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个Q成了,还要继续下去吗?理智点,我劝你不要冲动,你也是借来的烟,输了怎么还?”禹十郎故意问对面的那个。
“嘿嘿,你不说我还有点害怕,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你心虚了,我不相信你成豹子了。”对面的武者阴笑了一声道。
“真成了,要不,这把就这么地吧,咱们各自拿回各自的烟,你同意不?。”禹十郎上手做出要往回拿的动作。
庄家立刻伸手阻挡了一下,然后笑笑道:“娱乐而已,彼此开心一下,不过规矩还是要有的,人家既然跟了,咱们就得继续。”
“我真的成了,你们不信?”禹十郎假意要揭开自己的底牌。
另外一个武者立刻不满意的表态道:“玩牌也有规矩,你提前揭牌,就算是你的牌大,也算输。”
“哦,那行,其实我是好心,让他少输一点。”
自言自语说完,他捏起一根烟放在手中把玩着,一边用香烟画着圈,同时对那个庄家道:“既然你们都这么在意输赢,那么发牌吧。”
那个庄家立刻语气兴奋的说道:“好,见证一下,到底是谁那里成了豹子。”说完右手很快捏着一张牌,甩到禹十郎面前,手法很快。
同时再捏着一张牌,递给另外一个人。
不过等他发完牌,自己愣了一下,本来他想发给禹十郎一张K的,结果发现那张K还在牌里面,没动,至于自己发出去给禹十郎的是什么牌,自己都有点搞不清了。
其实禹十郎在他即将发牌的时候,就动用了“逆水而上”这一招,把对方要抽出的K给“逆”了回去,而从牌里面带出来一张A出来。
这就和他抓鱼时候一样,鱼本来是要逃走的,船桨也只会带上来一点水花,但是用“逆水而上”这一招,把水给逆回去了,鱼则被他带了出来。
禹十郎将自己面前的牌打开,一张黑桃A被他亮了出来。
对方随即也打开自己的牌,是一张J。
禹十郎抓起两条烟丢了进去,也不说话了,等待对方跟注或者放弃,同时把目光看向庄家。
庄家正稀里糊涂的在思考是怎么回事呢,禹十郎对面的武者直接拿出两条烟,“跟了,再踢你一脚。”说完再次丢出两条烟。
发牌的和自己一伙,那个武者认为他赢定了。
他这一搞,发牌的庄家才知道不妙了,可是禹十郎在那里盯着他看呢,也不敢给同伙使眼色,更不敢做什么小动作,心里干着急。
“跟了,我也踢回去。”禹十郎没有收回目光,似乎漫不经心的看着庄家,手已经连续丢出四条烟了。
对面有点懵,不过同伙没有暗示自己,就说明自己的牌一定比禹十郎大,关键是他的烟没那么多了,只有四条。
再跟,再踢,接下来就没得跟了,就赢这么一点,他觉得可惜了。
他一咬牙,对禹十郎下一家的那个武者道:“你的烟借给我八条。”
那个人的烟也只有十条而已,不过一想应该是稳赢的局,索性将自己的烟全部推了过去。
“跟了,再踢。”有了烟,那人底气十足,直接又反踢回去。
“跟,踢。”禹十郎都不必犹豫什么,只要你想踢,想跟,那就奉陪到底。
发牌的庄家终于沉不住气了,开口道:“看了吧,别踢了,也不是就玩这一把,何必一下子搞得一方输光光呢?”
