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甩了两个字给他,然后推开他,“一身酒味,赶紧去洗澡,臭死我了。”
梁振国却笑了,保证道,“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你放心,我保准干干净净的等你回家。”
说完他乐滋滋的拿了衣服去洗澡。
高兴的莫名其妙,苏舒站在原地呆了几秒,反应过来这人怎么想的以后,扑哧笑了。
梁振国这是把阉了二字当情话听了?
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会自我安慰的人。
三个孩子回来的时候是牵着手扯着嗓子唱着儿歌和吴香兰一块回来的。
吃完饭吴香兰带着三个孩子和李家的两个孩子去了1—2认识常彩宁的三个孩子。
梁家三个孩子这会儿对小弟第小妹妹正喜欢着呢,一听去看小妹妹,三个孩子高兴的和去上街一样。“进门就抢着最小的那个孩子,五个孩子轮流抱,抱完最小的,就去抱常运,把人家小女孩吓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
吴香兰道,“常彩宁准备了不少零食,全让这几个孩子造完了,不过还算知道不好意思,说明天再去,带家里的零食给常福三人吃。”
三个孩子挺不好意思的对着苏舒笑着。
“妈妈,常阿姨家的零食好吃的呦~吃着吃着,就吃完啦~忘记给常阿姨他们留了,我们有和常阿姨说对不起哦。”梁志超解释着。
“没事。”苏舒没责备孩子。
没几个孩子吃起零食还能记得住数的,特别是人多,吃什么都热闹,吃什么都更香,胃口都更好了。“妈妈,常福看不见,好可惜哦~我们和常阿姨说,明天我们带常福和常运玩,我们一起跳格子。”
“常福他们还太小,不会跳绳,也不会丢沙包,只能玩过家家和跳格子,我们还能一起画画。”
对于今天新认识的朋友,三个孩子对苏舒有说不完的话。
没人轮流说一句,不抢话,各说各都都行,话题接不上也没关系,只要苏舒有听,他们就能一直说。对于常福看不见和常运不能说话,三个孩子只是觉得好可惜,好可怜,却没有一点点看不起的意思,他们三个人甚至有了一种,要多照顾常福弟弟和常运妹妹的责任感。
苏舒看着分享欲很强烈的三个孩子,自家的孩子都是善良的好孩子。
三个孩子玩了一身臭汗,吴香兰和苏舒帮三个孩子洗澡,梁振国把衣服都放洗衣机里洗了。
洗完澡三个孩子回楼上休息,几个大人才有空回自己的房间温书。
苏舒扭头看梁振国在找什么东西,随口问了句,“找什么?”
“找个新本子。”梁振国头也没抬的应着,“伱看你的,不用管我。”
苏舒当他用来做题写笔记或者当草稿的就没再继续问了,等过了一会儿梁振国找好坐在了她身边,在本子封面上写了三个字。
——日记本。
苏舒一愣,“呦,梁振国,你还写起日记了?”
以前他可没这个习惯,最多是有什么事,那工作簿上写上两句话。
苏舒都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乍一看到日记本这三个字,她都觉得新鲜。
“从明天开始写。”梁振国认真的应着,“写给你看的报告日记,你不在农场盯着我,但我得让你知道我每天都是怎么和冯芳芳周旋的,万一以后你拿什么事情冤枉我和我吵架,我好有个证据。”
“我要夸你未雨绸缪好呢,还是骂你有毛病好?”苏舒翻了个白眼给梁振国合上书把电风扇往床铺的方向一扭,“我要休息了。”
梁振国一看时间才十点,“你先睡,我再看会儿书。”
苏舒打了个哈欠躺上床,就听到梁振国问她,“媳妇儿,你想要要报什么大学了吗?想学什么专业?”
这个问题问得只是困意少了一半。
她认真的想了一会儿,道,“我想学法律。”
是力莱集团的事情让苏舒意识到这个年代太缺少法律专业的人了。
很快就要迎来经济开放,国家会面临紧缺这一类的人才。
苏舒有几个国家的语言基础,这些都能成为她未来职场上很有用的辅助。
再加上她有别墅,她可以提早知道一些事情的走向和结果。
所以她可以为这个国家,为这个时代多做一些什么,多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
但苏舒知道,这一年还没有高校回复法学这个专业。
得等明年。
所以苏舒有在考虑,是等到明年再参加高考,还是先进了学校,然后等专业恢复招生以后再转专业。“学法好,以后和外国人做生意,就需要懂法的人。”梁振国点点头,“媳妇儿,我支持你!”
苏舒笑了笑没再多说,让梁振国好好看他的书,然后她翻了个身就睡觉了。
苏舒睡觉不怎么挑环境,哪怕梁振国开着灯她也很快睡着。
也不知道睡到多久,忽然被手上的触碰感闹醒。
苏舒一睁眼,低头一看,就看到梁振国拿着根很细很细的麻绳往她手指头套。
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
“梁振国,你要勒死我也请你大方一点找一根长一点粗一点的绳子好吗?你这抠抠索索还偷偷摸摸的,搞什么?”
梁振国被苏舒突然响起的话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就嗖的一下把绳子藏到身后。
藏完了才反应够来苏舒都看见了。
“廖大潘晚上没煮屎吧?你怎么说话也这么臭?”
梁振国回击,挑着眉看着苏舒。
见她抬手要打他,梁振国才连忙把她的手握住,“开个玩笑。”
“我就是拿绳子量一下你手指多粗。”梁振国把麻绳拿了出来,“我认识一个打银匠,我想把我妈留给我的银锁融了,给你打一个戒指和一个手镯,正好还有几天时间,等我生日那天当礼物送给你。”
梁振国道,“银锁之前一直是姥姥替我收着,这次她让香兰给我捎来了,说我成家了,这些东西要给我媳妇儿保管了。”
梁振国挠挠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可能戴着东西,就想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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