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沉默着,微风浮动着干枯的树枝,在他头顶上方轻轻摇曳。
过了十来秒,他眼底浮现出几分笑意,说:“没强,没碰过。”
他秦肆从来不是什么道德良范,愿意认就认,不愿意弄死他他也不认。
尤初拧眉,没有吗?
池芯大惊:“肆,你怎么能……”
秦肆扬眉,“我去过云隐,也在那儿睡过,但我没有睡过哪个女人,我还是处。”
他分的清池芯和尤初到底谁对他重要,他不会让尤初知道,他跟其它女人的接触。
“……”秦烟烟噗嗤一下笑了,27岁的老处男哟,真菜。
尤初:没去过吗?
池芯不敢置信,“可你之前…”
秦肆对她说:“我跟你说过,强了你的人是我?我什么时候碰过你了?”
“……”
是没说过。
可她当初说出来后他默认了。
因为她是冒充的,她怕穿帮所以她也不敢追问,不好按头让秦肆承认。
她只能顺话,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企图让秦肆看到了心疼。
可尤初不信,她继续追问秦肆,“你若是没有碰秦肆,那你之前为什么要问邢森,6月30号那天我有没有去云隐,这其中有联系吗?”
秦肆说,“那一头秦度在云隐出了事,秦家封锁了所有监控,哪怕是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要查秦度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不能过问你的行踪?”
是吗?
尤初,“你那天也在云隐?”
“嗯。”
“你没有碰过女人?”
“当然。”
尤初这颗心终于落下去了,不是秦肆强的她。
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并没有放松,甚至有一丢丢的失望。
如果是秦肆,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有了父亲,她对秦肆坦白,她也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发现她怀孕了。
她长长的呼吸,把心里荒唐的想法给剔除。
走了出去。
秦肆也起了身,准备去公司。
池芯叫住了他,她泪如雨下,“大少爷,那是谁欺辱的我?”
她身子一晃,差点倒下去。
秦肆居高临下,眉目清冷,“先待着,是谁欺辱的你不重要,毕竟你也不在乎。”
“肆……”
“别装柔弱,我不喜欢。”
他离开,干脆利索。
他一消失,池芯就收起了眼泪,转而被焦躁所替代。
怎么办!
秦肆不认这事儿了!
他是不是知道那晚他身下的女人是尤初了?!
不行,她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嫁给秦肆,无论用什么方法!
并且除掉尤初!
如果她能找到云隐那晚的监控就好了,就能知道所有真相,并且拿来和秦肆做交换条件了。
尤初回到东厢房,祠堂毁了,她也不用去祈福了,宅里的人也不怎么打理她,她反而落得个清闲。
她在卧室,看了看那枚胸针,这个东西来的跟蹊跷,还和秦家有很大关系,不知道哥哥是怎么得到的。
看来她得锁好,不能轻易的戴出来了。
坐在沙发上她又想起了云隐那晚,还有这一天秦肆莫名其妙的反应。
想的心里发乱时,来了一通电话,她接起,一接那边就是惊恐的求救声。
“救我,小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