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还想说自己被打了麻醉针,可刚刚他被流影摆了一道,这让他有些郁闷,所以他就打算摆若霓一道,所以就道:“如果你能让它立起来,我明天晚上就当九次郎,让你爽歪歪,怎么样?”
“确定?”
“yes!”
“ok!”说着,若霓娇躯就往下移动。
对于这麻醉效果,林寻是很自信的,所以他相信,就算若霓用上手和嘴巴,也没办法让二弟立起来,所以他就得意洋洋地等着若霓做无用功。
“立起来了。”
“啊?不可能吧?”
“真的,你自己看。”
林寻对那一块区域都没有感觉,所以他就立马打开床头灯,并掀开了被单,就看到一脸贼笑的若霓正趴在他大丨腿上,并拎着那玩意儿。
林寻还没开口,若霓就道:“你只说立起来,没有说不能把它提起来。所以呢,你输了,记着明晚当人家的九次郎,如果达不到次数,后天就要加倍补给我哦,嘻嘻。”
被流影摆了一道,林寻还想在若霓身上寻求安慰,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也被若霓摆了一道,这让林寻都差点石化了,更想学屈原投江,以证明自己今天有多冤。
躺回林寻臂弯,看着林寻那张愁眉不展的脸,噗嗤笑出声的若霓就关掉床头灯,并问道:“老公,是不是因为今天太累了,所以你都不想那事了。”
“我会告诉你,我那里被流影打了麻醉针吗?”
“为咩?”
“好像就是怕我对她怎么样怎么样的,但我觉得我不可能那么禽兽啊,而且我今天受这么重的伤,就算我想怎么样怎么样的,我也没那力气吧?”
“这可说不准,你一冲动起来,都敢在卫生间和客厅,就算受了伤又怎么样?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吻了下林寻面颊,若霓道,“就算对不起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也不要对不起学医的女人,因为有一个男生和他学医的女朋友分手了,他女朋友一气之下就用匕首在那男的身上乱捅,你猜法院判什么刑?”
“坐牢五六年,还是十几年,再或者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法医鉴定轻伤,所以那女的只是赔了一些医药费。”
“乱捅还只是捅出轻伤?她爸是李刚不成?”
“因为她是学医的,所以每一刀都避开要害,就算血流成河,法医也只能鉴定是轻伤。所以呀,你如果得罪了流影,指不定流影就会在你身上捅啊捅,把你捅成马蜂窝,却不要被追究法律责任哦。”
“怪可怕的,看来还真不能得罪学医的妹子。”听到若霓打呵欠的声音,林寻就道,“老婆,不早了,赶紧睡。”
“爱你,老公。”
林寻今天是身心疲惫,所以抱着若霓的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可先前流影有嘱咐过,说林寻是受到人或物体的撞击,脏器很容易积有淤血,进而就可能导致某个器官停止运作。
如果是在没有睡觉的时候,林寻还能求救,可要是睡着了,某个器官停止运作的话,林寻就可能再也睁不开眼,所以若霓就算再困,她也不敢睡觉,眼睛酸得都流下泪水的她就将一只手放在林寻胸口,感受着林寻那有节奏的心跳声,并告诫自己不要睡着。
半个小时后,若霓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所以小心翼翼翻过身的她就拿起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翻出一本电子书就开始看着,还时不时将手指放在林寻鼻下或是胸前,就怕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坏蛋一命呜呼了。
林寻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而听到外头很热闹,林寻就想爬起来,可身体传来的酸痛让他都差点咬到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