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虽然现在的人思想没有之前那么封闭,可你也要考虑清楚,被玩烂的了角色,你也别当宝捧在手心里了……”
薄寒琛一个冷嗖嗖的眼神甩了过去,薄安城还没说完的话硬生生的被吞进了肚子里。
恐惧。
透过背脊爬上了心间。
逼仄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薄安城看着自家家九叔阴沉的表情,不免有几分害怕。
他丝毫不怀疑。
现在处于盛怒之中的九叔恨不得扭断他的脖子。
他的话让时初初气得浑身发抖。
薄安城刚才的话简直太恶心了。
她回头,走到薄安城的面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你给我闭嘴!”
“呵呵……”
薄安城生生受下了这一脚,英俊的脸疼得煞白,却仍旧嘲讽的出声,“你都能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我说说而已,何必这么大反应?”
“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
时初初眯起了眼睛,薄安城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除非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难不成……是她身边的人被收买了?
“你自己做的那些破事儿,你难道自己不清楚吗?你能做总会有人知道的吧。”
薄安城最开始接近时初初的时候,他那个时候没有太多的目的。
最开始的时初初天真烂漫,性格活泼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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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安城对她有一点动心。
可是后来,时梦梦收集了一堆证据,原来那个在他面前清纯可爱的小女孩,私生活混乱,甚至还曾经流过产。
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耳光,薄安城几乎是恨毒了时初初。
原本他没有想把这些事情说出来。
但是现在既然他被逼到了绝境,那么时初初也别想好过。
“薄安城,如果你还想活命,你就最好闭嘴!”
时初初咬紧了牙根,她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说了这些事情。
“呵呵……我不闭嘴又如何?你还能把那些照片销毁不成?”
薄安城朗声大笑,“你知道吗,像你这样是最可悲的,明明你才是做尽了龌龊的事情,但是你现在却能够攀上我九叔,你说你上辈子是造了什么福呀!”
“……”
“嘭!”
薄安城的腹部再次受了一脚。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动手的是一直保持沉默的薄寒琛。
“唔……”
薄安城只觉得腹部一阵绞痛,一股腥甜涌上了喉间,“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后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我们走!”
薄寒琛将时初初打横抱了起来,柔声道,“别听他瞎说。”
……
时梦梦看着报纸上的新闻。
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白樱樱的战斗力这么弱?
还没有正式开始战争,她就已经被逼着跳下了池塘。
时梦梦不禁生出了几分鄙夷。
看上去高高在上,嚣张跋扈的白小姐好像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更没有多少的心机可言。
这样也好,她现在需要的就是一把枪。
放下报纸,拿出手机。
几天前,她托人找到了白樱樱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
“喂,哪位?”
白樱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嗓音也带着沙哑,鼻音浓厚。
联想到她跳进池塘的新闻,估摸着是感冒了。
时梦梦勾唇,“白小姐,有空出来见一面吗?”
白樱樱裹着浴袍躺在床上。
跳下池塘之后。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细菌。
洗了几十遍澡才觉得好受一点,但是在这个时候却又感冒了。
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本来他是没有想接这个电话的,可是心里某一个念头告诉她,若是不接这个电话,自己将会错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所以她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声音很陌生。
微微蹙眉,“你是谁?”
“时梦梦。”
“时初初的妹妹?”
白樱樱早已将时初初的家底查得一干二净,对于这个前阵子红翻天的时梦梦也是有所耳闻。
不得不说,时初初的手段挺狠。
不光狠在了别人身上,还狠在了她自己亲妹妹的身上。
白樱樱眯起了眼睛,她突然想要知道时梦梦给自己打电话的用意是什么?
时梦梦并不意外白樱樱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果白小姐有空的话,我们下午五点在城东爱尔咖啡厅见个面,详细聊,可以吗?”
“抱歉,我没空。”
白樱樱说完这句话,就打算挂电话。
“等等——”
时梦梦听到了她那边的声音,出声阻止,“难道白小姐不想看到时初初身败名裂的样子吗?”。
一句话,表明了她的来意,同时也让白樱樱动了心。
想到自己现在落得这个下场,全部都是因为时初初,白樱樱就恨的咬牙切齿,“等会见。”
“好的。”
白樱樱匆匆起床,换了一件裙子,化上了淡妆,便出门了。
到达咖啡厅的时候。
时梦梦早已经在店里等候了。
白樱樱走了过去,点了一杯蓝山。
放下手中的包包,“时小姐,说说你的计划。”
时梦梦抿了抿咖啡,口腔弥漫着苦涩的味道。
“白小姐,我手中有一个关于时初初最大的秘密,只要我们把这个秘密爆出来,她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关于时初初,时梦梦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也知道什么是时初初的软肋。
所以她并不担心白樱樱会拒绝和自己联手。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和樱樱共同的敌人都是时初初,那么他们就是同一条战线上的蚂蚱。
“什么?”
“关于他的身世。”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白樱樱来了兴致,颇有深意的看了时梦梦一眼。
“我们先按兵不动,等候时间。”
“等?”
白樱樱拖长了尾音,“你的意思是要我看着那个小贱人继续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时梦梦出声安慰道,“我听说最近会有一次国际调香大赛,初选会在阳城举行,这个就是我们等待的时机。”
“调香大赛?”
