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巴，不忍心再看下去的采莎、姚瑶就立马扭过头。
让舞魅看好妞妞，野寿就往前走，喊道：“够了！他已经死了！”
看着沾满鲜血和脑浆的拳头，变得非常冷漠的林寻就再次出拳，这一拳却打穿了般若脑袋。
顶级职业者死后就会变成粉尘，般若也不例外，所以看着身体渐渐变成土黄色的般若，林寻这才恢复了理智，并随之站了起来，而他身下只剩下一堆人性粉尘，并随着他飞起一脚而分崩离析，谁也不会相信一个活人就这么没有掉了。
见自己手上也只剩下粉尘，林寻就擦了擦，并转身看着野寿，道：“死了。”
“感应到了。”
“那现在我们可以继续回去过平安夜了。”说着，林寻就和野寿擦肩而过，比平时冷漠得多。
林寻并没有立马离开化工厂，而是将般若带来的那箱葡萄酒都搬到了粉尘前，取出一瓶就砸在了地上，鲜血般殷红的葡萄酒就渐渐扩散开。
砸了一瓶又砸第二瓶，直到将葡萄酒都砸光，呼出热气，闭着眼，还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的林寻才开口道：“刚刚吃饭的时候相处得挺融洽的，我也希望一直那样子，甚至希望你能和野寿舞魅他们那样改邪归正，可你没有选择这条路。如果我不杀了你，你就会杀了我，我的朋友们也会遭到连累，所以我只能杀掉你了，谢谢你增加了我的实战技巧。”
听到这一席话，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我的圣诞帽呢？”
“喏，在这。”说着，采莎就将一直抓在手里的圣诞帽递给了林寻。
林寻没有伸手，而是曲腿弯腰，抚胸道：“女王陛下，我是您的骑士，谢谢您赐予我的圣诞帽，我定将用这顶圣诞帽捍卫女王您的荣耀。”
“我最多是公主，好不好？”采莎不依了，“在场的人中，能当女王的也是苏珊姐和小魅啊，哪里轮得到我。”
当着众人的面，林寻就吻了下采莎那有些冷冰的手背，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问道：“你们是要回去话家常，还是找家ktv或者夜总会玩通宵呢？”
“我打算和赤瞳出去走走，散散步。”姚瑶道。
“那成，你们两个去培养感情吧，记得回去后给我扣个电话。”顿了顿，林寻补充道，“今晚挺冷的，赤瞳记得帮姚瑶暖被窝，这是男人的职责。”
赤瞳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姚瑶则是红了脸。
“寻哥，能不能出来跟你说两句话？”
“哦行。”
走到外头，感觉到冷风袭来，穿着毛绒外套的姚瑶还是打了个哆嗦，她更是用那双看透世间冷暖的眼睛盯着渐渐被乌云吞噬的明月，并在看了眼站在门口的赤瞳后，轻声道：“寻哥，我的过去你一直都很清楚，你没有看低我，反而给我钱治好我妈妈的病，还给了我工作，给了我家一般的温暖，可是发生过的终究没办法抹掉。”
“你想表达什么？”
“算了算，目前为止，我被两个男人上过，一个是上一个公司的老板，另一个是杨伟，那天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那还不是第一次。”握紧双手，姚瑶道，“其实赤瞳人很好，老实，再加上你们都很关心他，所以他一定会过得比一般人好，更不会被欺负，可是和他在一起，看到他那不带半点欺骗的眼睛，我就有种罪恶感，就好像我背叛了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