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什么笑!”白琪有些恼羞成怒,没想到按照张贵妃的吩咐每日来找茬,竟然会突然膝盖疼,还是咬牙嘴硬地怼了一句。
“不能起来了吧?绣玉去请太医过来瞧瞧吧,让人把她……”白銮月刚想说让几个宫女把白琪扶进去先,便浑身无力倒在绣玉怀里。
白琪看着刚刚还在关心自己的白銮月突然就倒下了,心口没由来慌张起来,都顾不得膝盖疼,想伸手扶她,最终太疼了,还是只能伸手抓了抓“你…你怎么了?”
看到这一幕的墨泽礼已经完全后悔替白銮月教训这个丫头的举动了,只能屏住呼吸盯着虚弱无力的少女,生怕她就这么随风而去了。
袖中的手慢慢抓紧,他此刻也不能出现在她身边,无法将她拥入怀中感受她的心脏是否跳动。
墨色的眸子变得越来越深沉,若是有人在旁边就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戾气让人心惊。
绣玉眼疾手快给不省心的主子喂了枚急救丸,又让人抱着白銮月回去殿内,才勉强回头看了一眼白琪,无奈之下还是喊了几个力气大的宫女把白琪抱到偏殿去。
不过这小公主还不乐意,“我不去偏殿,本公主就要看皇姐!”
抱着她的宫女也不敢拒绝,只能好声好气地哄着她千万不要出声吓到主子,便抱着她去白銮月的主殿了。
白銮月病了半月,张贵妃也是被禁足的半月,公主殿这边又被皇后保护的密不透风,压根没法摸透一点消息,便只能让白琪过来以探视的名义来闹腾。
且白銮月一向性子柔和,总有一天会出来见白琪的,若是一直没法出来,那答案也是不言而喻了。
不得不说张贵妃这枚棋下的倒是不错,七公主并不是她亲生的,只是一个宫女意外来的公主,只是养在了张贵妃膝下。
让她每日来探视白銮月,一能能知道白銮月的情况,又能博取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况且,白琪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她深知张贵妃可没有表面那般无辜单纯。
人回到了寝宫里,墨泽礼自然是看不见了,只能离开皇宫回到这半月来居住的客栈。
只不过这次客栈里并不是空空如也,还有一个酷似神棍的老头儿在等他。
“你来做什么?”墨泽礼蹙眉面色微冷,伸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爱而不得的东西,确实容易让人疯魔,只不过你可曾想过她是否能接受你疯魔的模样?”老头儿被他摆脸色也不恼。
只是伸手又拿了只新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后顿时僵住,把茶杯放下不喝了。
“什么意思?”几乎是瞬间,方才还毫无攻击力的少年周身便的戾气弥漫,仿佛老头儿说不出来个所以然,他就能杀人灭口。
“啧,你个小破孩怎么就这么死心眼?你忘记你为什么会失去所爱之物了吗?”老头儿的话和意有所指的眼神让墨泽礼愣在原地,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离开了。
桌子上还有一张字条
有因必有果,只有改变因,才能改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