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午,没人上来过二楼,怎么会不翼而飞?
我赶忙打电话给徐慧姐,可是电话没人接。
糟了,我心里顿时急了,赶忙下楼开门。可是徐慧姐住在哪?我根本不知道。陈梦琪肯定也不知道,只能试着打电话给马思雨。
所幸的是,徐慧姐过生日,她曾经去过一次。但具体在哪,她也说不上,但她还记得路,可以开车带我去...
我没多想,直接让她回来接我。
车子一路疾驰,到了徐慧姐家,居然是虚惊一场。徐慧姐抱歉的说,他老公刚出差回来,在外面总是睡不好。一点响动就惊醒,所以她关了静音。至于孩子,今晚也没什么异样。
“那剪子呢?”我赶忙让她,把家里全都找找,看看剪子,是不是回到她家了。
马思雨拉着我,小声问:“江辰,剪刀怎么会在徐慧姐家。别人明明给你了。”
“没错,”但我记得:“徐慧姐说过,昨天她丢进厕所,这剪刀也回到他孩子手里。所以我才会担心。”
我想去帮忙找,但徐慧姐拦着,还招呼我们沙发上坐会。
马思雨小声说我:“这毕竟是别人家里,你去乱翻,怎么合适。”
“这倒没关系,”徐慧姐一边翻找,一边轻声解释:“我老公以前有严重的心脏病。总是睡不好,听到响动就容易惊醒。”
我们表示理解,坐在沙发上。等徐慧姐把家里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剪子。
“怎么办?”马思雨小声问我。我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徐慧姐你去睡吧,今晚我在你沙发上睡会。如果真出什么事情,你也方便叫我。”
“那就委屈江少爷了。”徐慧姐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去卧室抱出被子递给我:“对不住了少爷。房子买的小,委屈您了。”
“没关系!”我微微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极简装修的两室一厅。
但是在上京,这么一套房子可不便宜。徐惠姐客套的坐在茶几上陪我们闲聊,说是这套房子。那都是有了孩子以后,他老公拼命攒钱买下来的。
马思雨听后惊讶:“孩子三岁?那就是三年在上京买下这么一套房子,已经很厉害了。”
徐慧姐点头:“是啊,我家那口子不容易。这三年来都很努力,想着给家里好一点的生活。
聊到很晚,徐慧姐才回房休息...
只剩我和马思雨坐在沙发上聊天,上半夜还好。
下半夜,我实在困的不行。马思雨让我躺在沙发上睡一会,她帮我盯着。
“那你呢?”我关心。她微笑的拿出手机,说是想玩会游戏,等会她困了,在叫我。
“好,”我躺下闭眼,都还没睡着...
就被马思雨急拍肩膀,她慌张的喊我:“江辰,江辰...”
“怎么了?”我睁眼坐了起来。只见马思雨惊恐的指着厨房...
厨房里没有开灯,但是敞开的门,可以清楚看到,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赤裸着上身。
“这是徐慧姐的老公吗?”我小声问马思雨。
可她没有回答,而是指着那个男人,提醒我:“剪...剪刀。”
我赶忙起身走了过去,马思雨也惊恐的跟着。她紧紧抓着我的手臂。
我们来到厨房门口,才清楚的看到。这男人双眼泛白,手中赫然拿着那把剪刀,剪刀反射客厅透过来的灯光,照着他的半边脸阴森森的。
马思雨害怕极了,我甚至都能听到她的心扑通扑通的急跳。她颤声问我:“江辰,他,他要干嘛?”
“我现在也不敢确定...”但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先把他给叫醒再说。
不过,我刚想上前,男人就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他的表情很难受,好像正经历着一场生死折磨。可诡异的是,他张大了嘴,明显想要尖叫,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马思雨被他给吓坏了,惊恐的死死拉紧了我。不让我过去。
我看着那个男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了很久。才强忍疼痛爬了起来,然后用厨房的抹布,裹成条状后,死死咬在嘴里。
他重新躺在地上,感觉全身都在使劲儿,将力量全都集中在了下半身。浑身肌肉紧绷,犹如仰卧起坐一般,起身,又躺下,又起身,在躺下。他脸上全是汗水,表情赫然是痛苦的狰狞。
过了很久,他终于叫出声。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浑身犹如虚脱了一般。
马思雨看的目瞪口呆,但她也终于回过味来:“怎么感觉他,他像是在生孩子?”
没错,就是生孩子,刚才刚才那一系列动作,分明就是孕妇分娩时的样子。
我更加确定:“那把剪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