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远实在很在意身后的女子,因为她实在很虚弱,走起路都会颤抖。恐怕是因为很久没有吃饭的缘故,所以才会如此。顾长远很想将她抱住,这样的话,至少可以减轻她一些负担。可是有刘艳新在,他又不好动手。
逛了许多地方,刘艳新都没有满意的地方,说道:“走吧,回去吧。明晚再过来。”
“我们是要在这里逛很多天?”顾长远问。
“要挑一个好东西,哪有那么容易?不得慢慢来?回去吧。”
“好吧。”
“我看这姑娘已经快走不动了,你便抱着她走吧。”
“行。”
顾长远去抱女子,女子略有些羞涩,后退了一步。顾长远强行将女子抱在怀里,轻声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让你轻松一下。”
女子在顾长远的怀中,并没有做多少反抗。她默认了顾长远对自己的行为。毕竟落到她这步田地,她又能做些什么呢?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承受命运的不公。
回到客栈,李艳新命令道:“这女子就交给你,你负责把她的身子给洗了。”
“是。”
“另外,把身子也给破了。”
“为何?”
“我需要一个能尽快成事的姑娘,让她早些经历是好事。另外也算是我给你的赏赐了。不过在此之前,你需要让她吃些东西,不然之后她会太过虚弱。”
“是。”
顾长远将吃的食物拿给女子,女子明显地害怕顾长远。因为刚才的对话她也听到了。顾长远道:“不用怕,你放心,我会温柔待你,绝不会让你感受到半分痛苦。”
女子似乎信任了顾长远的话,开始吃起东西来。不过依然看顾长远有些忌惮。终于慢吞吞把东西吃完。顾长远让她消化一阵,才带她来到浴室。
浴室里比较宽敞,足够顾长远帮她洗身子了。顾长远将女子的衣衫一一解下,女子抱着手臂显得无比娇羞。当看到一个男人赤裸裸打量着自己,不管是谁,都会感到娇羞吧。
顾长远问道:“你不是这边的人?”
女子只是看着顾长远,显然没有听懂他的话。
顾长远思虑一下,用了一下道术,再次开口,却是另外一番语言:“你是哪里的人?”
女子听到家乡话,顿时吃惊不已,对顾长远好感大增。异地他乡,落到如此地步,能碰到一位说家乡话的人,当然倍感亲切。
“我是北荒那边的人。”女子说道。
“北荒之地,乃蛮荒之地,生活着诸多蛮人。莫非你是蛮人?”
“嗯。”
“若你是蛮人,怎会生得如此小巧玲珑,和一般女子无二?”
“其实我娘不是蛮人,而是这边的人。是我和娘和爹结合在一起,才有了我。”
“哦?和蛮人相爱的例子倒是少见。”
“不是相爱,而是我娘被那蛮人强行给......”
“......”
顾长远终于明白了女子的身世,她本来是不应该出生的孩子。她的出生意味着母亲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屈辱。想必,她的出生本身就带有一定歧视性和侮辱性。因为她既不是北蛮的人,也不是大唐的人。不管是哪一方她都是带有诅咒的。
“你之前的生活不是很好吧?”顾长远道。
“嗯。”女子道,“阿娘单独把我带大,忍辱负重,饱受折磨。我从小尽管忍耐,还是会受到别人欺辱。后来我和阿娘去了山林中躲藏,如此过了几年。我本以为我会在山林中过活,结果事与愿违,阿娘离世,我不得不来到大唐寻得生存。恰好一位农夫看到了我,将我带回家中。他把我卖给一位商贩,那位商贩又将我卖给另外一个商贩。若不是我长得美丽,他们想要买个好价钱,恐怕我早已被他们欺辱一番。”
“原来如此。以后有我在,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欺辱。我会好好保护你。”
“谢谢。”
顾长远耐心地擦拭女子的身体,她污垢的身体随着他的擦拭,而变得光洁起来。当污垢洗干净,一个美丽的她重新出现在顾长远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顾长远开口问。
“燕然。”女子回答。
“现在还有一件事,那就我要......”
“我知道。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再说我也别无选择不是吗”
“好吧。”
顾长远缓缓解下衣服。
......
顾长远将燕然安置在房间内另外一张床上。燕然一沾床就睡,毕竟她太累了,刚才又好顾长远忙活一番,就更加累了。
顾长远不甚过瘾,来到刘艳新身旁,见她早已熟睡,遂解开她的衣衫。要过瘾的话,h还是得找她才好。
刘艳新被响动惊醒过来,看到顾长远在自己身上忙活,非但不怒,反倒哈哈大笑:“你倒是好大的胆子,敢这般乱来。不过也好。”
......
二日晚,两人继续出门购买货物,至于燕然则安排春香楼的人接了回去,妥善安置。现在燕然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进行下一步。昨天顾长远和她来事其实并不可取。
顾长远看到今天的街上已经多了不少商贩,比昨天的商贩多了足足两倍。很多人都在卖女人,一些个别的人在卖男人。总之极为热闹。
顾长远不禁问道:“为何今天显得如此热闹?”
刘艳新道:“当然热闹了,因为大部分才赶到这。昨天是头日,今天是二日。以后会越来越热闹,直到七日之后。”
“原来如此。”
“跟着我,你会好生长长见识。”
顾长远看到今天的商贩和往日大为不同,今天的商贩更加大胆一些。为了吸引客人过来购买,甚至会亲自,或者安排人当街做那种事情。实在令人发指。
顾长远忍不住说道:“他们怎么能那般?这等事情实在是伤天害理。”
刘艳新道:“这些奴隶本来就不能当人看待,这是他们的财产,他们想如何就如何,别人也管不着。怎么,可怜了?”
“那些人都有一个悲哀的家世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