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
傻柱望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棒梗,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他以前是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儿子的。
所以这倒霉孩子是自己定下的养老人选,就跟聋老太对易忠海,易忠海对自己一样。
在棒梗身上,傻柱倾注了很多的心血。
这孩子现在掉了两颗后槽牙,半边脸肿的像猪头一样,下颌骨都碎了,还有中度脑震荡。
医生说再严重一点就是植物人了,可把傻柱给吓得不轻。
棒梗要真是出了什么事,秦淮茹绝对会跟自己闹腾个没完。
棒梗脸上那道鲜红的五指印告诉他,这是被人抽的大比兜子。
可当时那么多人都在院子里,医生问了一圈下来,大家居然都很茫然,忘了到底是谁动的手。
这就很诡异!
可要真是人扇的,这得多大的手劲儿啊!
说是熊瞎子拍的都有人相信。
难道真像杨母氏那个老婆子说的,这缺德话张嘴就来,遭了天谴了?
呸,怎么可能!
棒梗打小就嘴臭,跟自己一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直到现在才遭天谴!
就在傻柱和秦淮茹在医院里疑惑不解时,小四合院里的杨树茂迎来了原身的母亲。
杨母抱着胳膊,满是横肉的脸上挂着一丝不满。
张口便问:“大清早的你去哪儿了?”
“昨晚惹得事,人家都找上门要赔偿来了。你爷爷奶奶那么大年纪,还得替你给人赔礼道歉。”
杨树茂一愣,心中升起一股怒气。
看来棒梗这小子还是揍的轻了,居然有力气去骚扰老人家。
又听杨母道:“你分出来了,家里是不可能再给你往里面添钱了。”
“你什么时候去找工作?想办法给街道办的陈阿姨送点礼,让她帮你安排安排。”
不管在什么年代,这关系走的便是个人情往来。
杨树茂还以为杨母是关心这个小儿子,担心他坐吃山空。
但一想也觉得不大可能,应该是怕自己没有工作,赚不了钱,没法子给他们养老钱吧。
杨树茂耸了耸肩,道:“我没打算找工作啊,我在复习打算考大学呢。”
无比真诚的话,让杨母禁不住一气。
考大学?你是那块料么?
就算考上了大学,谁供你读啊!
就算有人供你读,那距离你工作还得多少年,我们的养老钱怎么办?
以前没分家的时候,杨母还会召集全家人一起表面上讨论一下。
让杨树茂的哥哥姐姐们出口压制他,自己不用动嘴做坏人,就能绝了他这心思。
以前家里有什么事,她都是用这个方法来拿捏这六个子女的。
把矛盾转移到别人身上,自己还能落得个通情达理的慈母名声。
可现在分了家,哥哥姐姐也管不着他了,只有自己还跟杨树茂有着养老钱的关系。
那杨母就有些忍不了了。
“大茂,你不去工作,那你吃什么?”
“在农村弄山货攒的那点钱,够你生活,够你上大学的吗?”
“咱还是切合实际一点吧,考大学是好事,可你也不知道努力半天能不能考上啊。找工作,是一辈子的事。”
杨树茂笑嘻嘻的揽着杨母的肩膀,带着一脸疑惑的她往四合院门外走。
声音中带着轻松温和:“这就不用您操心了。”
“您想啊,我要是考上了大学,这不比现在就下厂子挣得多?到时候也能给你们养老钱多一点,对不对?”
杨母犹豫了:“你真是这么想的?”
杨树茂翻了个白眼:“所以啊,您还是回家躺着吧,盖上被子,梦里什么都有。”
把杨母一路带出小四合院,“啪”的一声关上了大门,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不少。
杨母望着紧闭的大门,有些发愣。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杨树茂在说她白日做梦呢。
好啊,你个小白眼儿狼,居然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
真不知道怎么养了这么个东西,以前他也不这样啊。
杨母咬牙切齿,跳着脚的在门外骂了杨树茂几句。没有引来杨树茂的回应,却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行人,在远处对她指指点点。
她也感到面上有些无光,恨恨的走了。
杨树茂听着杨母消了声儿,禁不住嗤笑。
杨父曾经跟他的几个子女们说过,这个家里不允许有人吃白饭,除了你妈。
杨母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参与过工作,却养的白白胖胖的。
身强体健的中年人,又养了这么多子女,家庭条件一般,别人家老太太都知道糊火柴盒补贴家用。
而她就只知道吸子女们的血,一天到晚张家长李家短的什么都不干。
跟四合院那个贾张氏也没什么区别。
人贾张氏还知道给秦淮茹看孩子呢,她连儿媳妇的月子都懒得伺候。
杨母的懒,简直刷新了杨树茂的认知。
很快,杨树茂又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杨树茂,开门呐,我是史小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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