白樱樱似乎想到了什么,冲着时初初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
在医院住了三天,时初初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执意办理了出院手续。
薄寒琛但是没有反对,反而忙上忙下的帮她办出院手续。
看着男人殷勤的背影,时初初蹙眉,总觉得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
当她被带到那一栋豪华别墅面前的时候,看着自己的东西被放在了男人的卧室里。
低调奢华的装修,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松香气息。
偌大的衣柜里,男女的衣服相互纠缠。
随处可以见到属于男性的强硬和女性的柔。
尤其是放在床上的那一个巨大的抱枕,时初初想忽视都难。
“……”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东西会在这里出现?
薄寒琛慢条斯理的走了进来。
打开衣柜。
拿出了一件米色的针织毛衣。
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等等——”
时初初意识到不妙,赶紧叫停,“你这是干什么?我还在这里呢!”
男人修长的手指正在和衬衣上的扣子纠缠着,斜飞入鬓,眼角眉梢都是邪气。
“我知道你在这里啊。”
“那你还脱衣服!”
他居然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时初初脸蛋微红,“你要不要去更衣室换衣服?”
“……”
薄寒琛睨了她一眼,她脸上的红晕让她喉结微滚,凑近了她的身边,温热的气息彼此纠缠。
“初初,你害羞了,嗯?”
“没有。”
时初初一本正经的否认。
“好吧。”
薄寒琛继续解扣子,一颗、两颗扣子被解开,蜜色的胸膛暴露出来,强势的男性气息笼罩住了她,一丝一丝的漫进心房。
“……”
完了完了!
时初初狠狠的咬牙,这个男人分明是故意的。
故意使用美人计。
故意挑衅她。
“咕嘟——”
时初初甚至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薄寒琛看着女孩嫣红的脸蛋,长指勾住了她的下巴,“好看吗?”
时初初被美色迷了心智,疯狂点头。
薄寒琛很满意她的表现,刻意压低了声音,“你的东西我已经搬过来了,以后一起住。”
“不要。”
时初初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我记得没错的话,之前已经赶我走了。”
记仇的小东西。
薄寒琛亲了亲她的鼻尖,“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
“什么?”
“结婚当晚,没有一口吃了你。”
……
莫名其妙住进来的时小姐很不开心。
看着餐桌上的东西,戳着碗里的米粒,没有胃口。
都怪那个臭男人。
故意使用美人计。
还说那种羞死人的话,让她迷迷瞪瞪就答应住了下来。
现在好了。
方才那个男人将她狠狠的困在了墙角,又亲又摸,手指都已经探进了衣服里。
若不是自己拼死反抗,再加上姨妈护体,他估摸着自己已经被那个男人皮带肉吃干净了。
“啊——”
时初初狠狠的咬了一口筷子,却险些崩掉了自己的牙,疼的皱眉。
薄寒琛看着小女孩这一连串的动作,蹙眉。
她这算是在干什么?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有几分爱不释手。
“快吃饭。”
“哼!”
吃完饭,时小姐接到了安月华打来的电话。
“初初,我之前听寒琛说,你要去外地一趟回来了吗?”
“哦,回来了。”
时初初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这是薄先生撒的一个谎言。
嗯,想来也应该是为了让妈妈不担心自己。
想到这里,她也没有揭穿,而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来。
“我刚刚才到阳城,正打算一会回家呢。”
“你回家做什么?”
安月华蹙眉,“前几天寒琛已经派人来把你的东西带走了呀,你们总归是夫妻,理应住在一起老是呆在娘家,会落下话柄的!”
“……”
时初初梗了一下,“妈妈,你之前不是说让我住家里吗?”
“那是你闹脾气,寒琛都和我解释清楚,你呀从小就是被我惯坏了,脾气不好,现在你嫁人了,可不能像以前一样,不然惹寒琛生气了,你要离家出走,我可是不收留你的!”
安月华想起来,前两天薄寒琛亲自来家里。
向来矜贵冷漠的男子,答应她会好好的对待自己的女儿。
更是签下了一份协议。
协议的内容她不是很清楚。
但应该是保障时初初的利益。
能够做到这样,安月华对薄寒琛的印象也好了不少。
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
之前女儿嫁给薄寒琛的时候,他并没有见过这位阳城权势最盛的男人,但如今一看,果然是良人。
安月华希望自己的女儿得到幸福。
这是她作为一个母亲最简单的愿望。
“可是……”
时初初还想说些什么?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晚上回家里来吃饭吧。”安月华打断了她的话,“对了,你问问韩猪喜欢吃什么,我好提前帮他准备。”
“……”
时初初有些吃醋,“妈,你怎么不问问我喜欢吃什么呢?”
“你又不是没吃过我做的饭,有什么好问的。”
安月华直言不讳,“再说了,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吗?”
“……”
时初初想挂电话。
踏进客厅的男人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走过来,从她手中拿过了电话。
“喂,妈。”
“寒琛呀,我刚才还在说晚上让你回来吃饭呢,你喜欢吃什么菜呀,我好提前准备。”
“不用特意准备,初初喜欢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哎呀……哈哈哈……你丫可不能太惯着她了,不然把她惯坏了怎么办,不过初初喜欢吃糖醋排骨,等会我去买排骨,你也跟着吃点吧。”
“好的,辛苦您了。”
“好嘞。”
安月华一听这话,对薄寒琛更多了几分喜欢。
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嗯,那就先这样,我先挂了,再见,妈。”
薄寒琛不顾时初初不满的眼神,说完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你干嘛拿我的手机?”
时初初很不满。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