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好要给你的礼物——”
在公园的时候被宋嘉玉和习烈一打岔,这礼物也就没送出去。
钢笔递到傅应劭的手上:“有点寒酸。”
跟这个人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相比,这两支钢笔的确是太轻了。
重不过傅应劭送自己的那些东西,重不过傅应劭虽然洋相百出,却很热烈的表白。
更重不过这个男人攒了两辈子的情意!
傅应劭打开盒子,拿出了里面的钢笔。
“的确是寒酸了一些。”
冷清竹:“……”
“不过我不嫌弃!”
冷清竹伸手抢东西:“你还是嫌弃着吧!”
傅应劭举着手让她抓了个空。
“嫌弃又能怎么办呢!自己媳妇送来的,别说是两支钢笔,就算是你随便在这棵树上揪下来一个树叶,我也得收着啊!”
冷清竹嘴角抽动:“口甜舌滑!”
“口甜?舌滑?”傅应劭煞有介事的摇摇头:“有吗?”
“有!”
“哦,那你说有肯定就是有了。”
冷清竹点点头,随即意识到不对劲。
口甜?
舌滑?
为什么要分开说?
“谢谢你的肯定,清竹。”
冷清竹:“……你个臭流氓!”
“流氓怎么了,我只对着自己媳妇一个人流氓,怎么着,还不让啊?”
男人振振有词。
“死皮不要脸!”
“我要媳妇就行了,脸是什么,能吃吗?”傅应劭低着头反问。
“你……”冷清竹转身就走,脸皮后不过人家,她认输行了吧!
傅应劭连忙追过去,一口一个清竹,一口一个媳妇的叫着。
冷清竹甩着肩膀上的两只爪子,可惜,却甩不掉。
两个人就这样打打闹闹的进屋了。
习烈跟宋嘉玉推开门同时摇摇头。
习烈叹气摇头:“这是真不要脸啊!我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个赖皮缠一样的人竟然会是咱们大哥!”宋嘉玉也不敢置信。
习烈想了想道:“其实仔细想想,蜡烛告白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宋嘉玉点头:“那倒也是!”
要是换做是以前,这样缺心眼的事情,打死傅应劭,他都不会做的。
哦,不对,是打死他也想不到做这种事情的人竟然会是傅应劭!
“不过比起他来,我还是更担心小嫂子,就着样,怕是小嫂子一辈子都要陷在他的手心里了!”
“这也没一定,究竟是谁陷进了谁的手心里,还真就是说不准的事情!”
宋嘉玉看了看习烈,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
冷清竹拿出了傅应劭的课本和笔记,疯够了,闹够了,也该做正经事情了,看着放在桌面上的蜡烛,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翘。
傅老板这个人还真是……
她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只觉得心像是被泡在可乐里的鸡蛋一样,酸,软,疼,痒,甜!
百味陈杂。
只是还没来得及一番感叹,房门就被打开了。
傅应劭推门走了进来,将一支钢笔放到她的手上。
正是自己送的那支。
不过已经蓄满了钢笔水,而且看起来也像是用过。
“只在我一个人的手上怎么能算是成双成对,咱们两个一人一支,才是成双成对!”
他说着话,将背后的手拿出来,摆弄着相机,问道:“会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