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有自己的几个兄弟,原本去了东北的傅应劭却全然顾不上,一双眼睛只是跟着自己的媳妇走。
“我教你的?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么多?”
冷清竹深情的看着他:“需要仔细回忆一下吗?我想不需要了吧,我已经如法炮制了,难道还不能唤起你熟悉的记忆吗?”
傅应劭身子一顿,他瞬间明白了冷清竹一定是知道了他上些日子的那场车祸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谁跟你说的?”
他的目光转过去,身后站着的是宋嘉玉习烈跟纪蒲李锐进。
几个人连忙摇头:“我们什么都没说过!”
“不是他们说的,我想知道,自然是有我的途径!”
冷清竹走到他身后,被捆成粽子一样的叶有粮躺在地上,看见她连忙求饶:“清竹,清竹,你让他们放了我吧,我这不算是戴罪立功吗?”
冷清竹踢了踢开了他,弯腰扯起了地上的焦美花。
“好久不见了,婶子?”
焦美花满脸惊恐,拼命摇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冷清竹轻轻地拍着她的脸:“我常常在想,是不是我太仁慈了,才会让你们这么肆无忌惮,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焦美花口中的东西被拿出来,她连忙辩解:“跟我无关啊,清竹,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家伙,分明是这个家伙,他要报复你,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张罗的,人也是他找来的,跟我无关,一切真的都跟我无关!”
她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叶有粮的身上。
这才是这一家人一贯的计俩。
地上的叶有粮听了这个话立刻挣扎起来:“分明是你,是你不死心,非说什么要折腾出点什么动静来,我劝你你还不听,你现在反倒好了,什么都往我身上推,死女人,贱货,你想害死我是不是?你想害死我吗?”
焦美花摇头,冷清竹将人扔下,对着叶有粮说道:“这不是你们家的一贯传统吗?”
一个比一个没有担当,做错了事情永远都不会承认,错的人永远都是别人。
这家人就是这样,又蠢又坏,凉薄寡恩。
一个个心中只有他们自己。
冷清竹拍着焦美花的脸:“叶有粮没有这个胆子,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你,你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身上去,是想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吧?夫妻一场……”
她每说一句,叶有粮眼中的愤怒就更多一些,到了后面,根本不用她说,叶有粮自己就已经明白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你真能做得出来!从年轻的时候你就这样,豆腐嘴,刀子心,好事都是你的,好话都被你说净了,坏事都是我的,得罪人的事情也都是我……”
习烈弯腰,将人松开。
叶有粮一巴掌向着焦美花的脸上闪过去。
夫妻多年,原本就自私自利的两个人将所有的不如意都归到对方的头上。
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恩怨怨用筐装都装不下。
焦美花开口反驳,戏腔一出来,叶有粮根本说不过她。
怒火淹没了他的理智,巴掌逐渐换成了拳头。
焦美花说得越多,他就打得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