
“这个啊,还真不是我能说的。我只能告诉你,他的身份不简单。”
掌柜和春信聊了一阵,便哈哈大笑着离开。
春信一人坐在床上,想着顾长远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搞得这般神秘。
回头问问他。春信这般想到,坐在梳妆台前,欣赏着镜子中的自己。
大概是因为和顾长远好上,也或许是胭脂水粉的效果,让她看上去更加水嫩动人,美丽无比。乍看起来,哪里是以前村里的姑娘啊,而是城里的姑娘。
晚上用过饭后,顾长远敲了敲春信的房门。春信早已在房间中等候多时,连忙去开了门,拉扯着顾长远就进来。
“怎么,这次这般焦急?顾长远问。
“什么啊,我是想问你话呢。”春信道。掩盖自己内心最真实的需求。不管怎么想,直接说出来的话,总觉得很奇怪的吧。
顾长远将春信抱在自己的腿上,笑道:“那你说。我听着。”
“你听就听,可别乱动啊。”春信笑着说。
“我哪里乱动了,我不过就是解你衣服罢了。”
“还说没有乱动,你真是不要脸。”
“对你就是不要来脸了。”
“懒得理你。我问你。你到底做什么官啊?”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好奇。我问掌柜的时候,掌柜支支吾吾不说话。他让我问你。”
“这样啊。我不告诉你。”
“告诉我吧,好不好?”
“你以后会知道的。”
春信还要再问,顾长远哪里容她再问的机会。
......
二日,春信在院子里梳妆打扮。自从顾长远教给她如何打扮之后,她就对此着了迷。以前她是着迷于缝制衣服,怎么做好看的衣服,或者农活什么的,多没有品味。现在学会打扮自己,就显得很有格调。
“顾郎明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还要精通于打扮。他一番简单操弄之下,我就被打扮得很漂亮。我自己来却达不到他的效果。”
“除此之外啊,他可真是如狼似虎的,怎么喂都喂不饱,吃了要,要了吃,哪个男人像他这般德行。”
“不过啊,正是因为此,我才喜欢得紧。试问谁有他厉害呢?反正我是没有遇到过比他更强的男人。我这辈子有了他就知足了。”
春信这般美美的自言自语。
“哟,这是春信啊,这两天就像变了个人般,越发漂亮了呢。”连珠对春信打招呼道。
“连珠婶婶,你来了。”春信连忙站起身。说起连珠,她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依然美丽得很。当初叔带着婶回去,不知吸引多少男人的目光。而今连珠已经是顾长远的女人了,让她们在身份上更加亲密一些。
“看来最近和顾长远相处挺顺利的。”连珠问道。
“是挺顺利。”春心道。
“他给你买了衣服?”
“嗯。”
“还给你买了胭脂水粉?”
“嗯。”
“他对你可真好呢。”
“婶婶别这么说,他也对你很好。”
连珠在椅子上坐下,悄声问道:“那你们应该也......发生了吧?”
“发生什么?”春信不解。
“你这丫头还不懂?就是发生了那事。”连珠提醒道。
春信这才明白连珠的意思,羞涩道:“嗯,我和他发生了。我本来是想着结婚的时候,但是挨不住顾郎的要求,所以就.....”
“你要挨得住,那才怪了。顾郎啊,是一个老油条,他的一番甜言蜜语下,谁遭得住?别说是你,是我都得沦陷。不过这是好事,不是坏事。”
“想不到连你都不是顾郎的对手。”
“嘿嘿.....对了,你觉得他如何,在那方面。”
“这个.....”
春信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个又怎么好意思呢?
“是不是非常厉害?”连珠兴奋道,“我给你说,着普天下,只有他最厉害了。说实话,我可是稀罕他不得了。巴不得他天天来呢。”
“啊?婶你就不想节制点?”
“节制个什么?女人就是要学会享福。而且这些都是私房话,有什么介意的?平常也就只有我们三人说说。”
......
晚上,顾长远照例来找春信,却是不料看到了连珠。连珠坐在椅子上,早就等着顾长远了。见他一来,立刻站起了身。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说着连珠去把门给关上。
“你怎么来了?”顾长远不解地坐在床上。
“难道我就不能来?”连珠问。
“当然不是。”
“你自从和春信好上,倒是忘记了我。”
“哪有啊,我可是经常挂念。”
“是么?”
连珠主动坐在顾长远的腿上,依偎在他的怀中。两人亲密起来,春信在一旁颇不好意思,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
顾长远笑道:“你走什么,过来陪我。”
又把春信拉进了怀中。
......
夜色如水,十分寒凉,闺房中却是极为温热,灼热的气息从屋内蔓延,通过缝隙飘散到外面。
屋内时不时传来声音,犹如天籁,引人神往。因此哪怕沉闷的夜色也显得丰富多彩。
......
天明,新的一天。
春信从被窝里睡醒过来。
与其说睡醒,倒不如说是被热醒。
被子太厚了,何况还是三人挤在一起睡,能不热醒么。
春信坐起身,准备穿衣起床。可是把肚兜拿来一看,却是被撕坏了。她联想到昨天,昨天顾长远实在有够野蛮的,不禁俏脸一红。还有她见识到连珠另外一面,脸色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