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门栓被他扣上。
……
“接着跑啊。”他带起不屑的眼神,嗜血的嘴角。
将她抵在门与双臂之间,抬起她的一条腿就架到腰上,伸手开始粗暴的撕衣服。
凌向月内衬很不雅观的露了出来,又气又急,在他的魔爪撕掉她身上衣服的时候,顺着他的手臂一拧,身躯如泥鳅一般从侧面哧溜滑了出去。
谁说我还不能跑?
嘶,胸口真疼。
她溜出来后从头上麻利的取下一只尖锐的凤尾钗,刺向萧奕北的脖颈。
那边的青竹早已吓傻,手上抱着一块花瓶的底座,就是不敢上前敲上去。
萧奕北看着怀中空无一物,神色异常兴奋了起来,眼睛亮亮的转过头看向她。
凌向月自然不会真的刺下去,只是吓唬吓唬他:“世子爷别动!你需要冷静!”
发钗真的很尖,刺在敏感的脖颈上他却一点退让的意思也没有。
他笑得淫邪而又诡异莫名,抓住凌向月的握住钗子的手毫无预兆的向肉里刺去……
鲜血立马冒了出来,凌向月头皮一阵阵发麻,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脸色惨白的松了手。
凤尾钗掉到地上……
萧奕北生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只手温柔的抚向她的下巴,眼眸中充满了森森阴气:“弟妹,你很不乖呢。”
他慢悠悠的抽出系身的腰带,将她甩向门后。
凌向月跌跌撞撞,嘴唇发白的盯着他脖颈上那个血窟窿眼,咕咕的不停有血冒出来十分刺眼。
他自己那一下力气刺得特别大,不然她也不会松手。
自己跟他没什么纠葛,至于这么不要命吗?
她蹭着隔扇窗步步移动,心底真的害怕起来,不停的给青竹使眼色,偏偏青竹一直拿着那块底座畏畏缩缩就是不敢冲上来。
凌向月脸色难看的提醒道:“世,世子,处理伤口要紧……”
脑中不由地忆起萧奕澈对她说的那句“我的女人他敢动试试”,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现在他弟弟连自己脖子都敢刺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凌向月背紧紧的贴到镂空木门,手从背后拉起门塞,准备弃婢先逃。
门刚拉了一半,头就被萧奕北从后面狠狠地扯了回来,腰带缠上她的双手手腕。
凌向月也拼了,使出浑身解数,两人扭打到了一块。
“小姐!”
青竹上前,惊悚的瞪着地上纠缠的两人,手上的那块底座移来移去,就是找不准合适的机会敲下去。
萧奕北不信他一个大男人会搞不定一个女人,可是他明明抓住了凌向月的手不知道她使的什么歪门邪道的功夫总是有办法挣脱开。
看到她的挣扎,他眼中流露出野兽才有的光芒,兴奋而又嗜血。
身体软如棉花,凉若玉琢,在闷热的夏末,触感竟是极好。
令他心中的淫邪更加重了。
一个人影闯入,微惊之后果断的拿起歪倒在地上的圆凳。
“噹——”
萧奕北倒了下去。
凌向月仰头推开他死重庞大的身躯,从地上狼狈的站了起来。
眼睛看向及时出现的木槿带着浓浓的感激,什么也不说,先去换身衣服,这副模样要是被萧奕澈看见了,准没好事。
木槿扔掉手中的凳子,默契十足的没多问,一边对青竹吩咐叫人来,一边蹲下察看世子的伤势。
那一凳子敲在头上,不知道敲出血了没有。
木槿翻了翻,还好没有,又发现萧奕北脖颈上的血洞眼,脸色变了变。
起身去柜子里拿出药物,快速简单的给他包扎了一番,幸好刺得不深,没有伤及动脉。
萧奕北紧闭着双眼,任人摆布,脸上失去了色彩,像个睡着的孩子。
木槿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凌向月换好衣服出来,心情难以平复,木槿正在给萧奕北理顺衣袍。
她犹后怕不已,只觉孤身一人在这萧府生存实属不易。
十年磨刀赫赫,她现在只恨当时年少没有再多学点东西。
书到用时方恨少,其他也一样。
木槿站起来,带着安抚性的微笑说道:“夫人别忧,世子是老习惯了,每回萧大人他们回来世子就会发一次疯,你这次还算是轻的。”
世子发起狂了,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
记得有一年冬天,一位极受他宠爱的美人,恃宠而骄,洋洋得意的撒娇要他娶她为妻时,他转眼就叫下人脱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扔到马房里,活活被冻死。
凌向月痛苦的扶着额,她当初还想勾搭上谁来着?
不一会儿,青竹就领了人来将萧奕北背走了,家丁不方便进屋,所以事先凌向月和木槿已经将萧奕北抬到正厅。
等人走后,木槿又安抚了几句便跟上走了。
青竹弱弱的唤了一声:“小姐……”
凌向月白了她一眼:“我好讨厌你的窝窝囊囊。”
她决定叫爹爹派香菱过来,当初是自己太自信,现在对手太强悍,她不得不请求支援。
或者将木槿收入旗下也不错,瞧那凳子爆的,要她都下不了那个手。
她又恨铁不成钢的甩了青竹一个青葱白眼。
房间很快被收拾干净,摔坏的东西都换上了新的,不知道萧奕澈发现后会说些什么。
木槿在世子府似乎有点下人地位,她吩咐不准声张,尤其是不能让老太太和澈公子知道。
下人竟然都遵守了,守口如瓶。
老太太没有去京城,她最疼爱的孙子在临汐,她怎可能离开他?
……
直到凌向月去给老太太告了别,跟着萧奕澈和四房的人出发,她都没再见萧奕北。
听木槿说是出去鬼混了。
太好了,她心里默默念道,尤其是在老太太那里,就怕碰见他,又怕被萧奕澈知道,一直胆颤心惊的。
“嫂子,我们坐同一辆马车。”出发那天,从未跟她说过话的萧如瑟脸上带着明媚的笑,热情的邀请她。
有人跟她说话,凌向月自然很乐意,跟萧奕澈那个没什么话可说,还要占她便宜的冰块坐在一起,自然不如和美女坐一起。
旁边的四太太杨氏温柔的笑了笑,友好的对凌向月点点头,一边吩咐丫鬟将行李放好。
凌向月一直不懂他们为什么没和萧老爷一块上京,而是落在了后面,于是她问了出来。
杨氏细细的解释,眸光带着一股子宠溺:“大队分两批,我们行李最少,自然是和大公子一块上京。”
凌向月向后看了看,只有三匹马车跟着,还真少。
萧奕澈和她都没什么行李,没想到久居在此的四房行李也这么少。
想想萧老爷那一波,可是二十几辆马车拉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这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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