禹十郎的对家一愣,本来盯着禹十郎身边的那箱烟的眼睛,移到了发牌那个人的脸上。
发牌的一脸笑容看了他一眼道:“看了吧。”同时向他眨眨眼睛。
他极力传达了自己的意思,结果对方却会意错了他的意思了,以为让他继续下注,“我跟,再踢回去。”
发牌的那个庄家气的差点没一口唾沫喷过去,恰好这时,王一天突然翻身往这里看了一眼,说道:“嘿嘿,搞得挺激烈的呢,我看看。”
说完他下了铺,走到禹十郎身边。
“跟,踢。”禹十郎还是两个字。
对面的那个人兴奋的蹲了起来,抓起剩下来的六条烟,寻思是跟了看,还是踢回去呢。
发牌的那个勉强露出点笑容说道:“给王哥点面子,看了吧,放弃也行。”
王一天已经看了个大概了,一伸手道:“不用给我面子,赢了我也没关系,该怎么地就怎么地,不差那么点烟。”
一听王一天这么说,对面的那个贪念更大了,可是烟不够了,又向发牌的那个说道:“你还有多少条,拿给我。”
“我不借。”发牌的回答的很干脆。
他的拒绝使对面的那个人,感觉到有点不妙了,僵在那里,心里暗骂发牌的那个:“你妈的要是坑我,和你没完。”
如果不跟,那些烟都要泡汤了,跟了,那就把别人的烟都搭进去了。
跟要两条烟,看要四条烟。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另外一个也着急的说道:“算了,放弃吧。”
那个家伙气的快火冒三丈了,不过还是冷静了下来,咬了咬牙道:“不跟了。”
“呵呵呵,这纸牌游戏挺有意思啊。”禹十郎将自己的底牌拿了出来给对方看,“我说三个Q你不信,还以为你会跟到让我去商店买烟呢。”
对面的那个一屁股瘫坐下来,他有心上去给发牌的几个耳光,可是当着王一天的面,他没那个胆量,只好忍气吞声了。
王一天指着牌面说道:“你傻吧,我兄弟明明是三个Q两个A,就你那个牌面还敢跟,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是不是别人就没好运气了,好运都在你们那边,傻了吧唧的。”
他是明知道禹十郎在坑对方,也不忘记撒一把盐给他们。
“我这傻兄弟,还把自己底牌都告诉你们了,啧啧啧,这智商。”
他又补了一刀,然后重新躺回到自己铺上。
王一天一离开,那三个就开始眼神交流起来。
“怎么回事?”两个输了烟的立刻用眼神问那个发牌的。
“我也不清楚!”发牌的一脸懵,摇摇头表示回答。
“继续?”禹十郎问道:“我赢了是不是轮到我做庄?”
那三个再次眼神交流了一遍,最后确定彼此的意见,再搞一把看看。
至于香烟不足的问题,烟最多的那个庄家把自己的拿出来,大方”借“给另外两个,三人各自持有六条烟。
把扑克牌递给禹十郎,禹十郎笨拙的洗了几下牌,那三个眼睛顶的紧紧的,似乎确定禹十郎连洗牌都洗不太好,各自内心骂了一句,“见鬼了。”
发完暗牌,发明牌,禹十郎的明牌是9,下一家是10,对面的那家也是9,而最后一家是A。
他们各自看了一下自己的暗牌。
禹十郎的暗牌是个K,其他几家分别是10、K、10。
禹十郎下家成了对,其他两家点数也不小。
这次是禹十郎的上家最大,他很小心的下注两根烟,禹十郎直接跟了,剩下的两个也跟了。
很快所有明牌都发完了,所有人都在跟注,而且底注也是只涨到了一包烟。
禹十郎的暗牌加明牌分别为K、9、K、A、K,
按位置顺序,
其他三家的暗牌加明牌依次是10、10、10、Q、A,
K、9、J、J、J,
A、A、A、Q、6。
四家成了豹子,比点数,禹十郎是3X13+15+9=63
其他人为别是3X10+12+15=57
3X11+9+13=55
3X15+12+6=63
规矩是点数相同庄家赢。
已经是禹十郎稳赢的局面了,接下来就要看谁能认清形势,贪不贪心的问题了。
彼此都会算点数,如果禹十郎底牌是K,那他们输定了。
“两包烟探探底。”最后明牌A最大,禹十郎的下家下了注,都是豹子的话,算点数他是没希望的。
如果禹十郎不是豹子,自己丢牌那就可惜了。
如果明牌是A的那家万一豹子没成,而禹十郎也没成,自己又弃了牌,会被另外两家骂死。
