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一大早醒来看到一张人脸有什么感想。
“不知驸马这是何意。”愣了一下之后术霖回过神,坐了起来。
软塌的位置只能躺得下一个人,一旦想转身或者换个别的姿势,很有可能会掉下去。
所以术霖醒来的时候还是睡觉之前的姿势,浑身上下可谓是腰酸背痛,难受的不行。
她活动了一下筋骨看向这位新任驸马。
“无意,只是想看看夫人的睡颜罢了。”他笑了笑站了起来。
术霖没有搭话,看着那一脸熟睡的兔子,抓着轮椅的扶手拉了过来,那上面的兔子被惊醒,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家宿主。
破烂:???
就很懵。
总感觉自家宿主脸色不太好。
术霖把破烂抱了起来,从一旁的抽屉里拿了一个匣子和一把匕首出来。
她把匣子打开,里面只有一张帕子,术霖随便攥了一下把它弄皱,匕首开窍,尖端对着自家,柄端对着白笙。
“你来还是我来?”
因为身子的原因,那过来监视的嬷嬷说了,到时候把这帕子交上去就行了,人就不用过去请安了。
日后有的是时间。
“还是为夫来吧,莫伤夫人精贵的皮肤。”他接过匕首毫不犹豫撩起衣袖一刀下去。
术霖暗自翻了个白眼,哪那么多话呢。
不过他倒是没那么蠢,弄到手指指腹之类的比较明显的位置。
“不知夫人可否给为夫一张帕子包扎一下伤口。”白笙此刻眉眼弯弯,手中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术霖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拿了帕子出来,捏着帕子的中心向他伸过来。
白笙唇角勾起笑了笑,隐隐有些开心,眼睛一直盯着那只手。
又白又细,真好看。
但是这方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呢?
只见术霖拿着帕子包住匕首的尖端,避开沾了血的部分,上下移动把手柄擦一遍。
又把匕刃没有沾血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擦了一遍,然后覆盖着擦过匕首的部分叠了起来擦血,最后颇为嫌弃的放到了他的伤口处。
在这之前,那血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地上。
好在也不是很多,没有多浪费。
那帕子放上去之后,血也吸附到上面,看着就感觉没几个地方是干净的,而且它之前还擦过匕首。
“送你了。”术霖说完把东西放好,坐上轮椅自己推了出去。
白笙:……
那我谢谢你?
现在天色已经接近巳时(9-11点)了,可谓是日上三竿,外面等着的嬷嬷看见自家公主出来那是面露喜色。
又背过身悄悄的瞄了一眼,是红色的。
但是吧,她看了看公主身后,什么人都没有,很显然是自家公主自己推着轮椅出来的。
“不知驸马爷可是还没起?”嬷嬷一个劲的盯着后面,语气不大好。
“还在里面。”别的也没有多说。
嬷嬷看了一眼公主,心下明了,暗自打算回去之后和皇后报告。
“既然如此那老奴就不久留了,公主早些用膳,莫要累着了。”那嬷嬷行了礼之后转身就走,颇有些气势汹汹。
“进来洗漱。”术霖放松了下来让青禾推着进去。
“是。”尽管知道公主今天会晚起,但是为了不怠慢,早早就也丫鬟在外面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