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掌柜摇摇头:“温娘子方才救了我的性命,我自然是要按照炮制后的价钱给温娘子的,我张兴是个有恩必报的人。”
听到这话,温秋彤忽然庆幸自己刚才多管闲事了,要不是多管闲事,现在怕是就没有这样的好处了。
只见张掌柜对着火灵芝一顿检查,确定年限超过百年之后,激动得脸上酡红,就跟喝了酒一样,熏熏的特别滑稽。
“温娘子,我们甘城已经多年没见过这么好品相的灵芝了,正好咱们城里一位老爷需要火灵芝,这火灵芝到时候我为你谈一下钱,不知道温娘子可否等两日?”
“张掌柜的意思是……你要当中间人,帮我将灵芝卖出去?”温秋彤心里按讷不住的惊喜。
要是这样的话,这灵芝肯定能卖不少钱,据她了解,古时候有钱人家的老爷都很喜欢这些灵芝啊雪莲啊人参之类的,都愿意花高家。
“是的,温娘子你救了我的命,这个忙我可以帮你。”张掌柜笑道。
“好,那就麻烦张掌柜了。”温秋彤颔首。
见温秋彤应声后并没有提签个字据保证之类的话,张掌柜疑惑地问道:“温娘子你就这么信我不会诓骗你的灵芝?”
“不会。”温秋彤嘴角勾了勾。
她倒也不是相信张掌柜没有异心,而是若是张掌柜有异心,她到时候有的是办法治张掌柜。
这话一出,张掌柜一笑:“那我断然不会让温娘子你失望。”
他见过很多人,但很多人都是嘴上说着相信,眼里写满不信,最后出门前还会找借口要字据的。
只有她,说相信的时候,是真的没有一点情绪变化。
“那我就先带两个孩子走了,过两日再来。”
语毕,温秋彤真就带着两小只离开药堂。
看着她们娘仨的背影,张掌柜将火灵芝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然后去炮制。
温娘子这般相信他,他一定要好好帮温娘子将这件事办妥。
这边,温秋彤离开药堂后,就打算带着两小只去跟丁宇约定好的地方等待,可没等走到那里,就有几个官兵出现将她拦住。
“你就是温秋彤?”
“是我。”温秋彤将两小只护在身后,眼神充满警惕。
轩辕墨那家伙已经将她和两小只从牢里赎出来了,虽然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但这些官兵现在又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正好,我们县令找你,你跟我们去一趟。”
“什么事?”温秋彤拧眉不解。m..nět
“走了便知道,不要耽搁。”官兵不耐烦地说道。
见状,温秋彤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两小只要跟随官兵走。
恰好这个时候丁宇回来了。
“你们去哪里?”丁宇问道。
温秋彤见丁宇回来,不免得大喜,紧忙将两小只推过去,“我要去一趟县衙,你帮我照看一下两个小家伙。”
“县衙?”丁宇眯了眯眼睛,“我与你一起去。”
“不用,你帮我看一下孩子就行。”
刚说完,前面的官兵就烦躁地吼道:“好了没有?别逼我们动粗。”
“好了好了。”温秋彤回应,低头叮嘱两小只,“你们乖乖听丁叔叔的话,我去去就回来。”
说完后,她快步追上官兵。
两小只见状,都担忧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丁宇摆摆手,侧首在一个手下耳边轻声嘀咕两句。
手下会意,点点头后就在暗中跟随温秋彤的身影。
不一会儿,温秋彤跟随官兵来到县衙。
本以为县令见她是因为什么降罪之类的事情,结果县令找她过去是为了给吃包子中毒的百姓解毒。
整个甘城的大夫都过来看了一个遍,都没有大夫能够医治这毒,有的甚至都看不出是什么毒,说什么的都有。
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一个能医治的人都没有。
最后有人提出是她先发现的毒,说明她可能会解毒,所以县令才派官兵去找她,看她有没有办法。
看着这么多人,温秋彤其实并不打算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她知道,要是不解毒,这些人都会死。
“县令,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谁的妻子,我可以给他们全部人解毒,但我有一个要求。”
“不愧是轩辕将军的妻子,夫妻俩对本官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县令板着脸,“说罢,本官听听看你的要求。”
听到县令的话,温秋彤心中大吃一惊。
这话的意思是……轩辕墨也曾威胁过县令要要求?
是什么时候?刚才她们娘仨被放出来的时候?
“县令,我的要求就是,善待我丈夫。”
毕竟轩辕墨还是会官复原职的,在这之前,最好是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最好就是少受点打压,免得那家伙压力大崩溃黑化。
闻言,县令一怔,随后嗤笑:“你们夫妻俩真是奇怪,他威胁本官,让本官放了你,你现在威胁本官,让本官善待他,不愧是夫妻,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
温秋彤内心的想法得到证实,刚才她们娘仨被放出来,就是轩辕墨亲自去找县令说的,这么看来,她还是蛮感动的。
虽然,这极大可能是轩辕墨为了两小只,然后顺便带上她而已。
“那县令的决定是?”
“本官允了,再怎么说,轩辕将军先前与本官也是同僚,不过一为武官一为文官罢了。”
“多谢县令。”
得到县令的承诺,温秋彤过去挨个给人检查,之后要了一间空房间,说是要制作解药,接着就要了一堆药材。
一盏茶功夫后,她从房间出来,将解药逐一喂中毒的人吃下。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制作的解药,没有人知道解药的方子是什么,大家只知道这些人喝下解药后,吐了一口黑血,然后就缓过来了。
同时等在这里的大夫上前检查中毒的人,心里震撼这解药药效竟然这么好,一次就能解毒。
“这位娘子,我想问一下,你知道他们中的是什么毒吗?这解药居然一下子就将毒解了。”一位大夫虚心上前提问。
“你们不知道这毒是因为这毒不是中原的毒,而是诡秘的蛊毒,我师父先前教过我,所以我知道怎么解,也能一下子分辨出来。”
“居然是蛊毒!”大夫一惊,“不知娘子是何方人士?师承何处?”
温秋彤淡声道:“师门不便说,但我先前是京城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