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另类的减压绝招
本来,今天的寿宴主角是宋宏先生,却不知怎的成了高泽的舞台,晚宴前,当庆典公司的工作人员在一楼密锣紧鼓地布置场地,高泽把全部亲戚和宾客聚集在二楼的休闲起居室聊天喝茶,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分成小圈子聊得天南地北,不着边际,一群男人围着高正先生聊生意经,一群女人围着高枫姐聊育儿经,其余年轻人自成一圈聊民生时事,到了后来,大家的注意力被高泽吸引住了,只见他夸张地干咳了几声,又向宋宏先生打了个眼色,看样子,他似乎有重要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宋宏先生接收到外孙高泽的";最高指示";,也干咳了一声,向大家说道:";各位!我今年已经八十岁了……";宋宏先生一边说话,一边和高泽交换眼色,明眼人一看便知,宋宏先生非常宠爱高泽这个外孙!这一点可以理解,宋宏先生没有儿子,只有高泽一个男外孙。
宋宏老先生说完了长篇大论的人生感悟,终于直奔主题,他坐直了身体,然后,用近乎于责备的口吻,冲高泽喊话:";泽泽!你今年三十岁了!该结婚了!";
话音刚落,一屋子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起哄,嚷着要高泽快点结婚生子,还有一个大嗓门的表舅对高泽喊了一句:";泽泽!男人要修身、齐家,才能治国、平天下!";
这时候,高泽就坐在我的旁边,他的手从后面紧紧地勾着我的腰,我侧着头,打量了他一眼,他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笑得有点儿狡黠,很显然,这一定是他事先安排的";三簧戏";。
过了一会儿,高泽在";群众压力";下向我求婚了,他还装出一副毫无准备的样子,连戒指和鲜花都没有,最后,这场";三簧戏";**迭起,高枫姐自告奋勇地把自己手上的巨型钻戒摘下来,交给弟弟高泽,让高泽立即为我戴上戒指。我看了一眼那枚戒指,感觉很陌生,好像以前并没有看见过高枫姐把它戴出来示人。
面对着高泽的求婚,我感到进退两难,或许在其他女人的眼里,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而我却不这么认为,我虽然乐意和高泽做朋友,却不愿意做他的妻子。想到这儿,我下意识地看一看高正先生,他的目光落寞而无奈,看情形,他不方便在众目睽睽下为我解围。
不自觉地,我把视线投向了严俊,他脸上的表情复杂得无法用一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仿佛在嫉妒高泽,又仿佛在跟自己赌气,看见严俊这副一筹莫展的样子,我于心不忍,决定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于是,我冲大家微微一笑,说道:";我的爸爸妈妈还在旅行途中,我要等他们回来之后,问问他们的意见才行啊!";
这句话好像不管用,高泽立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我爸爸打了个长途电话,问我爸爸愿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我爸爸竟然在电话里面一口就答应了!真要命!高泽还把手机开了免提,一屋子的人都听见我爸爸迫不及待地想把我嫁出去。
缓兵之计不成,我只好改变策略,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回给高泽,打定了主意,我酝酿一下情绪,用无限温柔的语调对高泽说道:";高泽,我知道你是诚心诚意要娶我的,我也很愿意嫁给你,不过我明年要参加建筑师资格考试了,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么就请你等我一年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家听了我的话,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集中在高泽的脸上,仿佛在等待高泽的答复。一瞬间,高泽的五官凝住了,用利剑似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我,似乎要刺穿我的大脑一样,半饷,宋宏先生出来打圆场,他豁达地笑了一笑,对高泽安慰道:";等一年就等一年呗!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说着,宋宏先生向我投来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在感谢我给他这个不可一世的外孙子上了一堂生动的挫折教育课。
高泽听了外公的话,沉吟片刻,才勉强地挤出一个微笑,说道:";好吧!反正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再多等一年!";
就这样,这个困局被我蒙混过关了!
晚宴开始前,传说中的高泽的妈妈宋淑贞终于华丽登场了!她比我想象中要漂亮得多,年轻得多,而且是那种有气质,有风度,有个性的女人。她的新丈夫是个美籍黑人大学教授,长得很高,看上去应该有一米九五左右,谈吐优雅,仪表不俗,是个挺有魅力的黑人。
大家都喜上眉梢的迎接这两位来自远方的稀客,包括高正先生也大方得体地和前妻的新丈夫畅谈起来,只有高泽一个人怏怏不乐的。
饭后,在欢声笑语的酒吧间,我看见高泽独个儿坐在角落里喝闷酒,我体谅他心里的郁结,今天他受到了双重打击,先是当众求婚却被我婉拒了,接着又看见他妈妈带着一个黑人新丈夫回家。他的心里一定是在钻牛角尖,以为别人会因为这两件事而瞧不起他。
我坐到高泽的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了一句:";大帅哥!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呢?";
高泽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又继续低着头喝闷酒,半饷,他突然没头没脑地对我问道:";小诺,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被问住了,一时间不晓得如何回答。
高泽惨淡地笑了一笑,那种苍凉的气息差点儿就把满山的绿叶都吹黄了,过了几秒钟,他又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我越来越感觉自己是个令人讨厌的人!我身边的人不是对我敬而远之,就是拍我的马屁,没有一个是真心喜欢我的!";说完,他又重重地叹息一声,仿佛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似的。
我喝了一口红酒,用柔和的声线对高泽说道:";傻瓜!我喜欢你,韩晨也喜欢你!";
高泽扑哧一笑,接着又撅起嘴,一脸不乐意地说道:";韩晨那家伙太狡猾了!我常常被他耍得团团转!";
