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王菩萨修为已经到达了天境后期,可以说在这天地间已经是无敌的存在,任何神佛过来与其单打独斗斗不可能占任何便宜,哪怕同是天境的那猴子和释迦摩尼。
昶幕看不透对方的修为,到也能感觉到他没任何的恶意,自己的玲珑法宝需要容纳许多的灵魂,利用灵魂之力才能让内部得到更大的发展,而且现在的玲珑并非完美神器状态,充其量半成品都不能算。
地藏王菩萨没等昶幕开口,就直接把昶幕拉入了自己的地狱空间,这是何等的实力,完全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机会。
地藏王菩萨对昶幕说到:“小友是不是在疑惑,为何吾不直接干脆杀了你,而是带你来此”。
昶幕很明显能感受到这里的戾气,万鬼嚎哭,叫声刺耳,而且被他们带来的戾气影响,一度让昶幕产生了许多不美好的幻想,这就是一个非常大的广场,中间立着一个圆柱型的大柱子,里面有许许多多的鬼魂互相牵连,重叠,完全看不出他们的模样,每一只鬼魂都极力的想挣脱那大圆柱,可惜还没等探出头去,就已经被柱子的力量给拉了回去。
地藏王菩萨解释到:“此地是我地狱一重,这里的鬼魂并非十恶不赦,但他们前世多少有些冤孽在身,导致他们不能轮回,他们的灵魂还时而混乱,时而清醒,每天都在痛苦中折磨,对于这里的鬼魂来说,他们是没有任何修为,你看看,在他们周边还有各式各样的种类,那些并非人类,此间收纳的还有一些除人间之外的种族,直到他们彻底顿悟,就会被放出圆柱,排队去地府轮回处,喝了那孟婆汤,转世轮回,至于轮回成什么,那也全看他们的造化”。
昶幕:“这圆柱有他自己的思想吗?他怎么能知道那人是否彻底顿悟,顿悟这东西,谈何容易,哪怕是我现在,也有着许多执念,还有就是,我想问菩萨现在是何修为”。
地藏王菩萨说到:“你啊,还是太着急,还不如前几世沉稳,这么说吧,我和你之间差了四个境界,你要知道这一个境界的修行者能力足以碾压比他低一境界的能力者,大乘之上,分为,天,地,玄,黄,四个境界,而你若要进入其他空间,首先要突破这大乘巅峰,然后才能自行选择空间传送通道,等你快突破的时候自然就清楚,至于吾的境界,现在是天境巅峰,吾一直在等待机缘探寻天境之上到底为何”。
昶幕:“看来还是我草率了,本想凭借我的玲珑空间能逃脱世间一切强者的追捕,在那里怎么也算是无敌的存在,没想还是被你给强行拉来了地狱,说吧,你这样做所为何事”。
地藏王:“其实你也不必气馁,你比之前几世的暴脾气,那也算是收敛了许多,可能是你记忆没恢复的原因,当年你与我谈论这宇宙之间的奥秘,吾始终没能参悟,不过那时候你给了我一些建议,致使现在至少在认知的人里面,我能对任何神佛无所惧怕”。
昶幕:“看来你和他原来还是朋友”?
地藏王:“朋友?嗯,这个字,很久没人提起了,这世间没人敢和我论朋友,只有‘你’,而你又非完全的你,本来等这一世,有许多事情要问你,可惜你那记忆没有传承下来,这也应该是他给你的考验吧,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也许放下一些负担,你能走的更远,我看你现在丹田之内已经有了五元婴,但唯独缺那土系元婴,今天吾就让你感悟一下土系的奥秘,也算还了他对我的恩”。
说完话,地藏王用手一点,一滴像水一样的东西就直接穿过昶幕的头顶,那滴水直入昶幕的灵魂海,昶幕觉得前所未有的舒坦,并没什么痛苦,大地在震动,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的呵护着自己的身体,他能感受到大地的跳动,很有节奏的跳动,昶幕的灵魂还变的比之前更加的强大,比之前大了一倍不止,而这地狱一重的一切,他似乎都能感应,每一个鬼魂的面孔都非常清晰,和来时候完全是两个模样。
此时的昶幕丹田之内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元婴,此时的五个金木水火土元婴正围绕着乳色元婴旋转,虽然这土属元婴和那治愈系非常相似,但却有本质上的不同,中间那乳白的元婴周围雾气缭绕,而白色的这个土属元婴非常清纯。
昶幕问到:“为什么我的土元婴居然是白色,而我了解过别人的单一土元婴却是灰黑色”。
地藏王回答:“土本为白色,随着年月增长,表面多少会有改变,那要看你对土的亲和力有多高,这就是人的认知层面,他们觉得土应该是什么颜色,在以后的修行路上就会往那个方向走,而吾对土的本心和你一样,你看”。说完地藏王头顶出现了一尊庄严的佛像,那佛像无比纯净,白色不染任何瑕疵。
昶幕:“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法相?你的法相居然如此的纯净,看来咱们之间的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地藏王:“你也到别太谦虚,哪怕强悍如我,都不可能直接灭了你,再说了,你是不知道你拥有这世间无与伦比的宝物吗?你是不可能死的,对于敌人来说,封印你才是最好的结局”。
昶幕:“你说的是九道轮回吧?那时候他说要告诉我一些东西,我拒绝了,我想走自己的路,结果,你看现在,在你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地藏王:“我们修真,时间是最不缺的东西,凡人想拥有无尽的生命,但他们却不知道生命的奥义在哪里,有的人活了一辈子也没活明白,有的人只活了短短几十年,就已经触摸到了那一丝丝的天地奥义,他们觉得生命就在于及时行乐,不受任何约束,而我的生命意义就在于普渡他人,渡一切世间的苦难,我希望你也加入我,成为这度难路途中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