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少求花儿了,没想到这个月破千了,呵呵,加更吧,不说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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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之前,为了给黄袖招报仇,黄东东曾经要誓杀楚扬。
既然要杀楚扬,那么黄东东必需得先了解这个家伙的实力。
不了解楚扬的时候,黄东东还以为她以前听到的那些都是传闻,但在彻底查看了他的资料后,才知道这家伙原来是如此的牛叉:凶名昭著的杀手之王鬼车、他曾经入选华夏第四基地,被教官荆红命认为是最合适的新龙腾人员、南海事件的主角、搞垮京华柴家的始作俑者……等等。
正是因为详细了解了楚扬后,黄东东才在碰到他后,先用卖萌的方式迷惑他,再乘机下手……可结果呢,差点没有被折磨死。
但就是这样一个牛叉的人,竟然亲口对黄东东说:刚才他就算是不被电死,也得被那个妖异女人给啃死。
听楚扬说差点被电死后,黄东东马上就想到刚来时,这个小旅馆内是黑漆漆的一片了,也顾不得再和他计较什么了,赶紧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电击呢,而那个女人,又是为什么那样一副鬼模样?”
楚某人自然不会告诉黄东东,说他大意才让川岛芳子缠住的事儿,只是伸手在有些疼痛的脖子里摸了一下,放在眼前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呀,老子的脖子被咬破了?”
黄东东撇撇嘴说:“切,瞧你一惊一乍的,你什么眼神呀,这只是口红而已!”
“老子知道,老子只是这么一说。”楚扬确定这真是口红印后,瞥了一眼黄东东那抹得好像出血的嘴唇,看样子很是忌惮。
黄东东下意识的抿了抿嘴角:“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扬沉吟了一下才说:“我追踪进来后,先放倒了那四个人,刚想抓住那个抢走优盘的臭女人时,谁知道她却开始脱衣服了……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人是个正人君子,在不熟悉的女人当着我面脱衣服时,我总是不好意思看的。咳咳,可正是因为我的心慈手软,所以才会让她用一种邪门歪道的功夫给缠住……”
依着楚某人的口才,骗黄东东还是没问题的,更何况除了掩饰了川岛芳子脱衣服的那段真相外,其他都是实话实说的,由不得别人不信。
而且呢,黄东东刚才也亲眼看到楚某人刚才差点被啃死的一幕,所以她在听了后,还是感到了震撼:“呀,不会吧,这个女人原来这样厉害!那么你看到优盘了没有?”
楚扬收起军刺,扶着墙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恨恨的说:“那个优盘应该被她吞进肚子里去了,我估计她在离开这儿后,很快就能再吐出来的。唉,老子走南闯北这么久了,没想到会栽倒在一个岛国女人手中,说起来也真够丢人的。本来老子是不打算插手这件事的,可为了老子的尊严,老子说啥也得把失去的尊严找回来,老子……”
“在我面前,别总是一口一个老子的好不好?”黄东东打断了楚扬的话,很不满的说:“你能够参与这次任务,是个明智的选择。我代表党和国家,对你这个阿联酋人表示衷心的感谢,可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自称老子,因为我听着很不习惯。”
楚扬一脸的愕然:“这有什么不习惯的,我记得你不久前还叫我大叔的啊?”
黄东东眉头一皱,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我叫过吗?”
“你再想想呢。”
“忘了,可能是叫过吧。”
“现在先不讨论这个了,你爱叫老子啥就叫老子啥吧,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得找到那个臭女人,敢用这种龌龊的行为对付我,看我不收拾的她欲。仙欲。死!”楚扬摆摆手,就向门口走去。
“大叔,她跑不了的。(.)”黄东东赶紧跟上:“我和你一起去!”
楚扬转身:“你怎么知道她跑不了?难道又是追踪优盘上那个光磁感应器吗?”
黄东东摇摇头:“她早就把优盘上的光磁感应器关闭了,也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不懂得那样做。”
楚扬翻了个白眼,抬脚踢开挡住他前进方向的一个可怜孩子问:“那你为什么说她跑不了?”
黄东东得意的掏出一颗子弹,放在手心中笑嘻嘻的说:“优盘上的感应器虽然被关了,但这种子弹上却有蹊跷。这种子弹除了可以要人命外,弹头上还涂有了可供追踪的弱电光粉,这种弱电光粉对人身体没有什么害处,但却可以在中弹的人体血液内存留48小时,我们只要根据追踪器,哪怕她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到她的。”
楚扬很奇怪的拿过那颗子弹:“咦,还有这样的子弹吗?有意思。”
黄东东解释道:“这是才研制出来的,这种子弹有个非常恐怖的名字。”
“叫什么?”