轮到禹十郎对面的那个了,他上次输的窝囊,而现在自己底牌是K,禹十郎是豹子的机会减了一半。
他直接跟了。
三个A的那家,考虑了很久,三人中,他的点数最大,但是他确是最应该放弃的一个。
关键是另外两家跟了,三个J的那家暗牌是J或者K,是J自己扔掉还不可惜,是K的话,那……
反正赢了,最后大家平分,跟了这把,输了也只是两包烟的事。
他的心也活了,两包烟的事,”跟了。“
“哈哈,你们三个来势凶凶,看来牌都不错,我不跟了,放弃。”
禹十郎直接把自己的牌给推了进去。
“哈哈,我也不敢跟了,下家可能四个J,末家也可能三个A,我没希望。”禹十郎下家也跟着放弃了。
对面的那个,心里窝着火,这次赢了也不多,不过,他必须要做庄,拿到发牌权,拿出两条烟往前一推,“直接封顶。”
“好吧,我放弃。”拿到三个A那个本想也拿回发牌权的,想一想,既然自己的搭档那么想发牌,就给他吧。
禹十郎对面那个人立刻收了局面上的烟,然后开始洗牌,同时看了一下禹十郎的底牌,心里一惊。
庆幸啊,要不是自己明牌上有豹子,可以成四条,吓住了对方,这次他们三个又要都输了。
心里暗自窃喜,也认为禹十郎那次赢了,或许真是自己下家失误了。
现在他们三个都没多少烟了,这次弄刺激一点,总得捞回来一些。
为了刺激禹十郎下注,还要多下,他直接这次给禹十郎发了一对A,而自己这三人,则是两人是对Q和对K,给自己发的牌怎是暗牌是A明牌是J。
禹十郎假装看了一下底牌,立刻扣得紧紧地,然后扫了一眼其他三个人的明牌,“我A说话,那就下一条烟吧。”
既然对方给了A一对,勾引自己下大注,那就迎合对方的意思来。
其余三人各自虚伪的表演了一番,都跟了上来。
庄家发牌,禹十郎三人都成了豹子,庄家自己则拿到一张J。
还是禹十郎下注,他抓起一条烟做出要下注的架势,不过犹豫了一下,又取出来一条道:“我说话,那就两条直接封顶。”
他下两条,是看对方三人总共还有那么几条烟,过了这一把,注定会有两家弃牌,最终可能还是庄家和自己斗。
这样对方还是会把那几条烟集中到一个人那里和他比较。
果然其他两家果断弃牌,只有庄家跟了。
庄家看了他一眼,禹十郎问道:“你要踢不?”
“这就要开踢?”庄家郁闷的问道。
“规矩又不是不让踢。”
庄家心道:我这里没多少烟,你想用烟压制我是吧?
“我不踢。”庄家放弃起脚踢。
“你不踢,我踢你一脚。”禹十郎直接又丢进去两条烟,烟后再次拿起一只烟,叼在了嘴里。
有一个人丢个打火机给他。
禹十郎点着了那根烟,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夹在手指上当枪使。
其实他可以用手指直接使用“逆水而上”这一招的,只是用手指太明显,所以用烟掩盖一下。
原本自己也不吸烟的,不过就算吸了烟,用净气诀净化一下,就什么危害都没了。
净气诀是他那个世界,修炼者最先学会的修炼法诀,灵气中,不是没有危害气体的,而用净气诀把危害气体提前净化掉,对修炼者来说,好处极大。
不修炼净气诀,修炼者不但经脉会受到一定的污染破坏,而且修为提升也很慢,身体内的杂质也会增多。
不过净气诀只是用来辅助修炼的,修炼者的修为有没有提高,还是要靠修炼主功法才能实现。
庄家跟完两条烟,只剩下一条烟了,十分尴尬了。
旁边的一个同伙立刻推过来五条烟给他。
他看了另外一个同伙,“把你的五条烟也借给我。”
另外一个很不情愿的把自己剩下来的五条也送了过去。
眼前的局面,禹十郎只要拿到A,就是四条A,庄家拿到J,就是四条J。
至于谁能拿到什么牌,各自心里都明白。
可是这一局怎么和之前输了的那一局有点雷同呢?
最早的那个庄家心里嘀咕着,如果那一次真的是自己失手,那么禹十郎这一局肯定会输,如果不是自己失手的话,那对方手段绝对不是一般级别的。
庄家筹备到了足够的烟,立刻拿出两条:“我踢回去。”
另外两个心里骂道:“这他妈的是在破坏规矩了。”
规矩是开始不起脚踢人的那个,是不允许再反踢的。
不过两个人却没吭声,反正只要禹十郎接了,也等于这个规则限制被废除了,也说得过去。
“哈哈,勇气可嘉,三条J和我三个A斗,我还怕了你不成?”
