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将王傅带了下去,王傅此时此刻早就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要不然的话他指定要把胡惟庸给抖出来。
而这也是胡惟庸最担心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地步,胡惟庸也只得咬牙切齿。
“朱格,今日的事情你就记着吧,本堂迟早有一天要放在你身上还回来的。”
胡惟庸此时此刻已经气得脸色发白,撂下了一句狠话之后就离开了。
朱格冷笑,得亏自己今天把锦衣卫给调过来了,要不然的话,这胡惟庸恐怕还真的不会卖自己这个面子。
“大人,这些人呢?”
陈敬德见胡惟庸都已经被气走了,那跪在大厅里面的这些官员们就没有靠山了。
“查清楚他们所犯的罪,大明律法怎么写的就怎么处置。”
朱格冷声说道,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些官员,那眼神仿佛要杀死人一般。
不过现在可不是在这些人的身上浪费时间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将那些西洋人追回来,这图纸绝对不能流露出去。
虽然已经交代给小福子了,但他的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朱元璋给知道了,听说朱格这次一共杀了十五个官员,朱元璋都愣了一下,眼神之中多多少少有些飘忽不定。
他担心的自然不是朱格杀这么多的官员对大明的根基造成多大的危害,他担心的可是如此当着胡惟庸的面斩杀胡惟庸的亲信。
胡惟庸这个老家伙一定怀恨在心,而现在自己还远在黄山行宫,到时候万一出现什么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朱元璋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再派一些心腹过去,万一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也能保证朱格的安全。
不过就算是这样,朱元璋依旧感觉到有点儿心惊肉跳的。
毕竟他所面对的人是胡惟庸,不是普通的一个人。
“父皇,我哥杀了十五个官员?”
就在朱元璋苦思冥想的时候,朱标来了,自从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坐卧不安了。
朱格杀掉的可都是胡惟庸手底下的人,以胡惟庸的脾气肯定会记恨于心的,这对朱格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果然,朱元璋叹了一口气,说:“这次你哥哥做的确实是有些过了,咱都没有想到。”
“那怎么办?”
朱标急忙问道,这可是关乎到朱格生命安全的大事,一定要有朱元璋的态度呀。
“你跟咱说说这件事情咱应该怎么做。”
朱元璋看向了朱标,他知道朱标一向主意比较多,这件事情或许还要朱标给出主意才行。
朱标顿时喜形于色,连忙凑到了朱元璋的耳边嘀咕了起来。
朱元璋听完之后沉默了半晌,随即哈哈笑了起来。
“妙极、妙极,这样一来的话,可就算是封死了胡惟庸的后路了。”
朱元璋听到朱标给自己出的主意,当即就高兴起来了,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
只要自己写一份诏书嘉奖一下朱格,不仅能够让朱格做的这件事情合法合规,还能够让胡惟庸闭嘴。
“好,这个计策不错。”
朱元璋满意地看着朱标,他现在对自己这个孙子更加满意了。
“那……父皇,这件事情儿臣现在就去办吧。”
朱标可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多等一刻钟,朱格就多一分危险。
“嗯,去吧。”
朱元璋笑着答应了下来,朱标这才高兴地转身离开了。
“陛下,还有一件事情,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说。”
一旁的曹公公有些迟疑,毕竟这可关乎到他们大明朝对外的形象。
朱元璋看了一眼曹公公,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你都跟了咱这么长时间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有话的话就直接说行了。”
曹公公闻言,当即就松了一口气,然后恭敬地说:“是,陛下,这件事情还跟那些西洋人有关系,要是真的任由这么发展下去的话,恐怕到时候我们的邦交……”
曹公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朱元璋的表情变化,生怕朱元璋会因为这件事情生气。
可是谁知道朱元璋听到之后只是笑着摆了下手。
“你是想跟咱说这件事情有些棘手对吧,搞不好会引来那些西洋人为我大明朝的敌视,对不对?”
朱元璋说到这里的时候嘴角闪过一抹冷笑,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这些西洋人放在眼中。
曹公公听到这句话之后点了点头,毕竟这件事情影响还是有些深远的。
“一个要靠窃取他人技术来发展自己实力的民族有什么可以邦交的?反正他们都在我们大明的攻击目标之中,难不成还要惧怕他们?”
朱元璋说这句话的时候缓缓地站起了身丝毫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自从刘伯温跟朱格两人给自己说了称霸全球的事情之后,他早就已经不担心那些所谓的邦交了。
“你亲自派人去给朱格说上一声,要是他不能将这图纸拿回来,就亲自给咱下海。”
朱元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倒是让曹公公吃了一惊。
“是!”
......
胡惟庸这段时间可是一点都不好受的,自从朱格杀了市舶司的十五位官员之后,现在大明朝中的那些官员人人自危。
生怕哪里惹到朱格这个瘟神,下一个被杀的就是自己的。
“大人,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恐怕我们这些人都要被那家伙给杀掉了。”
刑部尚书一脸的惶恐,自己可是在朱格的眼皮子底下做了很多的错事,如今朱格真的动刀杀起了人。
你让他怎么能够不害怕呢?
胡惟庸同样是心急如焚,现在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朱格那混蛋竟敢杀害这么多的官员,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要是不能报复回去的话,那么他就真的没有什么脸面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待下去了。
“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呀,难不成我们就这么受着他的欺辱?”
刑部尚书看着一脸阴沉的胡惟庸,他忍不住催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