“附骨之疽!”
“附骨之疽?我靠,这名字还真吓人,不过也很形象。”听黄东东说出这四个字后,楚扬就打了个寒颤,因为他想起刚才被那个妖异女人缠着的样子,不正是如附骨之疽吗?
附骨之疽中的这个疽,是一种紧贴着骨头生长的毒疮,这个词语比喻侵入到内部、而又难于除掉的敌对势力,属于一个很让人头疼的贬义词。
两个人刚谈论到这儿,就听到外面走廊中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响,紧接着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就出现在了门口,当先的一个人双手端枪,冲着门口内厉声喝道:“警察!里面的人统统不许动……楚扬,你怎么会是在这儿?”
接到旅店老板的报警后,迅速带人干到这儿的人,正是冀南市局的老大梁馨。
梁馨在昨晚半睡半醒的说出那些话后,一整天都心神不安的,所以天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
在接到宾客来旅馆老板的报警电话后,本来不该由梁馨亲自出面的,但她还是马上带人赶了过来,毕竟闹市中出现枪响事件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是她真没想到,会在枪响现场看到了楚扬。
看到梁馨出现后,楚扬感到有些莫明其妙;“看来市局人手严重不足啊,屁大的一点事儿,就劳驾你这个局长亲自出马。”
“有人在闹市中开枪,这是小事吗?而且这儿距离市局也是最近的。”梁馨收起枪时,看到了地上那些散落着的衣服,也看到了楚扬旁边的黄东东,更看到了他脖子中那些乱糟糟的口红印,眼神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哎,你可别误会我和他那个啥,那个啥啊,他脖子上的口红印不是我给弄得。”黄东东一眼就读懂了梁馨古怪神色的意思,赶紧后退了一步,脸上全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离的楚扬远远的:“但我承认刚才是我开的枪。”
黄东东这样的做法,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让梁馨感到很不舒服,只是淡淡的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在这儿开枪?”
黄东东也没说什么,只是从身上摸出个小本本,就扔了过去。
梁馨左手一抬,啪的抓住那个小本本,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总参二部的?”
总参二部就像是国安一样,属于军委直属的,属于那种见到警察大三。级的主。
梁馨还真没想到,这个打扮的好像鬼一样的小妞儿,竟然是大有来头的人。
“嗯,我来这儿是执行任务的。”瞥了一眼倚在墙上吸烟的楚扬,黄东东走到梁馨面前收回工作证,指着地上那几个昏迷的人说:“这几个人都是外国的间谍,是被楚扬打昏过去的……喂,我在和你说话好不好?”
梁馨向楚扬走去:“我不信任你。”
“难道你没有看到我的工作证吗?”
“看到了,但我不信任你。”
“连我你都不信任,那你信任谁?”黄东东不服气的指着楚扬:“你是不是信任他?”
不等梁馨说什么,黄东东就看到梁馨掏出一块丝帕,看样子要替楚扬擦脖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顿时就不高兴了,脱口就说道:“哦,我知道了,你只信任楚扬,因为他是你的老相好。”
其实楚扬在看到梁馨掏出丝帕后,已经下意识的要躲开了,但他没想到黄东东竟然会这样说,俩眼一瞪的刚想说什么,就听到粱姐姐淡淡说:“你怎么又知道了?”
梁馨这样回答,无疑就是承认她就是楚扬的老相好了,这让跟着她来的那几个警察,心中也是一哆嗦:咦,这是怎么回事呀?局长今天下午才撒了结婚请柬,说要和一个姓刘的结婚,怎么一眨眼间又冒出个老相好了?
众警察心中虽然疑惑的要命,可他们深谙最好别听领导私密的道理,一个个都装做挖耳朵啥也没听到的样子。
看到梁馨脸色平静的承认后,黄东东冷笑一声说:“哼哼,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你们俩人之间那点破事,还能瞒得过我吗?”
“我真纳闷总参二部怎么会选中你这样的人,一个屁事也不懂,就知道坏事的黄毛丫头!”楚扬皱起眉头,瞥了黄东东一眼:“行了,你少在这边添乱!梁馨、梁局,这几个人都是来自岛国的间谍,目的是为了窃取国家一分重要机密,恰好被我碰到……”
本小姐刚才救了你的命好不好?
黄东东很想说出这句话,但楚扬和梁馨却都不理她,她只好独自生闷气。
楚扬简单的把这件事叙述了一遍,最后指着窗户说:“那个和我对掐的女人,刚才就是从这儿跳出去的,你先把这四个人带回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