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此乃我北凉大营!擅闯者死!”
一名北凉校尉出列,拦路呵斥。
赵楷身后三千兵甲,而北凉军足足三十万人,在询问家门的片刻列阵十万人有余。
实力对比悬殊。
赵楷怡然不惧。
只见端坐马背,与北凉军主将,遥遥对峙,不动如山。
北凉主将也目光打量着赵楷,此人正是白衣兵仙陈芝豹。
在整个北凉,陈芝豹威望仅次于人屠徐骁,此人文武双全,跟随徐骁歼灭六国时更是闯下了赫赫威名,昔日春秋四大名将之首叶白夔就死在陈芝豹手上,临死前还在感叹陈芝豹的能力之强。
他白衣白马白袍,气质不输赵子龙。
手中一杆银枪名曰梅子酒,斜掩于白袍之下。
江湖所言极是,白马银枪梅子酒,纵横天下谁敌手。
连子龙都要赞叹不叠。
于是问赵楷,
“殿下,此人可是徐偃兵?”
“不是,此人是北凉另一位用枪高手,徐骁义子,小人屠陈芝豹。”
在赵楷与赵云解释的空当,
一名千夫长上前对着北凉军阵回话。
“御命钦差,离阳四皇子赵楷,奉旨前来北凉借兵!望北凉王行个方便!”
“哦?”
一听是赵楷,陈芝豹的目光突然像见到猎物一样锋锐了起来。
“你就是在凤州杀了褚禄山的那个皇子赵楷?”
陈芝豹的话语中没有任何温度,甚至连提到褚禄山被杀时的愤怒都没有。
“想借我北凉的兵?不借!”
“来人!列阵!给他讲讲规矩!既然今天来了,那就别想再出北凉!”
当下十万人剑拔弩张,将赵楷和身后的三千将士呈半圆形包围。
如同羊入虎口。
大雪龙骑,铁浮屠,龙象军都已经刀剑出鞘,战马嘶鸣!
一将出列大声朗道,
“赵楷你身为皇子在凤州无故杀我北凉都护,他乃朝廷命官!你罪当诛!按律当斩!你可知罪——?”
“率军踏我北凉大营,冒犯我北凉军威,按律当斩!此乃二罪!”
“其三!就算你是钦差不假,可你要办的差在幽州,冀州,登州,朝廷早有指令,各地驻军无令不得随意调动!你无故率军来我北凉借兵,假传圣旨,意欲何为?赵楷你想反吗?”
赵楷摇了摇头,无奈叹息,“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说着,身后三千人成一字阵排成三排。
手中精钢连弩上膛。
每排一千,可轮换装弩无缝衔接轮射!
“此弩是防照诸葛连弩所做,一次可以连射九发,弩箭用的精钢合金所铸,即使重甲铁浮屠也在百米内可破。淬毒,见血封喉!”
只要赵楷一声令下,即使十万人也只是摆设而已。
果真起到威慑作用,北凉军纷纷改进攻状为防御状。
“赵楷,你敢!你想干什么?”
大雪龙骑主将齐当国大声呵斥。
“啪!啪!啪!”
齐当国刚说完,脸上已经结结实实隔空挨了三个耳光。
不是别人,正是赵楷身边的大丫鬟貂蝉。
一身青龙铠甲在身的貂蝉呵斥道,
“聒噪!”
齐当国被貂蝉隔空三巴掌打蒙了,差点摔下马。
要知道这是当着全军的面,被一个女人打脸,这哪受得了。
面子里子一下子都丢光了。
当下提剑还击。
可是才一个照面,就被貂蝉踹下马!
并用长枪抵住了脖子。
“呵,废物也敢问我们殿下想干什么?他想讲道理,你们听吗?”
面对貂蝉的责骂,北凉军无人敢动。
因为刚刚见识了这女子的狠厉,丝毫不怀疑有人敢靠近,她就先把齐当国一枪挑死。
貂蝉见对方投鼠忌器,继续大声怒斥,
“首先,凤州杀褚禄山,是他咎由自取怂恿军士一再抗命在先,灾情紧急,殿下有尚方宝剑在手,可行先斩后奏之权!他不长眼就该死!死有余辜!”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褚禄山为人我还不知道?分明是你们以权谋私,编造谣言诋毁他。”
当下袁左宗站了出来。
“我胡说八道?你包庇他没用!你去问问凤州城的百姓就知道了!他褚禄山到底该不该死!还有,少和老娘废话,要不我一枪捅死他!”
貂蝉说着,一枪扎在了齐当国腋下,齐当国痛哭失声。
瞬间鲜血如注,汩汩流出,染红铠甲和衣衫。
貂蝉依旧不放,枪尖重又抵在齐当国的脖颈上。
吓得他即使再痛苦也不敢吱声。
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比男子还要果决万分!
再也没人敢怀疑这个女将会一气之下挑了齐当国了。
赵楷朝着貂蝉比了个大拇指。
貂蝉抛还个媚眼给殿下。
可是她温柔只是对赵楷一人的,在北凉将士看来,这就是尊女罗刹。
貂蝉扫视当场一圈,
“还有要说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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