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翌日清晨。
今日咸阳城有些不同往日。
因为今日,在咸阳城的正中央一座宏伟的建筑拔地而起。
而在这座建筑四周,四尊巨大的气运金龙雕刻其上,不仅如此。
其上更是雕刻了山河社稷。
寓意,四海升平,山河归一!
尊贵,威严,霸气!
仔细看去,眼前这建筑的整体形状,俨然是一座山河亢龙锏。
此建筑,正是铸剑台。
耗资无数,秦王亲自督造!
而今日,正是铸剑的日子。
铸剑之日起,咸阳风云际会!
咸阳城,中央广场。
此刻,已人山人海。
当今秦王嬴政颁布诏命,寻天下铸剑师,其为锻造那不世神剑。
就凭这条诏令,就足以吸引天下各大势力之人奔赴秦国都城咸阳。
原因无他。
因为这场铸剑大会,所要铸的,不是神剑,而是秦王室的气运!
剑成,则王权落实,镇压一国气运!
剑卒,则从此架空,王权分流诸侯!
同样,神剑难铸的难度,天下皆知!
他们也想看看,那位敢接下此次铸剑的铸剑师,究竟是何人!
一把神剑的锻造,可不仅是一些珍贵原料,最重要的是意境的沉淀。
剑只有带入意境,才可为神剑!
如今天下,只有一些顶级铸剑世家,才可能有人铸成那不世神剑。
当然。
还有那位神秘的骊山铸剑师!
只是那位骊山铸剑师在铸成神剑玄元后,就消失了,众人遍寻无果。
而众人来到咸阳观礼。
其中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那位神秘的骊山铸剑师。
只是让众人失望的是,此次铸剑大会,并未曾听闻那铸剑师参加了。
此刻,在铸剑台前。
临时搭建起了一座高耸阁楼。
此阁楼乃是为了观礼所准备的。
能进入其中的,都是秦国的权贵,当然也有些他国来的使者之流。
当今秦王就被安排在阁楼内。
此刻在阁楼之上,有着一座巨大的高台,其上摆放着众多案几。
案几之上,酒肉瓜果齐全。
此高台正是当今秦王,与当今朝堂之上的群臣及权贵所观礼的位置。
此刻,众朝臣与权贵坐于其上,而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尤其是当看向主位之上所端坐的秦王嬴政之时,眼神就更为古怪了。
因为,今日对他们而言,不过就是来看一场嬴政导演的闹剧罢了。
今日过后!
秦王嬴政将成为天下人的笑话。
这是他们之中一些人愿意看到了,也是一些人故意而导致的。
众多朝臣与权贵看了一眼正中主位上端坐的嬴政,纷纷摇了摇头。
对于今日的铸剑大会,不论是嬴政一方,还是吕不韦一方,亦或是其余的各色势力,都是不被看好的。
毕竟此次铸剑大会声势如此浩大,但报名的铸剑师却只一人。
而且那人据说也是个江湖骗子。
铸不世神剑?
呵呵,在他们看来简直可笑!
一介区区山野之民,也敢妄言为当今秦王铸成那镇国不世神剑?
在场众人,无不心中鄙视。
这时,时值正午。
铸剑大会即将开始。
但看着下方那空空如也的铸剑台,一些人不由的窃窃私语起来。
“你说那家伙会不会跑了?”
“对啊,毕竟这次可是有如此多的铸剑师,他不可能蒙混过关的!”
“对,若我是那铸剑师,在如此情况之下,自然是先走为妙!”
“哈哈哈………”
一众朝臣与权贵窃窃私语,时不时从中发出一声讥讽的笑声。
而听着周围众人的低声议论,坐在群臣首位的吕不韦不由嘴角一勾。
他转眼,看着主位之上,面色依旧淡然的嬴政,开口道:“王上,今日看来那铸剑师,怕是不会来了!”
对此,嬴政默默不语。
此刻,在他的心中既有着一丝的窃喜,但同时也伴随着一份失望。
其实对于秦铭,他也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他心中甚至想过让他逃离。
只是等到秦铭真正逃离的时候,他的心中又有些许的失望。
或许先前秦铭所言都是妄言吧!
“哎,或许是我看错人了!”
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的叹了口气,嬴政低声自语着。
一旁,吕不韦则满脸自得,“如今看来,这不过就是一场闹剧!”
周围众朝臣也是回应。
“对,那人定然是害怕了!”
“哎,铸剑师铸不世神剑,怎会如此简单,可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可以铸不世神剑的!”
“那人定然是知道自己铸剑铸不了,所以就此逃离,不敢铸剑了!”
“如此的话,不如就此结束吧!”
“……………”
周围群臣的议论声直入嬴政耳中,让嬴政的心中一阵无言。
此刻,不止城楼之上。
在铸剑台周围的一众咸阳百姓以及其余诸多势力之人也纷纷议论。
“看来那位铸剑师真的怂了!”
“对啊,这么大阵仗,想想都怕,他怎可能敢来!”
“据说那铸剑师还是一江湖骗子,现在看来传言不虚啊!”
“哎,看不成戏喽!”
“……………”
现场一时间显得有些喧闹。
在场众人对于那位唯一一位报名的铸剑师,都是持着不信的态度。
铸不世神剑,怎会如此容易!
古往今来,神剑又有多少?
想来那位报名的铸剑师是看到丰厚奖赏,起了歹心。
想要用江湖把戏,蒙混过关。
可他没想到,今日之盛况,所以,他害怕的溜走了。
这是在场绝大部分人的想法。
而与此同时,在醉梦楼中。
醉梦楼靠近铸剑台,乃是除了搭建的阁楼外,唯一一个观礼之处。
所以此刻醉梦楼也是人满为患。
而此刻,在醉梦楼二楼。
一间雅间之内。
芈涟与花影二人隔桌而坐。
二人透过窗台,看着下方众人所围着的铸剑台,二人尽皆漠然无语。
“看来妹妹你是看走眼了!”
这时,只听花影开口叹道:“哎,看来那秦铭也是个银样镴枪头之辈,居然迟迟不来,怕是真的害怕,就此逃了!”
闻言,芈涟脸色显得有些黯然。
其实她的潜意识里是不想让秦铭参加此次的铸剑大会的。
但她却又对秦铭逃离失望无比。
想起昨日秦铭对自己的遵遵之言,芈涟的心中就是轻叹了口气。
难不成自己真的看走眼了?
心中如是想着,芈涟不由苦笑一声,“或许他不来也是一件好事呢!”
花影闻言心中一叹。
她自然明白芈涟话中之意。
只是看着此刻强颜欢笑的芈涟,她自知道芈涟此刻心中的失望之情。
但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一时间雅间内的气氛略显压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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