禹十郎直接跟了两条,“再踢你一脚。”然后用悠闲的目光看向对方。
庄家再一次蹲了起来,先是啪的拍进去两条烟,然后思量了一下,发现烟不够的问题,又困扰住了自己。
“要不要借你几条来踢我?”禹十郎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行,来十条。”庄家厚着脸皮说道。
游戏中向对手借资源,也没有说不行,但是一般都会被别人鄙视的。
“哈哈,我就是说说。”禹十郎笑了笑说道。
庄家立刻尴尬了。
“开个玩笑,十条烟,小意思。”禹十郎点了十条给他扔了过去。
“踢了。”对方立刻反脚踢了回来。
“跟了,我再踢你一脚。”禹十郎拿出了一往直前的架势。
“跟,这次不踢了。”庄家怂了,继续再踢下去,看牌的资本都没了。
禹十郎夹着半根烟画着圈说道:“那就发牌吧。”
庄家手往牌上摸去的时候,另外两个盯紧了禹十郎。
禹十郎在庄家发给自己牌的时候,半根烟被他放入口中,吸了一口,同时一张A随着庄家的手,也被他给带了出来。
这个庄家还不如之前那个,他竟然没有发觉到什么,自己还兴奋地以为禹十郎拿到的是自己发给的10,而自己拿到的是J,有了发言权。
谁都还没看牌是什么,他就抽出来两条烟喊道:“不看了,下两条。”
不看牌下注,叫做盲跟。
一般高手老千常用的手段,就是吸引对方也随着盲跟,赢取到更大的利益。
“哈哈,盲跟,那我也盲跟,然后踢你一脚。”禹十郎笑着再次踢了对方一脚。
随后又拿起三条烟扔给对方,“跟了然后看牌吧,老兄,你自己看牌的烟都没了。”
对方嘿嘿一笑,接过三条烟,然后说道:“兄弟爽快,赢了你,这三条烟是你的。”
说完他把所有的烟丢进池里,“开牌吧,兄弟。”
另外两个看到他这么有信心的架势,心里也抱着很大希望,眼睛射出了贪婪的目光。
在这种地方,一下子赢到这么多烟,可算是不小的收获了。
庄家首先亮了自己的牌,四条J。
两个同伙心里面都念了一声“OK”,等待禹十郎揭牌。
禹十郎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那张牌给揭开。
“噗通通。”三人纷纷瘫坐下去,用异样的眼神彼此看了一眼。
“怎么可能?”三人同时惊呼道。
……………………………………………………………………
第二天,那三个昨天在食堂内打架的黄阶武者被“教育”了一顿,其中两个还被调离到了别的分监队。
没调走的就是和王一天唱双簧的那个大个子。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悠闲,王一天是”受特殊保护“的人物,不用出工。
期间被提审了两次,都没什么结果。
禹十郎早就听秦正对他讲过,那个萧景用之前对付自己的控制神魂的技俩,也在王一天那里吃了瘪,王一天似乎也有一些抵抗手段。
经过六天无聊的日子,禹十郎的魂识已经强大到可以驭物的地步了。
这一天他在一个沙堆旁边的石凳上,用自己的魂识玩沙子。
黄柏柏晃晃悠悠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对于黄柏柏,这几天没少听王一天和自己讲关于他的传闻。
黄柏柏十一年前,偷吃了一家权贵养的几只恶犬,最后一次偷狗的时候,被人家准备的电网给粘在了上面。
然后被判了一年八个月的刑。
没想到黄柏柏入来的第一天,就去爬监狱高墙上面的电网了,还是被粘在上面,紧接着以”逃狱罪“加刑一年。
没隔几天,他又去爬电网了,再次加刑两年。
第三次、第四次,监狱的领导都怕了他了,祈求他不要再去爬电网了,监狱受到的处分让分监狱长都头痛。
还好,黄柏柏说了一句,“玩够了,不好玩了。”之后真的就没再去爬了。
本来四次加刑,黄柏柏的刑期变成了十年多,监狱打算把他送到别的监狱。
因为臭名昭彰,别的监狱都不愿意接受,黄柏柏就留在了这里。
经过监狱里面管教们的评价,一致认为黄柏柏改造表现“突出”,给予多次“特别”减刑。
黄柏柏没用五年,作为一名有史以来减刑最快,所减去的刑期也最多的一个,被“忍痛”释放。
没想到黄柏柏还赖着不想走,被狱警强制驱逐了出去。
出去没有两小时,黄柏柏再次出现在监狱高墙的电网上了。
这回监狱领导们可头疼坏了,有的人更是骂起当初把黄柏柏送上法庭的那个权贵人物了,“人家不就是偷了你几条狗吃了而已,用得着把他送进监狱吗?”
监狱领导开始和黄柏柏交涉,提出:黄柏柏如果在外面生活没有保障,监狱可以给他安排一个舒适的“农场打更”工作,包他吃住花销,还给一份可观的工资。
可是黄柏柏就是愿意住在监舍内,哪里都不去,而且必须是这个第二分监区,别的地方不做任何考虑。
最后经过领导们的多次申请,相关部门的审批,最后答应了黄柏柏的这个请求,前提是不要给监狱带了太大的麻烦。
双发意见达成了统一,黄柏柏在这里一直生活到现在。
…………
黄柏柏嘿嘿笑道:“小子,你这个炼气三层修炼不上去了,要不要请老夫给你解惑?”
禹十郎漫不经心的一边继续玩着沙子,同时说道:“漏体听说过没?”
