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护院怎么也没有想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醉柳不和自己好了。他明明还是按照规定的时间来找她,明明都是听她的话,她却突然翻脸了。明明他们关系那么好,结果一下成为陌路人。他甚至能感觉到,醉柳对于他的厌恶和嫌弃。他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招惹她了。
男护院无精打采地巡逻,途中遇到一位同伴。同伴见他气色不是很好,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男护院叹了口气,愁眉不展:“别提了。这事儿啊,让我烦闷得很。”
“到底什么事情你说,我说不定有办法呢。”
“那我可给你说了,你别外传。”
“嗯。我是谁,怎会乱传。”
“你知道醉柳吧?”
“当然知道,不就是那骚娘们儿吗?之前还对我抛媚眼。”
“我啊,是两个月前和她来事的,当时她叫我进屋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进屋。结果你猜怎么着,他让我当客人和她来事儿。你说我能拒绝么?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所以我和她来了一回。说实话,我是真喜欢她,恨不得天天来。只可惜她不是我的女人。”
“后来呢。”
“后来我们定好一周来一次,我悄悄去找她,不让其他人发现。这两个月都是如此。直到今天。我过去找她,她竟然骂我不是个东西,叫我以后再也不去找她。我真是奇了怪了,平常我没有招她惹她,她怎么就突然给发火了?”
“会不会是客人的原因?”
“我哪里知道,反正我是很郁闷。”
同伴大笑一声,拍着男护院的肩膀:“你担心这个做啥,这春香楼里还缺了女人?只要你做得好,夫人自然会赏赐于你。”
男护院眼睛一亮:“你说夫人真的会赏赐我们女人吗?”
“当然,我听说啊,只要做得越好,功劳越大,那么赏赐的女人就越漂亮。据说以前连头牌都给赏赐了出去。”
“真的假的,还有这等事情。”
“我还能骗你。你也不去打听打听。”
......
夜晚,顾长远回到屋子,徐花柳已经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她见顾长远迟迟没有去食堂吃饭,便给他打了一份,带回家中,方便他回来吃饭。顾长远看到桌子上的饭菜,眼睛一亮,坐在桌前,揽过徐华柳说道:“真是辛苦你了。”
徐花柳生气道:“你这是上哪里去了?这时才回来,让我久等。”
“我不是遇到点事情么?这才回来晚了。”
“我是怕你突然离我而去。若是你离开这里,我待在这还有什么意思?”
“我怎会离开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顾长远一手抱着徐花柳,一手拿起筷子吃饭,屋内好不其乐融融。
徐花柳依在顾长远的怀里,问道:“顾郎,你说今天这春香楼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长远道:“我想想,想好了便告诉你。”
“嗯。”
“今天还真发生了一档子事儿。今天啊,春香楼里来了一位贵客,听说是不夜城城主的儿子,够有身份吧?此人上来就要点水忧姑娘。若是水忧姑娘不答应他,他可就要闹了。”
“然后嗯,水忧姑娘答应了吗?”
“你猜答没有答应?”
“我猜,定然是答应了。你想啊,他可是城主的儿子,在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人有他厉害。而且他定然仪表堂堂,才貌双全,跟了他不吃亏。再有,小小一个春香楼如何能够抵抗城主?”
“你说得没错。但矛盾的地方就在这里,水忧依然不答应。结果那城主的儿子见水忧实在不答应,喝了口闷酒就走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徐花柳吃惊道:“怎会如此,他为什么就给走了?”
顾长远摇摇头:“我怎知道,大概是这夫人头上还有一个靠山吧。否则她也不会把这春香楼给做起来。”
“照你这么说,那夫人的靠山该有多大,才会让城主的儿子罢手。”
“谁知道呢。吃饭。”
徐花柳突然解开顾长远的腰带,微微一笑:“顾郎,你忙活一天,也该休息了,不如我就帮你解忧一二,免得操劳。”
顾长远笑道:“我这才刚回来,你就给寂寞,忍不住了?”
徐花柳道:“没有办法,谁叫我想了顾郎一天,此番见到你哪还能忍住?再说,若不是顾郎天天弄我,让我成了习惯,我也不会找你。所以怪来怪去,还得怪你。”
顾长远哈哈大笑:“可是我还在吃饭。”
徐花柳道:“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有何冲突。反正这里没人,就你我二人。”
......
夜深,醉柳的厢房之内,醉柳睡在床上总是睡不着。自从和顾长远来事后,她总感觉睡在床上缺了点什么,总想着把顾长远叫过来,再来一番。要知道她以前可从来没有这般过。实在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辗转反侧,无法入睡,醉柳索性坐起身,晃了晃脑袋,无精打采道:“我是中邪了不成,睁开眼睛想他,闭着眼睛也想他。他如此丑陋,我到底想他哪里?”
“不过还别说,人虽然是丑陋了一点,但身强力壮,尤其那里,让人流连忘返,在床上更是一头奔驰的野马,爆发的火山。难怪我不想都得想。”
“和他来事儿后,我再也不想和其他人来了,因为其他人都不是个东西,没甚大用。浪费时间浪费心情。”
“也亏得丑陋保护了他,他这才没有被发现。若是被阿娘发现还得了?恐怕会占为己有,哪里会有我们的份。”
醉柳起身穿衣:“我现在就去找他。一截相思之苦。”
走到门口,醉柳又折返回来,“这般去找他,实在太过明目张胆,若是被人瞧见,可就不好了。还是得忍忍,明天再让他过来。而且我主动去找,难免显得我有失分寸,让他轻看了我,以后不好让他听话。还是不去了。”
醉柳只好强忍心中的不适,重新躺在床上休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