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星要疯了,“度儿,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和文小姐才是天造地设!”
秦度烦道,“别跟我提她。”一身大小姐脾气,他伺候的烦死了。
他何时哄过女人?但是文雅馨处处都要他哄,哄的不到位就要给他甩脸子!
而且在一起这么久,她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指不定不能怀孕。所以他要借着尤初来拖着文家。
只要他不离婚,他就不会和文雅馨结婚。
再说了,外面的女人玩多了,他才觉得尤初这一款很有吸引力,他不介意和尤初谈一谈恋爱。
冯星急切道:“为什么,你这样文小姐怎么办!”
秦度:“我……”
“行了。”秦丰:“当着尤初的面说这些,你们像什么话,懂不懂尊重人!谁都不准再说,秦度跟我回书房,其他人各回各屋。”
到底他还是一家之主,他发了话别人还是得听。
老夫人被佣人搀扶着走了。
尤初本能的看向门口,已经不见秦肆的人影。
大家都相继离去,尤初忍着胡乱跳动的心脏把床单给换了。
她没去床上,她嫌隔应。
去了沙发坐着,摸着凸起的肚子,她在想现在该怎么办,这个婚到底要怎样才能离。
恐怕她现在把彩礼钱退回去,也无济于事。
得奶奶同意才行。
……
秦度从书房里出来已经是半夜了,秦丰游说了他半天让他离婚,从各方面来考虑,离婚都是最好的选择。
他说他考虑一下,其实心里有点动摇了。
一个尤初不能让他晕头转向忘了权势。
他还得让秦肆滚蛋呢。
他回东厢房找尤初去。
刚走到西厢房门口,就看到从树后走出了一个人,她盈盈的看着他,满脸委屈。
池芯?
她在这儿干什么?
秦度现在只想跟尤初做,不愿意搭理池芯,但是池芯拨弄了一下外套之后,就露出了深深的沟。
“……”
秦度深呼吸,这个小骚货!
他走过去一把拉过她,警戒的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于是把池芯抓进了他的卧室,反锁。
他过足了手瘾,正要脱衣服时,池芯哭了。
“……你哭什么,秦肆对你不好?”
池芯靠在床头,衣衫不整,眼泪汪汪,“嗯,他对我不好,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秦度最讨厌女人哭了,他把手伸进去摸,“有就有呗。”
“你就不问问他的女人是谁?”
秦度随意一问,“谁?”
“尤初。”
秦度的手一顿,抬头,愕然:“你说什么?”
池芯勾住了他的脖子,绘声绘色又言辞激烈,“我亲眼看到尤初勾引秦肆,两人接吻。而且昨天晚上家宴,有佣人说看到尤初在秦肆面前脱衣服,他们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这事儿你不知道吗?”
秦度像是石化了般。
几秒后,他从池芯身上起来,目光狰狞:“你说什么?!”
池芯哭哭啼啼,“二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尤初用尽手段勾引秦肆,她……你把她赶出去,你跟她离婚!”
池芯很想老夫人把尤初赶出秦家,佣人的说辞加上秦肆的承认,居然都没能让老夫人大发雷霆的收拾尤初。
先前她还偷听到秦度说不离婚,那怎么行!
她觉得不能把尤初留在秦家了,更不能让她老和秦肆见面。
她真的怕秦肆知道尤初就是那晚的人。
上回试探失败,尤初没有到医院检查是不是处,这让她觉得尤初在躲避。
不管如何,她都想尤初滚的远远的。
“草!”
秦度暴怒起身,发泄似的一脚踢在池芯身上,池芯疼的往床上一扑,秦度转身就走,踹开侧卧的门,狂吼出声,“尤初,你给老子滚出来!”
池芯的脸埋在被子里,笑了。
狂躁症发作吧。
打吧。
最好是把尤初打的半身不遂,或者打死她,又或者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慢慢起床,轻手轻脚的到门口,她想看看秦度是怎么殴打尤初的。
没想到秦度又出来了,她正疑惑,秦度奔过来掐住她的喉咙,戾声质问:“尤初呢?尤初在哪儿!”
她脖子被掐的生疼,紧接着秦度把她往后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地,尾椎骨疼的让她整个上半身都麻痹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秦度早就不见了。
她扶着后腰出去,出门时看了眼侧卧,尤初居然不在?
该死的,让她躲过一劫。
不过秦度已经开始发疯,他一定会找到她,一定不会轻饶了她。
她期待着。
她有点踉跄的出了东厢房,刚走到两个厢房交界处她就看到了靠在车门口抽烟的秦肆。
她的心咯噔一下。
他怎么会在这儿?
秦肆弹了弹烟灰,目光平静,难以窥视,“大半夜去东厢房找谁?”
“我……”池芯后脊背都寒了,“我睡不着,我去找尤初,我想问问她跟我男朋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觉得这个理由完全站得住脚。
秦肆吐出一口烟雾,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不知道他信不信,只是听他道,“吃醋了?”
“嗯。”池芯走过去,想要抱他,“我怎么能不吃醋,你是我男朋友啊……啊!”
烟头摁进了她的锁骨,她烫的尖叫。
秦肆盯着她:“大晚上别瞎跑,容易出事儿。”
“我……”
“进去睡觉。”
“好。”池芯跑了,捂着被烫红的锁骨,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今晚去找秦度走的就是一步险棋。
她希望秦肆不知道她和秦度的关系。
不过他没说别的,应该就是信了。
秦肆依旧靠在车门上,看着前面那十几个佣人,在叫着二少夫人。
“大少爷。”
秦肆嗯了一声,“干什么?”
“二少在找二少夫人,但是祠堂也没有。二少现在暴跳如雷,他要我们到……到您这儿来找人。”
秦肆手指一挥,“进去找。”
嗯?大少爷今晚这么大方?
佣人们纷纷进西厢房,五分钟后出来,没找到人,他们返回祠堂回复秦度。
同时窃窃私语,说二少夫人到底去哪儿了,怎么哪儿哪儿都找不到。
人消失后,秦肆打开车门,上车。
昏暗逼仄的车厢,他从座位上捞死一个人来,往怀里一揉,就狠狠吻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