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怎么。”冷清竹走过去,拿起牙刷才发现牙膏已经被挤好了。
老妈不会这么肉麻,她眯着眼睛看向傅应劭。
男人的关注点还在她的眼圈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冷清竹被他看得不自在,低下了头:“昨天晚上睡觉空的吧。”
傅应劭还要说话,她已经拿着牙刷挡住了自己的嘴。
镜子里的自己才刮了一半的胡子,傅应劭只能先忙乎面子工程。
冷老太太从房间里出来,一眼瞄到洗手间里的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挨挨擦擦的站在一起。
有心提醒两个人靠的太近了,嘴唇动了动,直接下了楼。
刷了牙洗了脸,镜子里一张脸白白净净的,连毛孔都很细微,傅应劭没忍住,在脸颊上捏了一把,细腻光滑有弹性:“像是婶子熬的皮冻!”
冷清竹:“……”
你才像皮冻,你们全家都像皮冻,这什么不学无术的比喻。
翻个白眼转身要走,被男人抓住了胳膊:“还没说眼睛是怎么回事?”
感情还在这等着呢。
冷清竹不慌不忙,借口信手拈来:“昨天晚上看你的笔记看的太晚,没睡好吧!”
就掉了那么几滴眼泪,洗把脸,眼睛就恢复了。
现在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当我是傻子,你刚才跟奶奶她们进屋之前,眼睛可不是这样的。”
冷清竹:“……”
大佬,您不是吧,这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嗯?”
“……”
“不想说?”
随手关门,本来还算宽敞的洗手间里瞬间变得逼仄密闭。
“正好,我准备逼供!”
冷清竹:“昂……”
女孩没来得及擦脸,唇珠上还挂着水滴。
傅应劭捧住她的脸,舔掉了那滴水珠。
“有点甜!”
冷清竹好心提醒他:“怕是香皂的味道……唔……”
剃须膏残留下的薄荷味冲进鼻腔里,痒痒的……
口腔里也是又麻又痒……
在干嘛……
不是说逼供吗……
太卑鄙了……
空气变得稀薄……
心跳加快……
好像是缺氧的感觉……
冷清竹觉得自己应该去把奶奶的硝酸甘油拿来。
唇上触感微凉……
呼吸却是滚热的……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我很喜欢你的反抗!”
冷清竹努力想要推开眼前的人,却反被抓住了双手,靠在了门上……
发出“咚”的一声……
让人浮想联翩……
习烈站在门外,蹙着眉头听着里面的声音。
噼里啪啦的,总不能是打架吧?
敲门?不敲门?
是个严肃的问题。
……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清竹终于得以恢复了自由。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口中骂了一声“老流氓!”
男人微微有些可惜:“我还不够资格!”
雾草,这是干什么?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傅老板你的脸呢?
男人靠近一步。
捏住了她的下巴:“怎么样,这回说是不说?”
……
说是叫人下来吃饭的那个人到现在都没下来,冷向东上来叫人。
看到紧闭的门和一脸严肃的习烈。
冷向东忽然想起来傅应劭的不良记录。
他怕不是又捉着清竹再做什么事情。
想到这冷向东的脸一黑,直接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看到的就是妹妹扑倒傅应劭的身上,正按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