我点一点头,同意高泽的话。的确,韩晨是个狡猾的好人,我也常常被他耍得团团转,包括现在他下落不明,假如他尚在人间,为什么还不回来找我呢?起码有一个确实的消息,别让我没完没了的等,越等越不甘心放弃。想到这一点,我不知不觉地叹息一声,一口气把杯子里的红酒灌进肚子里。
高泽立即为我倒了满满一杯酒,我不愿意喝,高泽又变得嘴贫起来,非常无聊地说道:";喝吧,我把你灌醉了,就把你关在房间里为所欲为,等你怀上了我的孩子,就不得不嫁给我了!";
高泽正说得口沫横飞,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后脑勺,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高亮,真奇怪,谁也不知道高亮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高泽愣了一下,用挑衅似的语气对高亮说道:";我好像没有给你发请帖,你怎么不请自来呢?";
高亮笑了一笑,答道:";是你外公请我来的!";插一句,高亮和高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因此,他们的外公并不是同一个人。
高亮说着,坐在我的旁边,问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同时,向我投来一记惊艳的眼神。不知怎的,我近来看见高亮这家伙就来气,想躲开他,却不知可以躲到哪儿去。
高泽撇一下嘴,夹枪带棒地挖苦高亮:";我外公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连阿猫阿狗都请来了!";
听了这句话,我不假思索地在高泽的脸上扇了一个假耳光,并且教训了他一句:";狗嘴吐不出象牙!";
高泽挨了我的假耳光,扬一下眉毛,更加痛饮起来。
我的本意只是提醒高泽说话要礼貌一些,谁想到,高亮却以为我在维护他,于是,他又用";电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纠缠着我,我如坐针毡,担心自己的意志力太薄弱,会掉到高亮的温柔乡里,于是找了个借口就溜到了三楼的视听室看电影,我选了一部老片子《尼罗河上的惨案》,刚坐下来,视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黑影,他随手就把视听室的门反锁上,我吃了一惊,连忙问他:";你是谁?!";
在一片幽暗中,那个黑影用温柔的声音回答:";是我!";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他是严俊!他大概是趁着大家没注意的时候,从一楼跟着我上来这里。
严俊摸着黑,坐在我的身旁,伸出手臂紧紧地抱着我,我靠在严俊的怀里,幻想自己是一只乖乖的猫儿。不知为什么,自从我知道高枫姐有隐性抑郁症之后,我对严俊的厌恶和鄙夷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同病相怜的依恋。
视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酒气息,严俊一边亲吻我的耳际,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小诺,刚才你说的话是真心话,还是推托之词?";说着,他的嘴唇已经游弋到我的嘴唇,在我的上下唇之间轻轻地吮吸,轻轻地触碰。
我不明所以然,一时间不晓得怎么回答。忽然,严俊用双臂抱紧我,像是梦呓地呢喃:";小诺,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不要嫁给高泽,好吗?";说着,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仿佛随时会精神崩溃一样。
在这种时候,我心里清楚严俊的险恶用心,却毫不犹豫地答应:";别担心,我不会嫁给高泽,我也不会离开你。";说完,我又用手轻拍他的后背,让他的情绪能安定一点。我同情严俊,他的人生处处触礁,处处受制于人,他仿佛仅仅是为了生存而活着的。
当我说完了这句话,严俊的身体好像更颤抖了,他的嘴唇几乎贴着我的嘴唇,灼热的鼻息带着微微嘶哑的声音:";小诺,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听了这句仿佛是忏悔的话,我不假思索地说道:";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彻头彻尾的坏人!";说到这儿,我停顿了一秒,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角仿佛在抽搐,我心疼不已,一边轻吻他,一边安慰:";即使有,我也要把他的灵魂从地狱里拉回来!";
几乎是一刹那,我决定为精神压抑的严俊来一点减压绝招,于是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的嘴唇,用舌尖探进了他的口腔里,缠着他的舌头,热情地向他传递";爱的信息";,不一会儿,严俊的情欲细胞被我激活起来了,他的眼睛半开半闭地问道:";小诺,你爱我吗?";
为了迎合他的心理,我不经大脑地回答:";我爱你!";说着,我把他整个人推倒在沙发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他的礼服,爬到他的身上,一边撕扯他的衬衣和裤子,一边狂乱地吻了起来。
严俊被我挑逗得意乱情迷,还不忘滑稽地问我:";小鬼,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啊?";
我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两下,并且答非所问:";严俊哥,今天我要让你尝一尝幸福是什么滋味!";说完,我二话不说就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把他的";男人的宝贝";掏出来,含在嘴里,然后,像舔吃冰激凌似的舔他的宝贝。
即时,严俊全身震颤了一下,接着,双手抱头,仰起脸";依依呀呀";地呻吟起来,显而易见,他很少有这种性*体验,我被他这种表情鼓舞了,再接再厉地,舌尖旋转着探进他宝贝的前缘裂痕,舔了两下,一刹那,他竟然发出一声夸张的,近似于火山爆发的喊叫!
我吓了一跳,急忙暂停了舌头,凑到严俊的面前,问道:";严俊哥,你没事吧?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严俊抱着我,用死里逃生的表情澄清道:";刚才那两下实在太舒服了,你继续吧!";
既然严俊这么说,我就放开手脚继续为他吹*箫了,直至把他吹得欲仙欲死,**迭起,不能自制地把精华直接射进我的口腔里,为了做足全套功夫,我还当着他的面把他的精华全部吞进肚子里,看得他眉开眼笑,心满意足。
说实在,我本来很厌恶这种不卫生的性*交方式,从前只偶尔为韩晨做过几次,不过根据我的观察,韩晨似乎很享受这种方式,仿佛有一种被爱人顶礼膜拜的自豪满足感,所以,今晚我破例为严俊表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