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浩远口吐鲜血,一脸不甘的指着军师,
“你就是一个荒淫无道窝囊废,你连自己的姑姑都想染指,禽兽不如,一个凶残暴虐废物,还想要我辅助你,你也配”
“远儿”
宇文海图大叫,
“弟弟”
宇文惊鸿看着对方杀死自己的弟弟,还是于心不忍,毕竟十几年的兄弟情义,
宇文浩远,我只是利用你,为我铲除镇南王而已,
你这狗奴才,
他拔出匕首,再次捅进他的身体宇文浩远死,他摘下面具,脸上满是伤痕
“远儿,住手”
宇文海图,咆哮着,跑向他,将他接住,她早已将宇文浩宇当做自己的孩子
“海图”
他痴情地盯着宇文海图
“你是谁”
他的模样极为吓人,吓得宇文海图连连后退,
“海图是我,倚文,潘倚文”
他一步一步靠近,
“我把拆散我们两个人的镇南王杀了,从此以后,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在一起,”
“我不认识你,你滚,是你杀了我兄长”
“哈哈哈,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女人三心二意,当年你我二人相恋,是何等的刻骨铭心,没想到你转头就投入这老东西的怀抱,为他生子,权力就那么重要”
“宇文承德那老匹夫,为了权利拆散我们,还放火想要烧死我,我亲手杀了他,你为了权利、地位、抛下我,为了惩罚你的背叛,我亲手配的毒药,杀了你肚子里的孽种”
“什么我儿是你害死的,我要杀了你”
宇文海图,拔出宇文浩宇身上的刀,一刀捅进他的身体,
“海图,你”
“你杀了我,腹中孩儿,我要你死”
“好,那我们就一起去,黄泉路上作伴”
他牢牢抱住宇文海图双手,身体向前,长刀刺穿他的身体,鲜血不停的流出,但他不知疼痛,慢慢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宇文海图拼命挣脱,所有人看着但无人上前阻止
他手掌,重重的拍向她的后背,以手为匕首,刺入她的身体,将他们两人串在一起,
“海图还记得我们在洱海定情吗,我们发誓一生相伴,不离不弃,如今生不能同寝,死后同穴,现在我们在一起了,永远在一起了,没有人把我们分开”
“我不记得,也不想记起来,那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错误”
两人身体倒地,相互跪拜,如同夫妻对拜,
问情为何物,情到深处仇似海,
“匪首已诛,叛乱者死,投降者免死”
所有禁卫军丢下武器,
“拿下”
叛乱就此平息,长安城恢复秩序,世家大族,文不才均被以谋反罪押入大牢,从此世族衰落,中央君权达到顶峰,
靠山王,已是官大极致,已无官可封,只能赏赐给他的女儿,册封上官郡主为洛阳城主,
“宇文惊鸿平叛有功,册封镇南王,其他有功人员均加官一级,赏赐黄金千两,犒赏三军”
“许瀚文平叛有功,十五日后与公主大婚,封平南王”
“陛下,臣有一夫人,他对我有救命之恩,对我恩爱有加,情深似海,我在狼族做人质期间,对我不离不弃,为我孝敬父母,生儿育女,臣恳求陛下让我与她和公主一起大婚”
“混账东西,你竟然拿她一介平民女子与公主比”
“父皇儿臣愿意,她为了瀚文不顾自身安危,以身冒险,救瀚文,儿臣感动于心,愿与她成为姐妹”
“陛下,那女子我见过,温柔贤淑,心地善良,医术精湛,被当地人称为女菩萨,是一个贤内助,陛下不如成人之美”
“既然紫云愿意,就依你所言,若是你对云儿不好,我就阉了你”
“公主,许瀚文要与天娇夫人和江山国公主同时大婚”
“什么,他不是说一生只爱一个人吗,为什么他会娶江山国公主,论身份,论地位,论美貌,我哪里比她差,许瀚文你骗我,你不是不能爱我,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
大殿内夏荷听到许瀚文要同时迎娶两人,她气得全身都炸毛,手指抓的咯吱咯吱响,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许瀚文我定让你感受我痛苦,千倍万倍的偿还,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公主殿下,就这么轻易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有办法让许瀚文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对你百依百顺,如同你养的狗一样”
“什么办法”
“这是恩爱连心化蛊,分阴阳两虫,阴不离阳,阳不离阴,只要两者超过百丈之外,就会锥心刺骨之痛,七天不回到彼此身边就会被万蛊穿心,疼得死去活来,这是阴虫,只要进入男人体内,平时吸食人血,一旦离开阳虫百丈,闻不到阳虫散发出来的香味,就会异常活跃,吸食心头血,痛不欲生,一个月后,身体干枯,七孔流血而死,最后阴虫破体而出,化为飞蝶,飞到阳虫身边,交配产卵,,阳虫只需公主你处女之身的心头血,喂养七日,便能控制它,操控它来控制许瀚文”
“好,许瀚文,你别怪我心狠”
婚期已近,十分仓促,天娇还在徐州,父母也没有到场,他放心不下天娇与孩子,瀚文要亲自前往徐州接她们母子,
“紫云,对不起,我们本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如是不出那次以为,你我将是一对恩爱夫妻,可是天娇对我,情深似海,恩重如山,我不想辜负她,也不想负你,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希望你不要难过”
“瀚文经历过无数次生死以后,我已经不再奢求自己独自拥有你,只要你活着,只要我们能够在一起,就已经很满足了”
“谢谢你”
“你路上小心,我会穿着凤凰霞帔,等你回来娶我”
半路就遇见了天娇和母妃,她们不放心瀚文独自一人前往凶险的长安
十一月四日,连续下了三天三夜大雪,突然放晴,皇宫内张灯结彩,
许瀚文一身朱红色的新郎服衬托出完美身材,头戴银冠,腰系玉佩,长发慵懒散落于肩后,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如冠玉,温文尔雅,俊美绝伦,洁净而明朗,却又不皇室失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