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刘艳新从床上起来很不舒服,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落月在旁伺候道:“阿娘,你是不是得病了?”
虽然落月现在还在服侍顾长远,不过有空的时候,还是会来照顾刘艳新。她也习惯两个地方跑。
刘艳新摇摇头;“应该没事,你莫要多担心。”
话音刚落,一下呕吐起来。
落月吓坏了,连忙拍着刘艳新的后背:“阿娘,你到底怎么了?”
刘艳新道:“快去请大夫过来。”
很快,落月讲大夫请了过来。大夫坐在床边给落月把脉,皱眉:“敢问刘夫人多大年龄?”
刘艳新问道:“难道和我的病情有关?”
“嗯。”
“大概三十九。”
“奇了怪了。”
“怎么奇怪了。”
大夫复杂地看着刘艳新:“我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该说什么,你怀孕了!”
“什么!?”刘艳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你说我怀孕了?”
“嗯,你的脉搏是喜脉,不是怀孕是什么?”
“可是......”
“如果刘夫人想要打掉的话,我会开一副打胎药。”
“不不,我还不想打掉这个孩子....”
“那也就是说你想要这个孩子?”
“嗯。”
“那我给你开一副安胎药?”
“嗯。”
大夫告辞后,落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刘艳新,刚才大夫的话她都听到了,她没有想到刘艳新竟然给怀孕了!要知道,刘艳新在很多年前,其实也是一位姑娘。姑娘一般都会施加特殊手段,避免其和客人有染的时候怀孕。大部分人终生不孕。
可是.....刘艳新竟然现在有了身孕!!这简直是破天荒的事情。怎么会如此。刘艳新靠在床上想了想。
自从没有做姑娘后,已经有几十年,期间从来没有和其他男子办事,直到最近才和顾长远办事。顾长远那牛犊子,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哪怕她经验丰富,也屡次沦陷。这个孩子肯定是顾长远的!!
没想到刘艳新竟然怀上了顾长远的孩子,这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刘艳新对落月道;“这件事你别告诉别人。听到了没有?”
“嗯,我知道了。”落月应道。
“你把顾长远叫过来。我有事交代他。”
“是。”
.......
春香楼后院屋内。
日上三竿,顾长远还没有起床。
闺房内,还在上演酣畅淋漓的一幕。
多日时间的分离,让顾长远和徐花柳分外想念对方,以至于一早醒来,便开始办事,直到现在。
徐花柳叹道:“顾郎,莫要再来了,如今已快正午,我们若是再不出去恐怕会让人心生怀疑。”
顾长远笑道:“他们怀疑又有何妨,我又不在乎。”
“可是我还要打扫卫生。”
“你以后跟了我,再也不用打扫。尽情切玩乐便可。我看谁敢说你。”
“可是......”
“没有可是。”
就在两人说话间,房门被咚咚地敲响了。
“谁!?”顾长远问了一声。
“是我。”门外落月说道。“阿娘找你有事,快些出来。”
“好。”顾长远不得不抹了一把冷汗,从床上下来,“我还有事,就不能耽搁了,以后再来陪你。”
徐花柳娇嗔地看了顾长远一眼:“我不是早就说过吗?让你早些起来,你偏偏不起。”
“抱歉,你讨厌我了?”
“倒也没有讨厌你。”
“那就好。”
顾长远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徐花柳从后背将他给抱住,“你早些回来,我很想你。”
“放心,我会早点回来。”顾长远笑道。
......
顾长远从房间中出来,落月看了看屋内,问道;“你是在和谁办事?”
“一个女人。”顾长远道,搂着落月的屁股离开。
落月推他一把:“大白天,你就这般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被别人看了去,可如何是好?”
顾长远哈哈大笑:“反正我在整个春香楼,谁还不知道我?”
“你长相丑陋,但是胆子倒是挺大。”
“过奖。你找我何事?”
“我找你,其实就是过来请你到阿娘那里去一趟。”
“哦?到底怎么了?”
“阿娘一早起来呕吐不止,心神不宁,请了大夫来看,结果说阿娘怀孕了!!”
顾长远略微吃惊,不过很快想明白了缘由,想必是他和刘艳新日夜笙歌,不加防备所至。
“这是件好事啊。”顾长远道。
“这算哪门子好事,不算!”
“为何不算。”
“先不说父亲是谁,就说刘夫人怀孕,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整个不夜城都得炸锅。”
“真有那么夸张?”
“你也不看看阿娘是何许人也。”
“好吧。”
......
落月把顾长远带到了刘艳新的房间。刘艳新让落月下去,然后命令顾长远关上门。房间内,只有她和顾长远两人。顾长远坐在床边,将刘艳新搂在怀中,说道:“今早上我听到落月说你怀孕了。”
“嗯,你说这孩子是谁的?”刘艳新看着顾长远问道。
“肯定是我的吧。”顾长远笑。
刘艳新轻轻打了顾长远一下,然后躺在顾长远的怀中:“你还笑得出来,我都快愁死了。我这么大把年纪,怎么会怀了你的孩子。你也是,不加节制,现在好了吧?”
顾长远道:“刘夫人,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为何说是好事?”
“女人莫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自己的孩子,给自己传宗接代。那是不完美的女人。而且女人不都喜欢孩子吗?难道你不喜欢?”
“我当然喜欢。以前我就在幻想能有一个我自己的孩子,可是迟迟没有实现。”
“那不就得了。现在你有了孩子。”
“可是.....我一旦有了孩子,我的这些事业怎么办?”
顾长远深情看着刘艳新:“我是您男人对吧?我同时也是你的接班人对吧?你大可放心去养孩子,而我来忙你的事业。古语有云,男主外女主内,不是吗?”
“可是.......”
“没有可是。你也该休息了。操劳一生,难道你就想一辈子如此?”
“我也不想......”
“既然如此,你又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