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是在处理奏折,旁边还站在一位公公,那身衣着比较繁琐,品阶不低,最高也该是个总管公公。
似是听见了动静,那人抬起头看过来。
“这…”清禾有些惊讶,这不是驸马爷吗?
怎么来这当皇帝了?
白笙看了那公公一眼,公公退了下去顺带关上门。
“不知驸马这是何意?”术霖逗着兔子,似是有些漫不经心。
她也懒得管这个驸马要干什么,但是你当没看见不就得了,非得把人请上门。
这又算是什么意思。
“无意,不知夫人可否留下来当个皇后玩玩。”他双手撑着下巴看过来,眼角的红痣看起来有些魅惑。
“我可玩不起。”术霖就差没翻个白眼,“我们直说,别废话。”
“你这个驸马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我管不了你,你也别想管我。”
“是吗?”白笙走了下来,于往日的华服不同,这身衣服更具威严。
他走到术霖身前,清禾一个快步挡在前面,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死死的瞪着这位‘驸马爷’。
身为术霖的贴身侍婢,关于准驸马的事情她可是一清二楚,所以自从术霖对白笙冷淡之后,她也只是表面上的尊重而已。
再多的她什么都不会干。
更不会做让两人好好的培养感情的事情,公主明明都已经病成这样了,还要遭人这般强迫,就连当今皇帝她也是有几分怨的。
但是她也不过是个丫鬟,只能想着让公主过得好点,把那些不好的都盖过去。
如今这旅游散散心,赏赏风景,吃些美食,看到,吃到于以往不同的便好。
不至于整日困在那样的过去里。
但是现在,这个篡位的驸马爷要夺走公主的快乐了,她是觉得不允许的!
白笙摸了摸鼻尖,对于这丫头负数的好感度有些莫名。
他也没干什么吧?
“无论如何,你只会是我唯一的皇后。”
“休书还是和离?你要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别那么多事。”这人是不是脑子有坑?
听不懂人话。
“我们成过亲,拜过堂,上过族谱,不是儿戏。我除了你也不会有其他的妃子,我只会有你一个人。”白笙于术霖对视。
“那又如何,我当不起这个罪人。”术霖毫不示弱。
不是儿戏,又是这句话。
也确实,她可是个撑不过几年的公主,现在病情还恶化了,迟早要丸。
可给不了你传宗接代。
且不论白国百姓,那些子的大臣可是第一个不答应。
“我…”白笙还想说什么,术霖便站了起来。
破烂一个没注意又掉到了地上,它咬了咬牙,回到了系统空间。
真疼_(′?`」∠)__
她拿出一条帕子,拍了拍清禾的肩膀,清禾侧过身扶着她的手。
术霖摇了摇头向后走去,一二三,‘咳咳’。
“传闻我没几年好活了,也有可能是几天。”她回头看了一眼白笙,打开门。
沾过血的唇更加鲜红。
门外总管还站着,一下子就跪了下来。
‘咳咳’
不知道咳了几下了,血渗过帕子,顺着指缝滴到地上,时大时小。
一圈圈的,周围还带着溅出的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