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行驶向汽车销售店,司机也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听夏阳的口音不像是这边人,也都聊了起来,夏阳眼神却经常往后视镜的位置看去。
司机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随后脸色微微一变,惊讶的说道:“后面的那辆车我刚才就已经注意到了,他跟了咱们一路,小兄弟,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人?”
“应该是一个巧合吧,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方还能干什么吗?”夏阳淡淡的笑道,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之色。
“可能是我有些想多了吧,你说的没错,现在都已经是什么社会了,肯定没有人敢在外面乱来,尤其是在这路上,你看到摄像头几乎是隔不了多远就有一个,只要是乱搞事情,绝对跑不过一个小时,就能给抓起来。”
司机直接把夏阳带走了一个4s店内,这家店的销售很不错,而且这里卖的车也都是比较上档次一些,来的时候夏阳就已经和司机说了要买一辆好车,但是没有确定是什么牌。
这里的路程比较远的,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把车子留在了村里。
进入店里之后夏阳逛了一圈,倒是有销售人员过来招待他,只不过都是被他笑着拒绝了,他想要自己看看喜欢哪辆车,而且这段时间他也对车有过了解,功能方面,车上面都有说明,根本就不需要有人来介绍。
而就在夏阳看中了这辆车的时候,突然是听到了一个嘲讽的声音。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范家被逐出家门的废物女婿啊!”
夏阳眉头微微一皱目光转了过去,当看到说话的人之后,心中快速的思索了一百,并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记忆,他们两个人之间应该是没有见过面,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忘记对方的模样。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染着一头发灰的头发,说话的语气更是阴阳怪气儿,尤其是那张脸上的鄙视和戏谑,毫无掩饰的全部都展露了出来。
夏阳不想去当你这样的人,连话都懒得回。
想到之前来的路上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他,甚至他都在猜测,这就是范雄让人在盯着他,在他进了车店以后肯定是范雄找过来的人,这是想要故意恶心他吗?
“喂,老子和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吗?没听到我说的是什么吗?”青年朝着夏阳这边走过来,脸上在这不爽,伸手就直接想要朝着夏阳推搡。
夏阳目光陡然一冷,他心中已经是隐约猜到了范雄想要干什么。
在那个青年把手伸过来的时候,直接捏住了对方的手腕,微微的一用力。
“啊…”
青年口中传来了惨叫的声音,在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手腕上的骨头就像是断了一样。
夏阳冷声吐出了一个字:“滚!”
随后微微的一用力直接就把那个青年丢出了两三米远。
今年从地上爬起来之后,眼中带着怨毒还有恨意,刚才他是被人打电话叫过来的,如果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的话,那他以后这人也就丢大了。
心中升起了一个主意,青年眼珠一转,然后朝着夏阳的背后走了过去。
在走到夏阳的背后半米位置,突然是一脚狠狠踹向了夏阳的后腰,这些要是被踹中了,恐怕得疼上好几天。
周围的人都是忍不住的惊呼了出来。
谁也没有想到两个人一见面之后,青年嘲讽了几句就直接上手了,这年代很少看到有人打架,不少人都是围了过来。
夏阳早就已经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脸上带着一抹冰冷的神色,在那个青年脚踹过来的时候,微微一侧身就躲了过去,在摄像头监控位置看不到的地方,伸手弹出了一缕劲气,直接就打在了那个青年的身上。
青年就好像是踹夏阳没踹中,直接一个趔趄往前冲了几步,然后就趴在了地上。
此时他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就好像是多了一股气,而那股气就如同是刀子一样,在他的全身经脉当中来回穿梭。
那种痛苦让他当场惨叫出声,脸上肌肉扭曲狰狞,就好像是灵魂仿佛都被撕裂了一样。
“我靠…你这演的也太假了,想要攻击人家却没打到,自己跌了一个狗吃屎,还在那里装。”
“这个家伙不去演戏真的太可惜了,看看他那张脸,我都以为他是真的受到了什么巨大的痛苦!”
围观的那些人看到青年此时的状态都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很多人都是以为他是装的。
然而青年自己清楚,他根本就没有做任何伪装,现在就是已经疼的生不如死,惨叫声发出的时候,想要说话,可是却忍不住那剧烈的疼痛,嗓子都已经叫的嘶哑。
这里的动静已经是引起了车店经理的注意,急忙的小跑了过来,听着下属的销售员将事情都说了一遍之后,那个经理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怒色。
走到了那个青年的面前,冷冷的道:“我劝你现在立刻离开,否则的话我会让保安直接把你给扔出去,你要是干找任何麻烦,影响到了我这里的生意,我会直接打电话找制服人员,我们这里可以完成的监控录像是你上来就找麻烦,而我们的这位客人至始至终都没有搭理过你!”
青年依旧是在惨叫,一双眼睛里面都已经是带上了明显的红血丝,现在他心中早就已经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不知道夏阳在他的身上做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这就是夏阳在搞鬼。
将目光转向夏阳,那满是红血丝的眼中带上了怨毒至极的恨意,终于是从口中憋出了一句话:“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所有人都在这里看着呢,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大家伙都能看到,而且我也没有对你动手,一直都是你在攻击我,出了什么事情也和我没有关系,你就别在这里装了,如果你想要碰瓷,那麻烦你想个高明点的办法。”夏阳淡淡的笑道。
眼眸当中所散发出来的戏谑,没有丝毫的掩饰,仿佛在告诉青年,就是我做的,你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