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竹下意识的探过头去,被傅应劭捧着脸带进了屋。
“不许去看!”男人霸道又执拗:“以后关于他们家的事情,你都不许看不许听!”
她说着话挥刀过去还把冷清竹的耳朵给捂上了。
“好好好,不看,不听,不问!”冷清竹翻着白眼,说着违心的话。
不问是不可能的,她不能放任叶文川出人头地,这个男人现在摔得还不够惨,她一定要让他更惨一些!
“也不要管!”
男人俯首帖耳:“他怎么样你才能出气,告诉我,我去做,这些也不需要你的操心!”
冷清竹:“……”
两个人进了屋,冷清竹被几个老太太直接拽上了炕。
抓着她的手一个劲的心疼。
冷向西打了冷水将冻梨冻柿子缓上。
乔水兰站在院子里探着头向叶家看去。
隔壁院子里的盖凤娇手里抓着一把爆米花,正跟对门邻居两个人凑到了一起,听着叶家的吵嚷。
“你猜是啥事?”盖凤娇兴致勃勃。
“猜不着,不过左右跑不了跟钱有关系的,他们家不就这样吗?”
盖凤娇对着乔水兰一努嘴,示意她看向程家:“两家现在都恨极了彼此,说不定哪天还得干起来,不过程满仓太窝囊,遇到事就跑,可是真没招!”
“嗨,管他呢,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也是人家的事,咱们就只管看热闹就行了。”
“那倒是,没看到那两天跟孙家的婚事定下来之后,焦小调走路都直扭腚,像只开了屏的孔雀似的,诶呦呦,这个嘚瑟劲啊,就好像是这落宝村都装不下她了一样。”
“可不是咋的,唉,呶,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你管我跟谁在一起?”叶文海对于叶文川的质问十分的不屑:“咋的,你太平洋上的狗啊,管得那么宽?”
“你才是狗呢!你跟别人我懒得管你,可是你挖墙脚都挖到我头上来了,叶文海,你要不要脸?”
“挖你墙角,叶文川,你说这话也不害臊,那墙角写着你名了还是刻着你姓了?不要忘了,人家彩莲姓孙,可不跟你姓叶,你们两个的婚事早就黄了,现在你们俩压根一点关系都没有!”
孙彩莲?
挺热闹的人顿时竖起了耳朵。
叶文川气得脸色煞白:“你少在这里给我胡搅蛮缠,我跟孙彩莲的婚事还没黄呢,人家那边不是没吐口呢吗?你这么横插一脚算是怎么回事?”
叶文川要气死了,他今天在镇政府里出来,一点好处没讨着,就想着再去孙彩莲的家里努努力,可是孙彩莲还是没在家,自己扑了个空,让孙彩莲的母亲好一顿羞辱,后来又去了供销社,孙主任根本没见自己,只是打发人出来传话,尽快还钱,左思右想还是要找人帮忙说情,大舅找的人已经不行了。
现在唯一能在孙主任这里说上话的也就只有他哥了。
当即骑着自行车去肉联厂找了孙厂长,没想到刚进肉联厂的院子,就被冷向南抓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冷向南手上还拎着杀猪刀,让他心里发毛。
当时转身就想走,却不想被个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