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说过对你负责,但也不是这个负责法。反正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狗蛋见寡妇这般情况,急于撇清关系。当现实太过现实,让他从情感的冲动醒过来,他才幡然醒悟,自己何苦这么傻?为了一个寡妇,放弃太多,不太值得。
知人知面不知心,男人的话,骗人的鬼。寡妇这才看清狗蛋的嘴脸。她本以为狗蛋会挽留一二,结果立马反悔。还好她没有跟着他,等他日她人老珠黄,受苦的就是自己。
寡妇心中不无苦涩:“既然你意已决,那我们就算了吧,以后我们各走一方,互不干涉。”
“好,互不干涉。”狗蛋说道,快步离开。
寡妇看他远去的背影,哀叹一声,想来这世间所谓的爱都是虚情假意,不过是为了一场鱼水之欢,当欢乐过后,便会各自散去,不问未来。如此想来,她回家又有何意义?不如跟着顾长远更好。打杂也好,做苦力也罢,总之有个去处,而且她并非没有价值。
现在没有了狗蛋的接济,靠她自己实在无以为继,而且自从尝试过顾长远的甜头,她再难以回头。所以不如去跟了顾长远,何必自讨苦吃,自个儿生活。
想到此,寡妇头也不回离开,往顾长远的住处去了。
狗蛋快步回到家中,不顾阿娘的问询,回到房间。说实话,放弃寡妇是他心中所不忍的。毕竟寡妇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曾经也对寡妇许诺过,好好待她。而今寡妇有了重病,他却第一个逃开,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他对不起她,确实对不起她。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也是人,他也要生活,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寡妇而浪费自己的一生。三十多岁说高也不高,说低也不低,需要一个更好的生活,更好的发展前途,而不是被眼前的事情所羁绊。
只要眼光长远一点,就不会为眼前,因为道德而困住。所以他这样做是应该的,必须的。
“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做。”
“我也要幸福,我这辈子不可能不碰女人。”
“所以,以后我们还是不要一起过了吧。”
狗蛋如此自言自语。
.......
半夜三更,寡妇来到院子前,院门打开着。寡妇敲了敲门,院子内有人应道:“进来吧。”
就好像知道她要似的。寡妇推门而进,看到顾长远正躺在一个躺椅上等着她。
“小郎君......”
“过来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我在这世上孤身一人,孑然一身,别无去处,小郎君可否行行好,收留于我。我什么都可以做,苦力、干活、还有你哪怕要我身子都可以。”
“你不是有狗蛋么?”
“我这病恐怕也没有办法跟狗蛋好上了吧。所以只能投靠小郎君了。”
“你就不怕我欺负你?你就不怕我有任何变态嗜好?”
“不怕。”
“为什么?”
“因为在身边不是还有春信她们吗?如果你有的话,她们怎会还愿意留在你的身边?而且即便有,她们都能忍受,我为何不能忍受?”
“那你听我的话吗?”
“听。”
“真的听?”
“真的听。”
“那把衣服给脱了。”
“现在?”
“嗯。”
寡妇看了看四周,下定决心,把外衣给脱下,露出单薄的肚兜。通过单薄的肚兜,依稀可见丰满身躯的轮廓,在夜色下更增添一些诱惑。
“还有裤子。”顾长远继续道。
“可是......”寡妇显得犹豫。
“没有可是。你说过你听我的。”
“好吧。我听你的。”
寡妇解下绳带,脱下裤子。
光滑的美腿露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陶醉动人。黑色的掩映下,更让寡妇增添一分美丽。顾长远问道:“你的名字。”
“燕红。”
“燕红过来吧。”
“是。”
顾长远一把将燕红揽进怀中,今夜的消遣就是她了。
.......
燕红住在了沈浪的住处,以病人的名义。
春信等人都知道她是顾长远的第五个女人。
这位燕红神秘得很,每次顾长远和她行房之时,都不许外人打扰,哪怕李月月也不行。
这就让人好奇,为何顾长远对她另外对待。
晚上,春信忍不住对李月月问道:“你看,顾长远但凡和燕红在一起,总会关住门,不让我们看,更不让我们参与,你说为何顾郎会这样?”
李月月道:“我怎知道?”
“你身为他身边的人,难道一点都不关心。”
“这是顾郎的决定,我只能尊重他。”
“好吧。”
当晚,顾长远从房间中出来,正好看到坐在院子里看月亮的李月月。顾长远笑道:“怎么,还不睡?”
李月月道:“不睡,没有睡意。顾郎你怎么给起来了。”
“我就出来看看。”
“你还是早些进去休息。”
“你怕不是吃醋了吧?”
“我才没有。”
“你看,你果然有,还不承认。”
“......”
顾长远笑道;“实际上我不带你进去,也是有原因的,我怕会吓着你,所以没有带你进去。可是如果你非要进去的话,其实也可以。”
李月月抬头笑道:“顾郎能单独对我这般说,我已经非常欣慰。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愿意为顾郎分忧,让我进去看看吧。”
“好。”
顾长远领着张月月进入房间。
当张月月看到眼前一幕,不禁吓了一跳,眼前一幕何其不堪,简直给人视觉冲击。只见床榻之上,正密密麻麻堆积着虫子。而寡妇,正躺在虫子里。任何一个密集恐惧症的人,都不会忍受。
“这到底是......”李月月不由说道。
“这就是我对她的治疗。”顾长远笑道:“你别看她身上爬满了虫子,但这些虫子都是对她有效的。假以时日,她必然因为消化了这些虫子,而脱胎换骨。”
“你不是说虫子都是有害的吗?”
“虫子对于我们寻常人来说,的确有害,但是对于她,却是有益。”
“怎么会有益?”
“因为她的特殊体质。在特殊体质作用下,所以变得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