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伟激动不已的时候。
香超国际，刘元正焦急的等待雪中的收视率报告。
突然，他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秘书拿着一张纸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刘总，收视率统计出来了。”
“哦，怎么样？首播有没有破二？”
刘元有些紧张的问。
收视率的调查，其实只调查全国前五百城市的收视率。
并不会调查农村。
也因为只统计城市收视率，所以刘元对雪中这部剧的收视率底线的期望值是百分之二。
如果破三，那就是可喜可贺的大事。
如果能破四，那可就是年度大剧了。
破五……不敢想啊。
综上所述，刘元心中对雪中的平均收视率，是百分之三。
如果能达到百分之三。
那就可以放心的庆祝了。
“刘总……收视率有点奇怪。”
秘书迟疑着说。
“奇怪？怎么个奇怪了？”
刘元不解的问。
“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秘书把手中的统计表，递给了刘元。
刘元接过来一看。
只见最上面的部分是分集统计的。
还有用时间段绘制的收视率曲线。
刘元只看了第一眼，眼珠子就差点掉出来。
“第一集收视率：4.9%”
第一集的收视率竟然破4，并且差点破五。
刘元心中顿时一颤。
这……妥妥的年度大剧啊。
开门红，开门红。
刘元心中有些激动。
可随后，当他看向第二集的收视率的时候。
顿时一愣。
只见第二集的平均收视率，竟然直线下降，只达到了2.1的水平。
怎么回事？
刘元顿时大惑不解。
为何雪中第二集的收视率出现了这么大的变化。
下降的这么厉害？
有点奇怪。
然后他又看向第三集。
“什么，只有0.7？”
他惊呼一声，一脸的不敢相信。
第三集的收视率竟然断崖式下降，直接降到了0.7%，这……。
再看第四集。
本来他以为第四集的收视率肯定还是只有一点击，甚至更低的时候。结果发第四集的收视率，竟然出现了反弹，达到了3.7%。
刘元一脸茫然。
这到底怎么回事？
第五集，1.2%。
然后是第六集。
一看之下，刘元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第六集的收视率，竟然达到了恐怖的5.2%。
直接破五了。
我的天。
不会吧。
刘元感觉自己嗓子都有些干，赶紧拿起茶杯喝了口水。
扫了一眼下面的收视率曲线。
忽上忽下，就跟将死的病人的心电图一样。
令人琢磨不透。
“技术部门那边怎么说？”
刘元问。
“他们说，可能跟电视剧的内容有关，技术部门分析了收视率变化的时间段，发现……”
秘书有些迟疑。
“发现什么，你倒是说啊。”
刘元有些焦急的问。
“发现凡是收视率上升的地方，都是剧中的打斗场面。”
“打斗？”
刘元瞪大了眼睛。
难道说……
他赶紧打开了电脑，找到了宋小飞拷给他的样片。
作为资方，其实他并没有看过全剧。
现在还是第一次看。
第一集，他大部分在预告片中已经看过了。
但依然被那段精彩的打斗所吸引。
第二集。
快速的浏览了一遍之后。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好像……有些乏味啊。
唯一出彩的，就是青鸟和红薯几个美女了。
第三集。
刘元自己都想关了电脑。
这水下特效什么玩意，能不能走点心。
第四集，前半部依然乏味，直到……
指枪破天，刹那间整个办公室都是萧杀的枪影。
刘元愣住了。
这……有点厉害啊。
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何收视率忽上忽下的了。
第五集。
平淡如水。
第六集。
当湖底老魁以一记链刃破开屏幕的时候，刘元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不自觉的向后倒去。
差点摔倒在地。
还是秘书扶住了他。
随后……
剑一，龙蛇。
剑二，并蒂莲。
剑三……
直至第六集结束，刘元还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久久都没办法从脑海中的画面里走出来。
他终于明白为何收视率会呈现这种心电图式的变化了。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剧中的打斗特效。
虽然不怎么愿意承认。
可……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啊。
如果说打斗部分评分是十分的话。
那么其他部分也只能得个两三分的样子。
甚至更低。
虽然这样说有些夸张，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
他心里也清楚。
如果没有如此精彩的打斗场面，也许整部剧看起来并没与这么不堪。
虽然不能称得上是良心巨制。
但也能说的过去。
可问题就出在了打斗场面上。
就好像是在全是白米馒头的饭桌上，突然出现了一分皇宫密制，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这对比一下子就出来了。
而这道大餐，就是由方林身后那个特效团队完成的。
如果这个团队能为我所用的话……
一时间，刘元心头有点热。
他干脆拿起了手机，直接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刘总……”
电话那头传来了王龙的声音，好像是在某个夜店。
“让你调查方林身后的特效团队，有头绪了没有？”
刘元劈头就问。
“刘总，根据我们的调查，方林身后根本就没有什么团队，一直都是他一个人。”
“什么？没有团队？怎么可能？”
刘元震惊的问。
“就是没有团队，一整个团队，又不是什么小玩意可以藏起来的，我们通过仔细的调查，发现他就是一个人，而且，那些特效极可能就是方林自己完成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懂特效吗？那么海量的制作，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完成。”
刘元生气的说。
“刘总，事实证明，方林就是孤身一人，他还成立了一个公司，也是一个人，根本就没团队。”
王龙解释说。
没有团队？
一个人？
刘元呆呆的的挂断了电话。
难道从一开始，他就判断错了？
那些特效，真的是方林独立完成的？
刘元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人，便能完成国外顶尖团队才能完成的特效制作。
这技术，也太……牛了吧。
不，根本就不能用牛来形容了。
简直是突破天际了啊。
可以一想到自己之前对方林的态度……
刘元就感觉有些吐血。
要早知道方林是真正的大佬，他就不那样对待了。
刘元后悔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