黄柏柏能看出自己修炼遇到了问题,也是目光不简单的一个了,不过禹十郎可不相信他能帮助自己解决掉这个问题。
“漏体?不但听说过,而且见得多了。”黄柏柏翘起二郎腿,用手指扣了扣牙缝,“漏体其实只是一种错误的认知,世上哪有什么漏体,要说漏体,所有人都是漏体。”
禹十郎心里一动,问道:“老哥,你这话的道理我还是头次听说。”
据禹十郎所之所见,漏体应该是很少的,而且自己也只见到一个人,和自己一样,是个漏体,就没有再听说过了。
他读过很多的古今资料,的确也没见到过漏体这个说法。
“小子,你应该知道,人的穴道本来就是和外界互通的,就算有皮肉相隔,也阻挡不住人身体之内的内气外泄,阻隔不了外界的灵气的渗入,不然也不会有很多人得了痛风,中风、风湿那些病疾了。”
禹十郎一想,的确有点道理,“道理是这样,可是人可以自主呼吸,入远远大于出,而且修为越高,体质越好,也更加减小了这种渗漏。”
“就是啊,连你自己都这么认为,何来漏体之说。”
“老哥,可是我的丹田就是因为入不敷出,至今不能拓展开来,修为修炼不上去,难道这不是个特殊个例?难道不是漏体?”
“小子,你怎么个入不敷出了,你给我说说,你灵气从丹田泄露过?还是从其他地方有泄露?”
禹十郎摇了摇头,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想过了,自己真没找到身体哪里“漏气”。
“我看你每天也修炼,那些多余的灵力用来做啥了?被你排泄掉了?”
“我用来炼体了。”
“嘿嘿,就是吗!”黄柏柏鄙视了禹十郎一眼,说道。
“那老哥你说,我的问题在哪里?”禹十郎问道。
“这个问题吗……嘿嘿,今天有点嘴馋,想吃鸡腿。”
禹十郎二话不说,抬腿就想去商店买给他。
“还有鸭肝、鱼丝、猪脚、红枣粥……”黄柏柏又说出来一堆自己想吃的。
不一会,禹十郎提回来一大包,扔给了他。
恰好宇文果在不远处看到了,吞了两下口水,进了监舍。
“嘻嘻,孺子可教也。”
黄柏柏拿出一只鸡腿塞在口里,三下五除二消灭掉了,然后又拿出一只猪脚啃了起来。
啃了几口,他开口说道:“你对丹田有个误解,什么是丹田,你可能都不清楚。”
“首先,丹田不是唯一的,人们都把脐下的气海穴认为是丹田,这是个错误的认知。”
“丹田本身是自己体内经脉开发出来的,为啥一定要是气海穴呢,别的地方难道不行?”
“老哥,你别忽悠我了,不说别的,我所见过的功法,都是以气海穴为丹田开始修炼的,按你这种说法,那些功法都是错的?”
“小子,他们这样教你的,难道你就这样和他们学?所以说现在的后辈们都没了创新的意识,只接受现成的,想走捷径,功法也可以改,功法也可以自创,难不成你要一辈子受功法所限,终其一生如此?”
禹十郎脑袋突然犹如惊雷给击了一下,呆住了。
黄柏柏说的太有道理了,自己学的那些,都是远古留下的功法,经过一代又一代相传,遗留到现在的。
绝大多数人秉承了一种认知,形成了一种固定体系,使人们沿着这个体系走下去。
就拿这个世界来说,人们以习武为主,绝大多数都是武者,修士甚少。
那难道所有人的体质都适合习武,不适合修炼不成。
答案肯定不是的。
同样道理,那些功法,难道是真的适合每一个修士修炼吗?
丹田真的只有气海穴这一个吗?
“嘿嘿,是不是有点体悟了,你买给老哥我吃,不吃亏是吧?”黄柏柏啃完了一直猪脚,吸了几下手指头,又拿出一包鸭肝咀嚼起来。
“就拿那天来说,你用来偷牌的那一招,你是从哪里提气的,你自己想一想。”吃完一个鸭肝,黄柏柏又说道。
禹十郎脑子又”嗡“了一下,自己那一招“逆水而上”提气的确不是气海穴,而是神庭穴。
气海是在小腹,而神庭在头部,相隔甚远,况且神庭穴比起气海穴来说,是个**,空间差距简直没法相提并论。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道,能让自己提气并用出“逆水而上”这一招,比起自己用气海穴提气,使用其它别的术法或者招式,强上百倍不止。
难道神庭穴才是适合自己用来作为丹田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